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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院待了小半個時辰,想到老爺子的那幾盆花,蘇然沒讓賀景風幾人跟著,自己回了華然居。
華然居的春花雨兩婢女,小廝阿術,前者拿著抹布在擦露天茶室的桌椅,后者提著兩桶水往小廚房走去。
兩婢女一見到蘇然回來,忙上前屈膝,行禮,春雨開口:“公子,太爺身邊伺候的十八他們送來幾盆花,他們說很珍貴,奴婢就讓他們放到房間里去了。”
蘇然腳步頓了下,看了眼左邊孤零零的紅豆杉,她轉了個身走了過去,同時朝兩婢女道:“將花搬到樓上書房。”
紅豆杉在現代可是稀珍的植株,眼前的這株紅豆杉一米高,葉子稀疏微黃,不太精神。
有種蕭肅之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候的原因,缺乏了些生機。
看著蘇然蹲在小樹前,春花雨兩人相視一眼,施了施禮才離開。
“公子,這顆樹可需要阿術給松松土?”
蘇然聞聲側抬起頭,看向拎著兩個桶站在不遠處的阿術,她歪頭想了下,“幫我拿個花鋤過來。”
“小的這就去給公子拿。”
阿術拎著桶跑的飛快,回來的也快,蘇然就是拔了些紅豆杉基部略黃的葉子,他就拿著花鋤回來了。
一只手還拎著兩個木桶,臉不紅氣不喘的。
蘇然接過花鋤,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小麥色皮膚,五官屬于硬朗型的,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身材偏瘦。
“你練過武?”她問話的同時,目光落到他袖子擼起的手臂上。
阿術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小的因為力氣大,跟著杰大哥學了幾年拳腳功夫。”
蘇然點了點頭,“行,忙你的去吧!有事再叫你。”
眼前的這株紅豆杉看樣子也是去年的時候,種植在這里的,泥土的也不需要如何松,這上面也沒什么草。
紅豆杉據說是跟恐龍一個時代的植物,南方的氣候能正常生長,北方的氣候也能微長。但是具體能活多久,卻是沒有個具體數據。
蘇然從空間里牽引出靈泉水,繞著樹根下澆了一圈,隨后用花鋤將邊緣的泥土蓋在濕潤的樹根周圍。
做完這些,將花鋤往旁邊的花架上一放,她朝里面走去。
“公子,五盆花已經放在公子書房了。”
蘇然點頭,“辛苦了,”走了兩步,似想到什么,她回過頭,“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吩咐,樓上的書房不準任何人進去,”朝春花雨兩人一笑,“包括你們。”
說完,也沒看兩婢女因為她的露齒一笑,而臉紅心跳。
她朝樓上走去,頭也沒回又道:“最起碼,在我沒把五盆花搬出來之前,你們都不準進去,衛生什么的,我會自己打掃。”
兩少女臉紅紅的相視一眼,遂又不好意思的避開各自的眼神。
蘇然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五盆花植就擺放在桌案上,有兩盆都是蘭植,分別是素冠荷鼎,荷之冠。
剩下的三盆其中兩盆,分別是茶花中的四季常青,云斑大元帥。
剩下的一盆是曇花。
眼下五盆花只有一盆開了花,其它都還是植株狀,都是懨懨的,不太精神的樣子。
據老爺子說,有兩盆是因為換盆的時候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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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換了盆之后就不精神了。還有有一盆則可能是因為從暖棚里拿出去給人觀看了一個時辰,受凍了。
剩下兩盆則是傷到了根莖。
蘇然將書房門關上,隨后帶著幾盆花進了空間,出現在靈泉池旁邊的稻田里。
她直接將花盆里的花連帶著泥土,從花盆里倒了出來,將根莖上的泥土弄干凈,檢查了下整株花植沒有問題,才將之前的泥土再混些空間里的泥土,重新種了回去。
蘇然看了眼老爺子換過盆的兩盆茶植,想了想,不為松土,只為混些空間里的泥土。
剛將四季常青連泥土一起倒了出來,就見泥土上爬著幾個黑色小蟲子,她下意識的趕忙將植株連帶著泥土裝回了花盆里。
用神識掃了幾遍,確定沒有蟲子拉下,帶著幾盆花出了空間。
蘇然打開書房的門,直接抱著兩盆茶花跑了出去,下了樓,跑到了院內。
這風風火火的樣子,把大廳里的兩少女和提水的少年給看愣了。
只見,他們的新主子抱著兩盆花在院內停了三秒,隨后往院外跑去,沒兩分鐘就又跑了回來。
回來的同時,花盆沒了,手里拿著兩株花植,赫然就是剛才那兩個花盆里面種著的花卉。
不是說很珍貴嗎?
為什么他們的新主子一只手隨意的攥著?
春花雨和阿術有些呆滯,心里都浮現同樣的疑問。
等他們反應過來,主子已經抱起院內裝著泥土的花盆,朝大廳走去。
“公子,我來,”三人同時開口,阿術更是將水桶往地上一放,就要上前。
蘇然開口:“不用,阿術將外面的泥土清理干凈,那泥土有蟲子。”
再次進入空間,將花盆里的泥土都倒了出來,檢查了一遍,隨后再混上兩抓空間里的泥土。
將兩株茶花重新種上,也沒馬上澆靈泉水,而是出了空間。在洗漱室裝了一壺干凈的水,滴上幾滴靈泉水,再澆在五盆花里面。
蘇然可不敢直接澆灌靈泉,她怕它們一下子茁壯成長,長出花雷,開出花朵。
那樣的話,她就要昧下這幾盆花卉,直接將它們收進空間。跟老爺子說,花被她養死了。
她估計,到時候老爺子就要睡不好,吃不香了。
將花盆擺在靠窗的位置,蘇然出來書房,站在陽臺的美人靠上,朝下面的春雨開口:“春雨,燒些熱水,沐浴用的。”
春雨還沒回答,阿術率先開口:“公子,熱水還差半刻鐘就熱了。”
“那等會將熱水提到樓上來,”蘇然昨晚是見阿術瘦消,提著水上樓滿費勁的,現在知道他力氣大,心里也沒顧慮了。
沐浴完之后,時間已至傍晚,離著晚飯時間也快到了。
蘇然穿好衣服,整理好妝容,才下了樓。
“公子換洗的衣物,可要春雨現在洗了?”
主仆幾個算是屬于磨合期,主要還是春花雨問話的時候,都在試探邊緣,就怕惹了蘇然的不快。
也不怪她們小心翼翼,確實有那樣的,比如蕭墨瀾,衣服就是不喜歡別的護衛亂碰的。
都是蕭雷在打理。
“那辛苦了,”蘇然朝她一笑,“衣服都在洗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