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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李文音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一到公司,便緊著趕到屋內。
此時的公司,早已沒有什么人了,有些住在公司里的員工,也早已回到了公寓。
“親愛的,我回來了。”
回到屋中,李文音習慣性的脫掉外套,然后往室內走去。
怎么屋子里一股子香味?
不是說做飯了么?
李文音有點納悶。
這香味像是一些化工產品的香味,但不是飯菜的香味。
“不是說給我做飯.”
咕嚕!
走進臥房,李文音驚呆了。
紅色的高跟鞋,長筒黑絲,以及若隱若現的紗質睡衣。
徐馨蕾還很精致的化了一個淡妝。
靚麗的紅唇似乎是點燃引信的火焰。
邪邪的一笑,徐馨蕾緩步走了過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蹬蹬的響聲。
看到這一幕,心臟差點蹦出來。
纖細的柔荑輕撫過老李的胸膛,如脂凝般的鎖骨皮膚潔白光滑。
嘴中輕吐的熱氣圍繞在耳邊,徐馨蕾嫣然一笑,在李文音的耳邊輕輕道。
“飯做好了想吃嗎?”
咕嚕。
要死了!!
一股洪荒之力差點撕裂被理性封鎖的欲望海綿,原始的動力在這一刻迅速充能。
“吃!不吃是傻子!”
MD送到嘴邊再不吃?
裝什么正人君子?!
就算不餓,那也得常常味不是?
爺就是踏馬流氓,起碼這一刻是這樣的!!
“啊!咯咯咯”
輕柔的嬌笑中,老李當場一個餓虎撲食,震得被子上鋪滿的玫瑰花瓣四散飛舞。
“今天怎么這么撩人啊?”
李文音嗅著發絲的香氣,嘿嘿的壞笑著。
“討厭,還不是怪你”
徐馨蕾的眼神有點迷蒙。
“你今天太帥了”
呼呼!
李文音喘了幾口粗氣。
“等等我,我去洗個澡卸個妝,好久沒化妝了,今天打點粉,感覺有點不舒服”
“不行喲”
徐馨蕾笑瞇瞇的伸出食指,抵在李文音的嘴唇上。
“不要卸妝”
旋即,雙手纏繞到李文音的脖子上,于耳邊輕輕呢喃道。
“洗澡可以”
“帶上我”
這能忍?!
一時間,房內的燈光似乎都昏暗了起來。
沙沙的水聲,輕啼嬌吟。
在交響曲的伴奏下,公司外面的花園中,嬌艷欲滴的玫瑰似乎因寒冷打了個哆嗦,花瓣飄零的落下,凋謝的時候也顯得落英繽紛,高貴的垂落。
略顯干燥的花瓣落入充滿水汽的泥土中,似乎在盡頭也要悄然綻放。
良久。
第一次打掃戰場,徐馨蕾多少有點羞澀。
李文音也總感覺心臟的跳動難以平緩。
“還疼嗎?”
“不疼”
儀器第一次開啟,造成輕微磨損的后果,一定是因為潤滑做不到位。
做到位的話,在新機器磨合的初期就會非常的順利。
“老公餓了”
關系升級后,稱呼也隨之而改變,一切顯得這么自然。
“嗯我去點點吃的。”
躺在床上,李文音掏出手機,抱著溫香軟玉,心不在焉的點著吃的。
反正隨便點了一堆零食,打開電視,準備好好陪陪老婆。
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陪老婆。
零食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外賣送到,李文音取來一個大袋子,里面滿是各種徐馨蕾最愛吃的小零食。
“來吃吧”
“嘿嘿”
看著兜子里都是自己最喜歡吃的,再加上原力突破帶來的快感,徐馨蕾的內心此時被幸福感所填滿。
樂事薯片,快樂水,周黑鴨,起酥小蛋糕。
電視里演的什么基本忘得差不多了。
一只貓,第一次吃到魚味后,很快就會餓,并且會變得非常饞。
人有時候也是差不多的。
新設備磨合后,人總是喜歡再次用一用。
不多時,那熟悉的交響曲,再一次于夜空之中,歌頌起晚秋初冬的玫瑰。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細品玉軒吟,伊人欲吹簫。
但很明顯,這一次有點不對勁。
當緩過勁兒以后,多少有點熱辣辣的感覺。
兩人的臉色變得不太對勁。
“這怎么回事?”
