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外圍和里面是沒得比的,里邊的少有人敢進,雖然這里只是深山的最外面,但是草藥比外圍多。
因為蘇然有心找草藥,她在一處夾縫里采到一株并蒂靈芝。
直到等了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沒有等到追云它們,蘇然帶的三個背簍都裝滿了草藥和一些菌類。她才帶著大黑原路返回。
就在幾天前,蘇然在大黑經常去的地方發現一片野葡萄。
那片地方處在三面環山,中間一大塊空地,除了左面一片野葡萄,還有著許多的的花朵。
還有許多蝴蝶飛來飛去,她只覺得眼前的景象很美。
右邊還有一條小水流,水流是從山里面流出來的。蘇然沒有進去的想法。
看到葡萄的那一刻,她已經想著要釀葡萄酒了。
只大概的看了看周圍,沒有危險之后,采了些葡萄就先回去叫趙華榮和李荷花一家一起來采了。
采摘到釀造用了五天的時間,總共釀造了三十五壇葡萄酒,且酒壇是十斤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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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著中秋還有三天的時間,后天就要將酒全部送到君越樓。
宅院里臨時砌了幾個爐子,那是蘇然蒸餾果酒的,眼看就只有兩天時間,光廚房一個爐子來不及把所有的酒蒸餾一遍。
這一次的果酒是蘇然第二次親自釀的,還不夠二十天,還差一天才夠二十天。
不過因為有了前面的經驗,自己又有了經驗后還改良過釀法。
這一次的果酒,相對來說比之前發酵的更好。
“蘇兄弟,你還會這手藝啊!”林春看著院子里的大缸,驚嘆連連。
這一次不單請了李荷花一家來幫忙,還把林春林秋兄弟倆,加上趙華榮和自己,總共七個人。
蘇然笑笑,真誠的道:“時間太趕,要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林三槐憨憨的擺擺手。
林三槐也不是第一次來幫忙了,他們一家李荷花婆媳幫忙的次數最多。但是蒸餾酒他們還是第一次。
好在這活也簡單,就是時間長,幾人手腳麻利的分工明確。
連著兩天兩夜加班加點,最后出來的酒有五十壇。
這會天還是蒙蒙亮的,幾人累的夠嗆,剛忙完蘇然就讓李荷花一家和林春倆兄弟回去休息了。
臨走時讓他們帶了一壇酒回去,林春如獲至寶般高興及了。
看著擺放著一片的酒壇子,蘇然打著哈欠,眸子里眼淚水沁了出來,掛在眼角。
“累了吧!”
蘇然側過頭看著趙華榮點了點頭,眨了眨濕潤的眸子,“嗯。”她現在實在是沒精神說話,好困哦!
看著趙華榮也是一臉疲憊,蘇然撐著精神開口,“姐,你去睡吧!等下君越樓的人應該要來了。”
蘇然蒸餾之前就已經讓林伯傳話給沈一金,讓他請人來拉。
還好有先見之明,她現在也不管地上臟不臟,一屁股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
趙華榮看了看天色,沒有聽蘇然的去休息,她昨晚睡了兩個時辰,這會還頂的住。
“我先去燒點熱水,你等會洗個熱水澡再去睡。”
蘇然低頭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一股的酒味,嫌棄的聳了聳鼻,沒精打采的應了聲,“也行。”
卯時破曉時光,天光大亮,按現在代時間來算,蘇然從四點多一直等到六點左右。
君越樓的人才姍姍來遲。
“好濃的酒香味。”
“掌柜的,是這里吧?”
外面傳來的聲音讓昏昏欲睡的蘇然打起了精神,打了個哈欠走過去打開籬笆邊上的門板。
隨著打開門,剛好停下來的馬車上跳下了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
蘇然抬了抬濕潤的眸子,沒精打采的靠在門板上,“沈掌柜,你來的好晚。”
沈一金看到蘇然,剛露出笑容冷不丁的聽到懶洋洋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天色。
他還沒說話,旁邊的伙計就開口了,“蘇公子,我們半個時辰前就在村口了,一直到有人了才問出蘇公子家的住址,這才來遲了。”
沈一金想翻白眼,他們明明來的很早啊,這天剛大亮呢!
但是看到靠在門板上沒精打采的少年,臉上的疲憊明顯。還有從里面傳出來的酒香味,心中有點了然。
不由的笑了笑,跟之前生意人的招牌式笑容不一樣,“蘇兄弟辛苦了啊。”
蘇然手掌蓋在嘴上,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看了看沈一斤幾個,再看了眼停著的幾輛馬車。
點了點頭,“進來吧!”話落,轉身往回走。
趙華榮已經被她趕去睡覺了,蘇然沒有讓她和自己一起等人。
沈一金進來看到院子一片的酒壇,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蘇兄弟……”
蘇然伸出食指豎在唇中噓了一聲,打斷他后面的話。
沈一金下意識的伸出手捂著嘴,還兩邊看了看,有點滑稽的樣子。
蘇然翻了個白眼。
“小聲點,家里有人在睡覺,”隨后指了指擺在院里的酒,“都在這里了,你搬四十五壇走,給我留下三壇就好。”
還有三壇她告訴趙華榮到時候送一壇給林伯。
沈一金點點頭,放下手,轉頭對著跟在后面的幾個伙計擺擺手,“都小聲點,速度搬上車。”
六個人,手腳很麻利,一刻時辰就搬完了。
沈一金從懷里掏出一物,一臉的笑意,遞給蘇然,“蘇兄弟,這是上次那二十斤的分成。”
蘇然接了過來,是銀票,看了看上面的金額,不由得愣然,“五十兩?”
看向沈一金,“這么好賣?”
沈一金咧了咧嘴,“你不知道這酒不只香醇綿軟,夠勁,好酒之人可抵不住這酒的誘惑。前面宣傳的時候讓老顧客品嘗了一些,賣到了五兩銀子一斤,不然您該得七十兩的。”
她嘗過這里的酒,大多是甜米酒,度數都是在十度以下。且有些還是五六度的,心想難怪古人總說什么千杯不醉。
蘇然挑了挑眉,要是她釀出在現代的白酒,不是更夠勁?
晃了晃手里的銀票,“謝了,過個二十來天你再來吧!我釀了些葡萄酒。”
沈一金睜大眼,“蘇兄弟還會釀制葡萄酒?”
蘇然抬眸瞥了他一眼,再次伸手打了個哈欠,眼淚水又沁了出來,眼眶里濕潤濕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