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意歡歡喜喜地開了門,果然是司馬蘭臺。
“你怎么來了?怪冷的,天又黑了。”蘇好意雖然嘴上這么問,可心里甜的都要溢出蜜來了。
“想你了,家里待不下去。”司馬蘭臺緊緊箍住蘇好意的細腰把她往懷里帶。
“門還沒關呢!”蘇好意急得直跺腳:“你進來的時候可有人看到你了?”
“樓下沒有人,我直接進來了。”司馬蘭臺不肯放手,甚至還作勢親吻蘇好意。
“我的天爺!你等我把門關上。”蘇好意把司馬蘭臺往屋里推了推,又探頭向門外張了張,見的確沒有人才把房門關了。
她剛把門關上,司馬蘭臺便一把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
“怎么像個急色鬼一樣?”蘇好意嬌嗔:“哪有半點兒神醫的樣子。”
“在你面前只想做色鬼,做神醫有什么好。”司馬蘭臺重重地親她,呼吸明顯粗重。
蘇好意被他逗笑了,捧著他的臉兒說:“小哥哥才幾日沒見葷腥,便這么耐不得了?”
“你就是個妖精!”司馬蘭臺略顯粗魯地撕扯蘇好意的外衣:“天生便會勾魂術。”
“冤枉死我了,”蘇好意裝模作樣地抗拒,實則更勾得司馬蘭臺沖動:“人家才不是妖精,不過是想你罷了。”
“真的?你這小沒良心的也會想我么?”司馬蘭臺邊問邊啃咬蘇好意的脖頸和肩膀:“我聽墨童說吉星來了,我送你的那些東西可喜歡?”
蘇好意吃吃的笑,也不知是因為司馬蘭臺觸碰了她的癢癢肉,還是在笑司馬蘭臺吃醋。
“你笑什么?”司馬蘭臺的手已經探進了蘇好意的衣襟,她的肌膚幼滑細嫩,令人欲罷不能。
“我天生愛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蘇好意偏不告訴他:“你送我那些東西都太難駕馭了,你真當我是國色天香嗎?”
“你自然是國色天香。”司馬蘭臺萬分篤定這一點:“也就你能配得上。”
“哎呦!我的好哥哥,你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蘇好意笑的更厲害了:“花了不少銀子吧?”
“花在你身上怎么會多呢?”司馬蘭臺開始伸手解蘇好意里衣的紐子。
“唉!可惜了。”蘇好意忽然嘆息起來,司馬蘭臺手上的動作也不禁停了。
“怎么可惜了?”司馬蘭臺不解。
“像你這么好體面的模樣兒,又這么出手闊綽,哪個花魁娘子不被你拿得牢牢的?”蘇
好意道:“好哥哥,你今天一定要留在這里嗎?”
“自然,”司馬蘭臺道:“難道你忍心趕我走?”
“你知道我這人心最軟的,”蘇好意似乎極為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是我勸你要想好。”
“我有什么可想的?”司馬蘭臺不解:“你今天怎么扭手扭腳的?”
“這里可是花樓啊!”蘇好意瞪圓了眼睛:“你要在這里留宿,那可就有狎妓之嫌……”
“那又怎樣?”沒等蘇好意說完,司馬蘭臺就打斷了她的話:“你只說你想我不想?”
“那還用說,自然是想的。”蘇好意乖乖的承認,這讓司馬蘭臺愉悅極了。
“好乖,說一說你是怎么想的。”司馬蘭臺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誘哄著問。
“嗯……”蘇好意思索道:“心里空空的,身上懶懶的。兩條腿不知是并上好還是分開好,想睡也睡不著。”
司馬蘭臺簡直要愛死她了,哪里聽得了這些話?當即便沖動起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
“別急嘛!”蘇好意聲音軟軟的,但還是盡最大努力把司馬蘭臺稍稍推開些:“難得你今天花了大價錢,不如咱們玩兒點兒不一樣的。”
“你要怎么玩兒?”司馬蘭臺喘著粗氣問。
“等我扮個女裝,”蘇好意笑嘻嘻的:“然后多玩幾個花樣。”
司馬蘭臺怎么也沒想到,蘇好意竟然把他的眼睛蒙了起來,而且還把他的手也捆了起來。
之后,蘇好意便去換衣裳梳妝了。
過了好半天,蘇好意施施然走到床邊。
輕輕解開司馬蘭臺眼睛上的布巾,燈光暗暗的,蘇好意梳著俏皮的發髻,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紅紗,里頭竟然未著寸縷。
如果不是雙手被捆著,司馬蘭臺早一把將她抱過來壓在身下了。
“好哥哥,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啊?”蘇好意解開司馬蘭臺的衣襟。
“都好,只要是你就好。”司馬蘭臺渾身脹的發疼。
“那你可喜歡我這樣打扮嗎?”蘇好意問。
“喜歡,像妲己。”司馬蘭臺終于明白紂王為何會那般迷戀狐妖了。
“狐妖可是要吸人精氣的,”蘇好意伏在司馬蘭臺耳邊一遍吹氣一邊說:“你不怕嗎?”
“乖,都給你。”司馬蘭臺眼睛都紅了:“把我手解開。”
“現在還不行。”蘇好意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妖精可沒這么聽話。”
今夜的蘇好意格外大膽妖媚,司馬蘭臺被她服侍得心花怒放。
可她終究體力有限,弄了將近半個時辰,便癱倒在司馬蘭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渾身軟得沒一塊骨頭。
“讓我歇歇吧!明天早上再說。”蘇好意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將司馬蘭臺的手解開。
司馬蘭臺哪里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了親她汗淫淫的小臉:“寶貝累了,換我服侍你。”
蘇好意失了的力氣卻更容易體會歡愉,她又不能大聲叫喊,隱忍得痛苦又迷亂,身子顫得控制不住,色氣的水聲更是大得刺耳。
到最后關頭,蘇好意實在忍不住,只能咬著被子喊了幾聲。
可是馬蘭臺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自己守住了精關,待蘇好意情潮退去,又沖殺過來。
蘇好意此時沒有一點兒力氣反抗,只能可憐兮兮的求饒。
可她的求饒聲在司馬蘭臺聽來,卻成了上好的春。藥。
蘇好意天生奇趣,只要泄過一兩次身后子宮口便會微微張開,周圍探出一叢叢肉芽,緊緊繳住男人那里,不停蠕動,令人全身酥麻不能自已。
“不可以!不可以!”蘇好意自身的感覺同樣強烈,幾乎要把她逼瘋了:“不要這個樣子……太深了……不要……”
這一夜,司馬蘭臺把她弄到暈厥。
不省人事的蘇好意看上去宛如一具艷尸,司馬蘭臺暗罵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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