“咕嚕”
李文音艱難的抹了抹嘴。
“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周黑鴨”
直到很多年后,兩人都對此時此刻銘記于心,成為最美好的記憶。
永遠都忘不了,那第一次的周黑鴨
夜深,靜至。
當第二天神情舒爽的起床時,已經來到了大中午。
看著自己的女人還在休息,可愛的瓊鼻偶爾皺一皺,李文音笑了笑。
輕手輕腳的起來,收拾好衣物和昨晚吃完零食后余下的垃圾,將屋子收拾干凈,便重新回到床上陪著。
忘記是從哪里看到的。
在剛經歷過纏綿后,女人最幸福的事,是一睜眼就看到愛人。
而最容易極大缺失安全感的事情,就是醒來以后看不到人。
“醒了?”
“嗯”
“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
“走啊?該起床了?”
“不要嘛再陪我睡會兒”
李文音倒是也沒有著急,便順著徐馨蕾的小任性,順手一抱,閉目養神。
女人常任性,那是女人不懂事。
但女人的偶爾任性,男人不懂偶爾遷就一下,那便是男人的不懂事。
終于,徐馨蕾沒了睡意,便也收拾立整,起來工作。
被填滿的感覺就像是空落落的房間中放入暫新的家具一般,是一種由里到外的幸福。
“走吧,我得去工作了!”
走出房間,聽聞李文音的話,徐馨蕾點點頭。
“我沒什么事,我去陪你!”
“嗯!好!”
于是,兩人便膩膩歪歪的走到李文音的工作室中。
打開設備,調試好軟件。
打開電腦,將小樣調出來。
然后.李文音便將只有鼓點節奏重拍的小樣,重新制作了一下。
嗯,既然有鼓點重拍了.
那就再加點鼓吧!!
李文音嘿嘿壞笑著。
但本來一夜成熟,腦子還有點昏昏沉沉的徐馨蕾,卻有些發愣,不由得問道。
“這不就全都是鼓了嗎?”
密密麻麻的音軌,幾乎全是鼓的拍子,和聲旋律幾乎為0,只有一條細線,寫了一個粗淺的旋律。
“對啊,就是鼓!”
李文音的笑容里多少帶點缺德。
在徐馨蕾愕然的目光中,李文音將文件名一改。
《鼓手去世器》
徐馨蕾一臉問號。
“反正雖然我也不知道該寫出個什么樣的曲子。”
李文音摩挲了一下下巴。
“不過先弄出幾個有特色的鼓,倒是可以的。”
“千雪姐估計過幾天忙完就會過來,到時候想做個什么類型的曲子到時候再說,如果合適,可以直接給這段鼓加進去。”
李文音點了點頭,然后在徐馨蕾呆滯的目光中,開始編寫了一段更離譜的鼓。
然后隨后將這一段更夸張的鼓給保存好,順手命名。
《鼓手去世器(不同的版本)》
“好家伙,你這是跟鼓手干上了?!”
徐馨蕾忍不住想起了公司里的鼓手。
“東哥得罪你了?”
“哈哈,不是,就是覺得,這么搞有點好玩。”
李文音嘿嘿一笑。
“我不僅有鼓手去世器,我還有號手去世器,反正讓他們挨個去世一遍,我覺得是很好玩的。”
“好了,先給基礎的想法編寫下來,等到用的時候再修改吧!”
李文音看向徐馨蕾。
“走吧,吃飯去。”
“嗯嗯”
一般,一些比較有經驗的作曲者,都喜歡隨時隨地的記錄一些靈感。
作曲的基礎框架與和弦,這些是可以選擇分析的。
旋律的走向雖然也是如此.但保不準有時候腦海中會出現一段很不錯的旋律。
這個時候,記載下來,分析是否被其他音樂無意間洗腦,是否算原創,然后再根據基礎樂理的一些基本框架,反復的修改一下。
就像是小說作家積累的劇情與靈感,是無數個碎片,將碎片用手法穿起來,也就成為了一段順暢的劇情一般。
音樂的創作也很是類似。
想起了一段不錯的鼓,或者覺得有了一個不錯的編曲想法,樂器組合,或者另類卻很值得嘗試的新和弦變換方式等等。
穿起來,就成為了音樂最原初的demo。
所以,日常積累是很重要的。
可是.
李文音的這波積累,屬實讓徐馨蕾有點沒看明白。
正常的編曲,徐馨蕾也是足以一眼就看懂的。
但這波..
這個鼓密密麻麻的八分十六分音符的排序,多少摻點離譜。
而且,作為一個靈感迸發的初期小段落是不是有點過長了?
第二天。
結束了一系列的工作后,花琦千雪便早早的趕往李文音的公司。
而在花琦千雪到來之前,DS男團就早已就位了。
簡直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獻哥,這地方,真豪華啊!!”
舞蹈擔當阿良咂了咂嘴。
“居然還有酒水間和液氮理療儀啊!”
