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妙臉紅撲撲的，手指戳了戳蘇然的頭頂，似有些扭捏，“你怎么知道男人喜歡……摸…摸有肉的？”
旁邊的慧怡郡主臉似也有些微紅，眼里有些嬌羞的嗔了眼蘇然的頭頂。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么，”蘇然起身坐了回去，見兩人臉露怪異，她輕咳一聲，聲音稍微壓低，“別忘了華夏是誰，接觸的都是誰，這些話都是那些男人的心里話。”
她其實也不知道，就是在現代的時候，大學舍友說的。
慧怡郡主：“所以……你還跟他們一起討論這個？”
“沐沐，你該不會還跟他們一起逛過青樓吧！”馮妙妙突然有些腦回路的問道。
“沒有，別亂說，可別冤枉我。”
她真沒逛過青樓。
朝兩人丟了個白眼，想了下，蘇然挑眉，“還別說，我的那些小伙伴，似乎都沒怎么去過那些煙花之地。”
祁縣的雅人居不算，那里更像是文人聚會的地方，里面雖有賣身的女子，卻是只有前面樓里的女子才是，內院的女子只是賣藝不賣身。
林世海幾人以前去，都是去內院參加詩會，偶爾還能賺些銀錢。
馮妙妙：“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輕哼了聲，“男人怎么可能喜歡胖的。”
她什么時候說男人喜歡胖的了？
蘇然看了她一眼，“我說的是，喜歡看起來瘦瘦的，摸起來肉肉的。而且，你也不胖，挺肉的。”
“好了，宴會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該出去了，”慧怡郡主言語含笑，朝外面的紅雙喜招手，“去給你們娘娘拿件斗篷出來，準備一下去宴席。”
“我去，這哪來的妖孽。”
“據說是賀池賀將軍的長子。”
“嘖嘖嘖小小年紀，武功如此之高，將來的成就必定不下于他父親。”
“那也不一定，誰知道是不是有勇無謀？”
“有勇無謀？你怕是不知道，人家這些年都在云城，不但在趙氏得到最好的教育，據說還有連鴻先生親自教導。”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你別忘了，賀將軍的夫人是誰，這少年的舅舅又是誰。”
“誒袁紹這一說，到是讓我想起一件事，”見周圍的人看了過來，說話的人頓了下，“兩年前，啊，不，應該是三年前了，我們在壽安寺舉辦詩會的時候，當時華夏帶了個小孩過來，那小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現在一看，可不就是這他，難怪我覺得這小少年有些眼熟，感情是以前見過。”
蘇然一行人來到御花園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群看熱鬧的人，而前面，賀景風正在與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糾纏。
男子一看就是成年人。
聽著前面人群的討論，馮妙妙側傾過頭，低聲道：“沐沐，你外甥似乎很不錯啊。”
何止不錯啊！他外甥今年已經準備下場科考了，秀才是跑不了的，至于武功，同齡人，京城無人是他的對手。
就是十五歲以上，二十歲以下年歲的，怕也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
她外甥，文武雙全。
馮妙妙饒有興致的朝身后側的紅喜招手，“去打聽一下怎么回事，那個護衛是誰家的。”
“是，娘娘，”紅喜應聲的同時，屈膝施了一禮。
蘇然看了眼誰也奈何不了誰，以平局收場的兩人，到也沒有什么火藥味。
紅喜回來的很快，她屈膝一禮，“回娘娘，那護衛是十三王爺的人，說是鳳雛少爺跟人介紹賀少爺很厲害，有些少爺們不信，之后就比試了翻，結果都敗在賀少爺之手，剛好十三王爺見了，就讓護衛上去比試。”
蘇然：“……”她說呢！她外甥可不是那么高調的人，感情是這鳳凰兒炫耀的。
興慶宮。
自李延昭登基后，蘇然只在登基那天參加過宴會，這兩年來，還是第一次參加宮里的宴會。
今年的元宵宴會，雖然與往常舉辦的一樣，但又不一樣。
往年老皇帝在位的時候，那些貴女們雖然也精心打扮過，卻也沒有如此宛若百花齊放，爭奇斗艷。
一個個的拿出自己不知道練了多久的才藝，在場上表演。
也是，盡管老皇帝是皇帝，可他到底不年輕了，一些高門貴女又不傻，自然不想進宮。
如今卻不一樣，李延昭今年也才二十五歲，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要能力有能力。最關鍵的，他是大齊國的皇帝。
可不就受這些貴女們的青睞。
當然，也不是所有貴女的目標，也不全是李延昭，還有宴會上的一些出色公子們。
比如，蘇然就看到，有幾個貴女們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蘇沐瑾、安王、十二、三王爺等人的方向。
蘇然的目光落在場中央舞動的身影上，女子身穿雪白流仙裙，一曲月下舞，被她跳出了精髓，飄然若仙的身影，很有幾分嫦娥仙子身影的感覺。
“她跳的不錯，起碼有七八年舞蹈功底，”她與身旁的慧怡郡主道。
慧怡郡主點了點頭，“這是兵部尚書家，庶出的小姐，排行第五，是麗妃的庶妹。”
雖說宮里的宴會，庶出的小姐們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后臺夠大的，當家主母愿意帶來的，總是會有那么幾個的。
大多庶女進來，都是抱有目的的。
蘇然突然來了興趣，“你說，這位小姐的目標是誰？”總不可能是李延昭，畢竟，麗妃正風華正茂，唐家怎么可能還會再送一個女兒進宮。
哪怕她是庶出。
慧怡郡主還沒有回答，宴會上就響起了掌聲，也有人不吝嗇的道了聲好。
場中央，唐五小姐一曲舞蹈已畢，蓮步上前朝上面的人施禮。
正當蘇然以為自己猜錯了，唐五小姐有可能會被送進宮的時候，就聽李延昭下首的麗妃開口：“皇上覺得，我這妹妹的舞跳的如何？”
“還不錯，”李延昭似認真評價道。
麗妃手里的帕子，抵在唇邊，輕笑了幾聲，“皇上有所不知，我這妹妹的舞，其實不算什么，她最精通的乃是棋藝，就連臣妾的祖父，棋藝也略遜一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