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0章記號
為首的執法人員見何洲復制體這么說,便也不準備繼續浪費時間。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搞清楚何洲復制體為什么遲遲不開門,而是那件事。
所以,剛剛的問題就到此為止了。
為首的執法人員看著何洲復制體道:“有一個組織名叫偽神者,你聽說過嗎?”
“沒有。”
何洲復制體果斷搖頭。
“你沒聽說過?”
為首的執法人員疑惑地看了何洲復制體一眼。
“怎么?有問題嗎?”
何洲復制體反問道。
“當然,如果你不認識他們,為何你的門外會有偽神者的記號?”
為首的執法人員警惕地看著何洲復制體。
他總覺得何洲復制體這人有問題。
另一邊,何洲復制體依然是淡定地反問道:“出現那樣的記號,就能說明我和他們有瓜葛?”
“那倒未必,不過,別人門口都沒有這樣的記號,你的門口卻有,足以說明你比較特殊。”
為首的執法人員依然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何洲復制體。
把何洲復制體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他依然是無比地淡定。
畢竟眼前這家伙也沒法把他怎么樣。
這一點何洲復制體心中很清楚。
他知道,這執法人員除非手頭有明確的證據,否則不能把他怎么樣。
“所以呢?”何洲復制體看著為首的執法人員道:“我還是剛剛那個問題,我的門口有記號,是不是就能說明我和他們有瓜葛?”
聽到這話,為首的執法人員沉默下來,深深地看著何洲復制體。
何洲復制體不為所動。
沉默了數秒后,為首的執法人員開口道:“你一再回避這個問題,讓我很懷疑你的成分。”
“是嗎?那么證據呢?”何洲復制體反問道:“你們沒有證據總不能隨便抓人吧?還是說,你懷疑誰誰就有罪?”
“當然不是。”
為首的執法人員立刻否認。
緊接著,他便看著何洲復制體道:“好了,不要再跟我爭論,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和偽神者組織的人打過交道?”
“那我也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他們。”
何洲復制體看著為首的執法人員搖搖頭。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偽神者。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名次。
“我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為首的執法人員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家伙有些油鹽不進。
何洲復制體反問道:“逮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是逮捕你,只是讓你跟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工作。”
為首的執法人員淡淡重復道。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不去。”
何洲復制體果斷拒絕。
為首的執法人員面色一沉,看著何洲復制體道:“你有義務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要是堅持不配合呢?”
何洲復制體淡定地看著對方。
為首的執法人員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被他強壓住了。
現在他確實拿何洲復制體沒什么辦法。
因為這家伙根本就不肯配合他。
如果硬來的話,事情會怎樣就不好說了。
為首的執法人員有些不確定。
他不知道如果強行把何洲復制體帶走的話,情況會發生什么變化。
畢竟,這家伙實在是有些有恃無恐。
說實話他還從來沒看到過這樣的人,居然面對他們這樣的執法人員沒有一絲懼意。
這絕對是以前沒有發生過的。
為首的執法人員很確定這一點。
因此,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何洲復制體。
他需要何洲復制體配合他們的工作,但問題是何洲復制體根本就不肯配合。
想了想,為首的執法人員看著何洲復制體道:“我先告訴你什么是偽神者,你好好回憶一下,看最近有沒有和這樣的家伙打過交道。”
最終為首的執法人員還是決定向何洲復制體服軟。
正常來說,他們根本不會這樣對一個犯罪嫌疑人說話,但現在何洲復制體油鹽不進,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所以只能是把情況詳詳細細地跟何洲復制體說清楚,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面對什么。
“你說吧。”
何洲復制體饒有興致地看著為首的執法人員。
他也對這所謂的偽神者非常感興趣,想知道這到底是怎樣一幫人。
隨后,為首的執法人員便開始描述偽神者。
將有關偽神者的存在詳詳細細告訴了何洲復制體。
何洲復制體這才算是對偽神者有了了解。
原來這是一個來歷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才剛成立沒多久。
但僅僅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們就給執法部門制造了一大堆麻煩。
現在執法部門一直在為偽神者的存在而頭痛。
他們的普通組織成員實力不怎么樣,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而已。
但是他們的首領實力非常高強。
所以,如果只是碰到他們的普通成員,一般來說不會出什么事。
但如果碰上他們的頭領,那基本就沒有活路。
而他們的普通成員的行式風格和街頭的浪人差不多,無非就是用武力威脅他人安全。
說白了就是一幫有組織的暴徒,做起事來有恃無恐。
就這么簡單。
“如果他們和你描述的一樣,那我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
何洲復制體搖頭道。
其實為首的執法人員描述的偽神者成員,和他的本體描述的那幫犯罪分子差不多。
也就是說,他確實是看到過這幫人。
只不過是本體看到的而已。
當然,何洲復制體很確定自己和這幫人沒有任何來往,也沒有任何瓜葛。
如果那幫人真的在他的屋子門口留下了什么記號,那么也肯定是沖著這間單身公寓真正的主人來的。
所以,何洲復制體可以確定自己和這幫人沒有任何關系。
另一邊,為首的執法人員將偽神者的情況全部說完后,便看著何洲復制體道:“你確定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
“非常確定。”
何洲復制體毫不猶豫地點頭道。
為首的執法人員再次問道:“那他們為何會在你門口留下記號?”
“到底是怎樣的記號?”