聽聞這句話的孫獻,眼皮子明顯跳了跳。
早在來之前,就已經通過牙哥絮絮叨叨的描述,明白了李文音準備開啟液氮理療儀之后,會遇到多么悲慘的事情。
“別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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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音笑了笑。
“酒水間你們目前就別想了,基礎科目這么拉跨,還想著酒水間呢?起碼什么時候讓我滿意,什么時候才會讓你們去,到時候別說酒水件,KTV,臺球吧,游泳池,都對你們開放,但我如果不滿意,想都別想。”
聞得此言,雖然幾名小鮮肉的臉色垮了下去,但不敢完全垮掉。
一來,只是覺得有點可惜,畢竟以前的公司也沒這么高端,現在雖然一時半會兒用不了,但起碼有機會,倒是有了不小的動力。
最主要的是因為不敢,看到李文音,是真的害怕。
“當然了,液氮理療儀我估計你們今天就能用上。”
李文音笑了笑,拍了拍手,叫來了一名工作人員。
“張瀟!這些人就交給你處理了!”
“好的老板!!”
助理張瀟嘿嘿壞笑著。
作為李文音的助理,前陣子參加綜藝,確實有那么一點活干,但平時,是真的閑出病了。
所以突然有工作有加班,反而興奮的不行。
“先把我交代給你的體能訓練套餐給他們用上。”
“好的老板,交給我您放心!”
“嗯!”
李文音點了點頭,知會一聲,便準備去接待花琦千雪了。
而李文音走后,本來放松許多的小鮮肉,卻被張瀟的一聲呵斥嚇住了。
“我不管你們是誰,是哪個公司的,既然我老板告訴我,按照計劃標準來,那就來!有什么委屈,要么你憋著,要么你去回去找你們公司告狀!”
說到這里,張瀟陰陰的一笑。
“不過我可以提前跟你們說,你們公司已經答應了,這段時間全權聽從李老板的安排,所以哦.要么不當偶像了,要么就給我堅持下去!”
“是!”
DS組合是真的慌,像是爹媽不要自己的流浪兒一般,感覺無依無靠。
“好的,那既然懂了,就來吧。”
張瀟帶來了舞蹈老師。
“首先先來熱熱身,熱身結束后,一個五公里,堅持不下去的把欠著的累積起來,隔天翻倍處理,欠款超過二十公里的直接退出,開始吧!”
“啊!?!!!”
一時間,所有的小鮮肉都裂開來。
B話不跟你多說,先來個五公里?
你這是練兵呢還是練偶像呢?!
......但是沒人敢發牢騷。
真的沒人敢。
于是,熱身結束.一行人便來到跑步機上,開始了五公里計數。
都是經常用的器械,幾名小鮮肉當然發現了,李文音這個狗東西給跑步機的坡度調滿了.
爬大坡!!
好家伙,不僅是五公里,還是爬坡的五公里?!
DS組合的平均年齡雖然不到二十一歲,但畢竟算是偶像界的老油條了,當然也都雞賊的很。
完全沒有人反抗,老老實實的接受訓練。
搞得張瀟有點煩。
計劃中明確寫了......只要有人質疑坡度
那么在駁回之后,下一場訓練難度增加百分之二十。
可惜啊,沒有找死的,失去了不少的樂趣。
“千雪姐,您來了!”
李文音笑呵呵的與花琦千雪握了握手。
徐馨蕾早就在大廳與花琦千雪一行人聊了起來。
“李先生您好!”
“哈哈!千雪姐,別這么客氣。”
李文音大手一揮。
“我剛好準備了一個好玩的歌曲,要么......一起來我工作室,開工?”
“可以!”
花琦千雪笑了笑,然后介紹起身邊跟著來的團隊。
“這邊是的自己的個人團隊,有樂手,有鼓手,啊,這位,鈴子,我的經紀人,這個不用介紹了吧!”
“哈哈,不用了,都是熟人。”
與鈴子握了握手,李文音問道。
“千雪姐,接下來的作品,您是想面向亞洲,還是華國,還是霓虹?”
“哈哈,這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花琦千雪笑著介紹起身邊的一個老頭。
“這位是我們霓虹彩影互動集團的代表我孫子大根!”
“大根哥您好!”
李文音差點笑出聲。
什么叫做慘啊!
這就叫慘!
姓我孫子,名大根。
希望寄托給后代?!
但我孫子大根卻臉色一喜。
李文音直接叫自己大根哥,而不是叫我孫子先生,直接就將兩人的距離感拉近,雖然在霓虹看來有些唐突,但李文音的身份本就高出一層,這么叫算是給自己面子。
我孫子大根感覺自己受到了尊重。
“李君!久仰久仰!”
