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說起來,我可能會有些印象!”
自顧自的說著話,李文音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拿起了警服男子桌上的檔案翻看著。
警服男子皺了皺眉,剛想阻止,卻聽到李文音開了口。
“犯罪者,男,二十六到三十八歲之間。”
這......
這是罪犯畫像!
難不成這個小家伙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
“智商較高,人比較聰明,受過高等教育!”
“習慣夜間活動,對附近的設備街區非常熟悉!”
李文音喃喃自語,看著手中的文件。
“情緒可能很壓抑,對受害者有強烈的憎恨,而且不是本地人。”
警盾男子感覺很荒唐,忍不住脫口而出。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TM不是藝人嗎?
閑的沒事做什么罪犯的犯罪心理畫像?
我懷疑你在裝13。
看著警盾男子眼中滿滿的懷疑,李文音嘿嘿一笑。
“以前感興趣,鉆研過很長時間的犯罪心理學。”
說到這里,李文音指著檔案上的照片。
“你看,作案工具是一把水果刀,這種水果刀滿大街都是,想要用這個工具殺人......需要很強大的力量,而且尸檢報告上寫的是胸口兩刀致命,喉嚨一刀致命,肋骨有刀刃痕跡。
根據掙扎痕跡與報案痕跡,兇手離去的時候被害人仍未徹底死亡,且存有一絲力氣,說明下手很快,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處在體力巔峰的男性,所以能夠初步斷定年齡范圍。”
警服男子眉頭皺了皺,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為什么是26到38歲?體力方面,二十三四歲鍛煉有佳的青年也可以做到吧!”
“那還用說!以死者的身份地位,很難想象會與更年輕的人有什么來往糾紛,這種事如果不是變態殺人魔,只有可能是仇殺!身居高位,結仇的人肯定不會特別年輕!更大的可能性會是一些工作上的糾紛與利益糾紛!”
有那么點道理。
“你繼續說!”
“嗯,你看,在已經造成了致命傷的同時,仍然多加了兩刀致命傷,這說明此人情緒壓抑,憎恨強烈,富有非常可怕的破壞欲。”
“昨天......我在小吃街吃宵夜的時候,就看到過一個模糊的身影跑過去,二十分鐘又跑回來,所以不僅證明了體力問題,也證明了這個人對案發地點的熟悉程度。”
“你看到過?!”
警服男子嚴肅的看了一眼李文音。
李文音點了點頭。
“這種很奇怪的動作,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畢竟,沒有哪個正常的成年男子,會在小吃街沿著墻邊奔跑一個來回。”
說到這里,李文音指向了檔案里的描述。
“能夠認清監控存檔室,并且手動破壞,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肯定是個文化程度較高的人!擁有一定的知識儲備。”
“之所以說不是本地人,那是因為案發現場與拋尸處是同一點,也就是說,他并不怕被警方發現尸體,這就很大幾率是暫住人口。”
“本地人口進行犯罪的話,是會有歸屬點所組成的重合區與緩沖區,作案地點一般處于重合區中心附近,并且通常會伴隨有拋尸遠處的行為。”
警服男子看向李文音的目光有些變了。
你咋會這么熟悉?
警盾男子很是好奇,滿眼驚奇的打量著李文音。
“你為什么會注意那個在大街上奔跑的人?雖然有些怪,但不會印象這么深刻吧!”
李文音搖了搖頭。
“不!印象非常深刻!”
“為什么?!”
皺著眉,李文音的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這B跑步沒有節奏感,我一個學音樂的,遇到這種似乎有規律性,但卻異常雜亂的拍子很敏感,甚至感覺有點難受!”
“但是畢竟是路人,經過我身邊那時也沒有太在意,只是糾結了一下那種節奏,所以僅僅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李文音有些遺憾。
“這已經很不錯了!小伙子,你很有前途!非常感謝你!”
警服男子對李文音的好感加深不少。
身為一個明星,卻沒什么架子,而且遇到這種事后,還想著能不能幫上忙。
雖然李文音說的一切有理有據,警服男子也依舊保持懷疑的態度,但實際上內心已經相信了七八成。
因為李文音對罪犯的心理畫像,與警隊的專家描述雖然有些出入,但相差并不大,而且還補全了一些細節。
比如詳細的時間,路過的位置等線索。
如果數據對的上,更多的細節,就能大大加快破案的速度。
有那么點幫助吧!
與李文音客氣客氣,商談結束后,一行人便將李文音重新送回了酒店。
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也都簽署了保密協議。
雖然鬧出了不大不小的動靜,但是屁股擦的確實干凈。
甚至不遠房間的花琦千雪都并不知道這件事。
再次回到床上躺著的李文音,感覺有點荒唐。
凌晨四點,遇到這種事,再也睡不著了。
李文音撥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半天,終于有人接了。
電話那邊的女聲迷迷糊糊的,一聽就能感覺到那種熟睡中被電話吵醒的不耐。
“喂!”
李文音憋了半天,總算憋出來了一句話。
“姿勢不對!滾起來重睡!”
啪!
掛掉電話。
很解氣。
這事又不能說。
糟心!
換個想法思考......徐馨蕾也不可能有什么壞心。
只能說自己嘴賤倒霉......
電話鈴聲響起,李文音接通。
徐馨蕾充滿起床氣的聲音響起。
“喂!!你搞什么啊?!”
李文音翻了個白眼。
“我問你,那一千萬咋回事?你搞的?!”
徐馨蕾一愣,旋即嘿嘿一笑。
“你說這個啊!我這不是想了嘛!雖然你說不需要付錢,但是又是代言人又是幫我寫歌的,肯定還是得意思意思!你們公司抽成又那么多,干脆就以私人名義贈送算了!不僅不會被分成,還不用交稅!”
徐馨蕾的語氣中滿滿的得意,仿佛在瘋狂暗示。
我這么機智!快夸我!
李文音嘴角抽搐著,但最終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怪誰啊?!
怪老天爺唄!
誰TM知道隨便口嗨一手......
還真就說到事兒上了!
李文音總覺得,自己這次的奇葩遭遇,像極了以前看過的一個笑話。
在東北冬天的銀行門口。
押鈔警正在警備,走來倆哈著腰縮頭縮腦的人。
其中一人冷冷的說道。
“咋的,大哥,凍手不?”
另一人表情僵硬。
“凍......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