何洲復制體邊說邊朝門口位置看了看。
為首的執法人員見狀朝他一擺頭,說道:“出去看看吧。”
“走。”
幾個執法人員小心翼翼地帶著何洲復制體出門。
他們一直都注意著何洲復制體的動向,生怕他趁機逃走。
不過好在最終何洲復制體沒有那么做。
他確實只是想看看記號而已。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何洲復制體之所以不逃跑,是因為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嚴重。
畢竟如果逃跑的話,他們肯定會追查他的來歷,從而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那樣事情就更嚴重了。
但是現在,他們僅僅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人而已。
完全不知道他是邪神接觸者。
門口,何洲復制體看著門框邊的記號。
這個記號是一個比較復雜的圖案,不過,對何洲復制體來說卻是有些熟悉。
因為上面的圖案神似他接觸過的那神秘雕塑。
“這幫偽神者到底是什么來歷?難道是那些村民嗎?”
何洲復制體心中有些疑惑。
而這時,為首的執法人員突然開口道:“看樣子你好像看到過這樣圖案?”
他一直在觀察何洲復制體的表情。
而從何洲復制體的表情中,他發現對方好像以前見到過這種記號。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足以說明何洲復制體剛剛在撒謊。
這樣一來,事情就嚴重了。
“不,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記號。”
何洲復制體果斷否認。
但為首的執法人員顯然不會輕易相信他。
畢竟何洲復制體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
剛剛何洲復制體明顯是認識上面的圖案,否則不會是那樣的眼神。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為首的執法人員再次開口道。
何洲復制體聞言說道:“先回屋子里,有些東西想讓你們看看。”
為首的執法人員沉默了一秒,問道:“是什么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何洲復制體不松口。
“先告訴我是什么東西。”
為首的執法人員越發地警惕。
“是我在一個村子里發現的寶物,可能和那什么偽神者有關。”
何洲復制體淡淡說道。
他決定把那幅畫,也就是村民說的祖先遺物拿出來給對方看看。
看對方是否認識。
如果認識的話,就說明執法部門也知道神秘雕塑的存在。
“和偽神者有關?”
為首的執法人員來了興趣。
如果是別的東西,他肯定不會重視。
但如果和偽神者有關,那他肯定要看看。
畢竟有關偽神者的事情,上面高度重視,必須當做頭等大事來處理。
“進去。”
為首的執法人員朝何洲復制體一擺頭,示意他進門。
一行人再次回到屋子里。
進了屋子后,何洲復制體先回到剛剛的座位旁。
緊接著,他便伸手摸向懷中。
為首的執法人員見狀立刻喝止道:“停下!”
說話間,他和剩下的執法人員全都舉起槍口對著他。
似乎只要他再有下一步動作,他們就會一起開槍。
何洲復制體笑了笑說道:“那東西我隨身帶著。”
說完,他便繼續伸手去摸懷里的畫。
幾個執法人員全都高度警惕,隨時準備開槍。
但是為首的執法人員遲遲不下命令,他們也就只好老實等著。
在他們的注視下,何洲復制體從懷里將那祖先遺物取出。
隨后,他慢慢將畫展開,展現在一眾執法人員面前。
“這是什么東西?”
“這幅畫是什么來歷?”
為首的執法人員先后問道。
他覺得這幅畫肯定不一般,畢竟這幅畫本身看上去就比較特殊。
相比之下,上面畫的內容反倒沒有那么重要。
為首的執法人員看著何洲復制體,一臉警惕的模樣。
何洲復制體說道:“這幅畫我從城外的一處村莊得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來歷。”
“那你為什么要給我們看?”
為首的執法人員警惕地問道。
“因為。”何洲復制體看了看門口方向,“因為我在那村子里也看到過門外那種記號。”
“什么?那個村子在哪里?”
為首的執法人員趕忙問道。
“就在城外西邊方向,出了城就到。”
那村莊早就已經沒影了,何洲復制體自然不在乎把村子的方位說出來。
就算這些執法人員去那里找,也只能找到一片空地。
“你帶我們過去。”
為首的執法人員命令道。
“不。”
何洲復制體果斷拒絕。
“這一次,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為首的執法人員示意手下將門關上。
有關偽神者的事情上面非常重視,給了他們極高的權限來調查此事。
所以,現在他準備強迫何洲復制體帶他們去那個村子看看。
這次不管何洲復制體愿不愿意,他都要逼迫他同意。
“哦?你們準備動真格?”
何洲復制體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家伙。
他本來就準備殺了他們,沒想到他們還準備先下手為強。
那倒是省事了。
何洲復制體靜靜地站在原地。
他準備看看這些人到底準備怎么動手。
等他們動手之后,自己再動手不遲。
反正這幫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何洲復制體靜靜等待著。
此時房門已經被關上,那為首的執法人員將槍口緩緩對準何洲復制體。
“這件事不會給你商量的機會,聽到了嗎?”
為首的執法人員沉聲說道。
一般來說,正常人面對這樣的威脅后肯定會服軟。
畢竟實力對比懸殊。
然而,何洲復制體卻是一點懼意都沒有。
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對方有依仗。
但是現在為首的執法人員完全不知道何洲復制體的依仗到底是什么。
對方手無寸鐵,為何面對他卻一點都不害怕?
為首的執法人員想不明白。
同樣的,在場的其他執法人員也都疑惑不已。
何洲復制體和他們對抗的底氣到底是什么?
為什么這種情況下都敢和他們對著干?
眾人全都想不明白。
而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何洲復制體臉上忽然露出笑容。
何洲復制體看著眾人道:“好吧,既然如此,我現在也要求你們必須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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