有小時候的記憶輔助,今日的皇宮之行倒也算的上是非常順利。
躲在房頂的溫故把寢宮內外的情形看的是一清二楚,光是隨從侍衛就不下于二三十位,想要正常手段進入寢宮很有一番難度。
目光放在了皇上身邊的那位洪公公身上,此時這位洪公公早已靠在柱子旁邊昏昏欲睡了。
溫故已經可以確定皇帝就在寢宮內,如果仔細傾聽的話還是能夠聽到男女嬉鬧聲傳出來。
很好,聽著聲音皇帝這是還沒休息呢,倒真是不愧他有著好女色的美稱。
循著男女嬉鬧的聲音,溫故小心的來到了聲音傳出的房頂。
輕輕剝開了一片琉璃瓦,果然大晚上的皇帝不睡覺正和一位妃子及幾位宮女玩著躲貓貓的游戲。
這個游戲好啊,溫故心中已然有了計策。
拿出身上的迷藥,席管家說了,這個藥堅持的時間不長,最多半個時辰,他怕藥效太好在引起別人的懷疑。
好在寢宮的大門此時已緊緊的關閉,即便是院內的隨從侍衛們昏迷睡著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這藥的好處便是起效非常快,只要被人聞到一點點的味道,就會快速的陷入昏迷。
溫故小心的從房頂上下來,隱在了暗處。
好在此時是深夜時分,正是最困乏的時刻,大家伙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借助于夜色溫故仗著高明的輕功手持著裝有迷藥的瓶子順著風向輕輕地灑向了是侍衛們的方向,接著是侍從以及各位公公宮女。
席管家辦事果然讓人放心,片刻后包括洪公公在內的所有人,都或坐或躺或抵著武器站著陷入了昏迷。
聽力驚人的溫故按照自己的判斷,快速的借入一扇窗戶進入到了寢宮內。
彼時皇帝正蒙著眼罩,在外殿和妃子宮女們玩的正歡呢。
怪不得每日該上朝的時間這位皇帝幾乎都不上朝,這么日夜顛倒著能上朝才怪呢。
“愛妃,朕要抓你了”說話間蒙著眼罩的皇帝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內殿,后面跟著他口中的愛妃和幾位宮女。
躲在暗處的溫故趁著皇帝張口說話的剎那,看準時機食指輕彈一顆藥丸直接彈入了皇帝口中,慣性使然瞬間被皇帝咽入了口中。
皇帝還渾然未覺的以為是愛妃在和他玩耍,甚至還回味的砸吧了兩下嘴巴,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淫邪,伸著一雙粗肥的雙手,四處胡亂地抓著。
躲在暗處的溫故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他在確定著藥效會不會像席管家所說的很快發作。
片刻后,皇帝的氣息明顯不穩起來,喘息聲要粗許多,養尊處優的白皙臉上漸漸的浮現了一片潮紅,看來藥效是發作了。
此時被身體的邪念控制的皇帝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把眼罩抓了下來,被欲望控制的他抓著他口中的愛妃滾到了不遠處的床上,甚至連床上的層層幔帳來不及放下來。
淫聲浪叫很快傳了出來,而剛才陪著一起玩耍的宮女,則是滿臉通紅的識趣避在了外殿。
趁此機會,溫故迅速的由窗口閃出了殿外,瞅了眼還在昏迷中的太監侍衛們縱身幾個飛躍遠離了此處。
接著躲過了幾處巡邏的人,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他最初進來的地方,順利的出現在了宮外。
接著不帶一絲停留的,快速的朝著朝著將軍府相反方向移動著,溫故一向謹慎慣了,不管有沒有人發現小心為上總是沒錯的。
一直守在宮外的暗七暗八看著主子安全的出來,也遠遠墜在主子其后回到了將軍府。
誰也料想不到,皇宮在深更半夜的時候被人來去自如。
這廂慶王府的桑厲因為溫故的一句話輾轉反側,最終還是從床上坐起身。
等不及喊人更衣自己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外套,踏上靴子,打開房門徑直朝著親王爺的房間奔去。
根本不管在身后追著他跑的侍從,可把一直伺候這位主子的侍從嚇得夠嗆,不明白這大半夜的主子這是怎么了。
到了慶王爺的房外,性急的桑厲拍響了房門。
“爹,爹……”
睡得正熟的慶王爺還是被桑厲給吵了起來。
在等待開門的時間,追上來的侍從趕緊幫著主子把衣物整理妥當。
隨著房門的打開,顧不上慶王爺的詫異,桑厲走了進去。
“怎么了這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饒是慶王爺在喜歡這個兒子,硬生生的被吵醒心里也是不痛快的。
“爹,我有話對你說,昨日溫故在上午上馬車時說了一句,不知怎么了這句話在我腦中不停的縈繞,怎么也睡不著。”
從兒子口中聽到溫故的名字,慶王爺瞬間醒困了,眸色變得深沉了起來。
看來這句話很不一般啊,不然怎么會讓自己這個心大的兒子睡不著覺。
“什么話讓你反應這么大。”慶王爺看著桑厲。
“爹,溫故說無論以后我們慶王府做什么他都支持我們,爹溫故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覺得這話有深意呢?”
桑厲蹙眉,總覺著兄弟的這句話不對勁,難道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桑厲不傻,只是平時用不著他想的太多,若有所思的他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慶王爺的身上。
桑厲的話讓一向不喜形于色的慶王爺心頭一震,深邃的眸光不由得一顫。
溫故這是透過兒子的口向他傳遞他的立場。
難道說溫故已經知道他忍受不了當今皇帝有所行動了嗎?
若是如此的話,這溫家小兒可真是不容小覷。
在反觀自己的兒子,比溫故還大上一兩歲,這心智可比溫故要差上一些。
不過也不怪,他這兒子的囂張跋扈也是他慣出來的,越是囂張,皇帝對慶王府就愈加的放心。
但兒子本性是好的,不然也不會和溫故成好朋友。
從小就照顧著溫故,把他當做自己弟弟一樣照顧。
會想不明白,也是他從未給兒子灌輸過任何逾越的想法。
不過顯然兒子如今已經長進了,知道溫故的這句話中有深意,看向他的目光,似乎也若有所思。
迎著兒子的視線,慶王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有溫故的這句話,他接下來的計劃似乎更加放心了,不過眼下還不到時候,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如今亂世一顯,不僅他有這種想法,似乎其他幾位王爺也開始蠢蠢欲動,幾位皇子就更不用說了。
當天空露出一絲魚肚白的時候,將軍府除了留守的個別人,全部都已整裝待發,準備出發。
即便是奶娘趙氏也早在一月前就被溫故給了一筆銀子,派親信送回趙氏老家,與家人團聚享受天倫之樂。
接下來的行程奶娘不適合再跟下去了,奶娘也明白,雖然不舍但還是遵循溫故的意思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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