“這位是隨行來的導演,新房中介。”
花琦千雪笑了笑。
“中介先生在霓虹業內名氣很大,是非常厲害的動畫導演。”
不得不說,李文音的克制力很強。
聽到這些名字,徐馨蕾已經背對過去,表情猙獰失去管理了。
但李文音就當沒聽到一般,一本正經的打著招呼。
“中介先生您好!!”
李文音微微一笑。
“從您的名字看來,您的業務就一定很熟練!”
“李先生過譽了!”
新房中介就好像傳統的霓虹人一般,小腰桿子直不起來,咔咔的鞠躬,像極了李文音老家,那油田之上的磕頭機。
心里也是竊喜的。
難不成,遠在華國的李君,都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太榮幸了!
死過一呆子!
“我帶著他們來,就是為了接下來的合作作品。”
花琦千雪笑了笑。
“給動漫電影寫主題曲。”
“好說好說!”
李文音點了點頭,很是客氣。
當然不是沖著所謂的霓虹公司的面子。
而是花琦千雪。
雖然表面是那個公司的合作伙伴,其實花琦千雪持有的股份也有百分之十六,算是最大的股東之一。
“那么這個動畫電影,有劇本么?”
簽好合作合約后,李文音帶著幾人往工作室走去。
“或是成片?”
“劇本有的!!”
新房中介前走幾步,對李文音匯報道。
“成片尚未剪輯,但故事角色與劇情的手繪足夠!”
因為主題曲除了作為主題曲,也要在最關鍵的劇情中登場,升華全篇的情感。
所以,曲子與動畫制作兩條線是要并行的。
李文音點了點頭。
來到電腦前,新房中介趕忙遞上U盤。
打開U盤,在新房中介的介紹下,李文音慢慢的了解了劇情。
這個動畫電影,并不是什么劇場版之類的東西,而是獨立的動畫電影。
至于描述的故事,也都是少年少女戀愛煩惱一系列的青春動畫電影。
李文音頓時認真了起來。
眾所周知。
霓虹那個壓抑的社會,人都多少能帶點不正常。
所以,這種動漫電影的情感宣泄,也多少沾點創作者的腦子。
有時候,是非常優秀的甜甜戀愛。
有挫折,有困難,但兩個主角都具備的閃光點,會讓兩人走到一起,哪怕是遺憾,也會讓人感動,感慨一聲這就是青春。
而有的時候......劇情就多少摻點毒性了。
各種劇毒操作很可能層出不窮。
這部電影當真也有點怪異。
男主后面雖然還可以,但前面壓根看的就是像個憨批,倒是挺符合日系動漫一慣的傳統。
亞薩西男主唯唯諾諾的
不過倒是沒其他問題,也暫時沒看到什么夾帶私貨的東西。
就是整個電影劇情描述,看的李文音腦瓜子當場懵逼。
就很繞,非常繞,甚至非常的意識流。
“這......”
李文音撓了撓頭。
“說實話,我真的沒懂,而且看的很懵,這怎么做主題曲啊”
“是這樣的!李君!!”
新房中介仔細的給李文音說起想要的感覺。
“就像是帶有遺憾的追悔感,但想要去彌補去改變。”
“就像是煙火一樣,啪的一下!”
“要將一點點壓抑與酸澀發泄出來,但不能影響整體營造的情感。”
李文音聽著,不住的點頭。
“道理我都懂,所以結尾到底是什么意思?”
新房中介多少有點語塞。
整個結局的設計非常的開放性。
沒有一個明確的bad
ending還是happy
現實與虛幻纏繞,充滿了巨大的不確定性,似乎每一個細節的不同走向,都在暗示不同的結局。
對于李文音這種看片不喜歡過太多腦子的人.非常的不友好!
“其實,怎么想都可以,因為我想表達的,其實就是人生全部由我們決定,你想讓它變好,動起來,那么就一定會變好。”
新房中介說道。
“也可以是在表達生活就是生活,不可能如你預想的一般變成美好的結局。”
“所以,追求美好,冷靜面對事實,不去懼怕真相,并且為之行動,是我想表達的,所以.雖然或許口碑會兩極分化,不過還是要這么做。”
李文音撓了撓頭。
行吧。
作為一名藝術工作者,李文音太懂這種感覺了。
有時候在創作的時候,確實會遇到這樣的分岔路口。
一邊代表著觀眾滿意但遜色三分的創意,一邊代表著觀眾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自己非常想要做到的一種藝術升華。
藝術家都在努力的糅合兩點,可有時候也是要面臨抉擇與嘗試的。
“所以,這就是你中間發刀子的原因?”
李文音眼神不太好。
“是的,李君!”
新房中介說道。
“只有強烈的反差與對比,才能描繪出這樣轉瞬即逝的煙花主題,李君,你發現沒,刀子越狠,口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