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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臨時充作調解室的會議室里,兩名警察和秦喻宋然兩人分座會議桌兩邊。另外還有兩名警察在隔壁詢問嚴頗,原本準備和秦喻一塊幫忙解釋事情經過的徐爭,拉著程爾一起到了隔壁,希望能夠讓嚴頗不要亂說話。
“行啊你,居然動人?說說吧,為什么動人。”兩名警察中年長的那位年齡約么在三十多歲,看著秦喻一臉嚴肅的問道。
“警官,秦喻沒有動他,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他就摔倒了,然后打電話報警冤枉秦喻動人。”秦喻還沒回答,宋然就在一旁搶著說道。
“真的?”另外一名負責記錄口供的年輕警察不信的問道。
“是真的,秦喻真的沒有打他。”宋然焦急的又強調一句:“是拍戲的時候,我跟嚴老師起了一些小糾紛,秦喻幫我出頭,才跟嚴老師起了沖突。”
“做偽證可是違法的。”年長警察示意年輕的警察停止記錄。指著秦喻一臉揶揄的對宋然說道:“這小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曾有過多次打架記錄。”
看到停下記錄,秦喻才開口說道:“李科,如果不是他對我女朋友心懷不軌,我會打他。再說了我也只是稍微教訓他一番,不然他現在會在醫院躺著。”
秦喻的話讓宋然神色都變了,打斷秦喻的話,急忙開口分辨:“你們不要聽秦喻胡說,秦喻沒有打人,他還受過你們公安系統的表彰呢,屬于遵紀守法好市民。”
說完后宋然偷偷拉了一下秦喻的衣角,讓他也對警察表示自己無辜。
“好了,你也不用解釋了。這小子什么脾氣我比你清楚。”年長的警察對著宋然笑了笑,然后對著秦喻說道:“你小子也不要不服,過會跟我去隔壁跟受害人道個歉,態度誠懇點,希望這事就這樣結束了。否則我就要按流程把你帶到所里去了。”
“不會吧,這都要帶到派出所?”宋然驚訝的問道。
年輕警員給宋然解釋:“宋小姐,根據今年剛剛開始實行的《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三條,毆打他人的,或者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并處200元以上500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罰款。如果在我們的調節下,如果對方愿意和解,我們將會出具調解書。但是對方如果不愿和解,李所也不能違背原則,只能將秦先生帶到所里。”
聽到秦喻有可能要被拘留,宋然急得站了起來:“秦喻是個藝人,如果被拘留影響太大。兩位警官,能不能等我們的經紀人到來,讓花姐跟嚴老師溝通一下,達成調解。”
“李科,看你這名字起的,注定一輩子就是一個小科級干部。”秦喻伸手拽住宋然,對年長的警察李科說道:“你別嚇唬她了,嚴頗他沒有證據告我的,首先我打他的時候就我跟他兩人,沒有人證。其次他身上也驗不出來傷的。我出手是有分寸的。”
“以前就知道你小子陰險,沒想到這么陰。”李科看嚇不到他,不滿的說道:“秦老交給你的那些絕招,都讓你用到這個上面了。如果不是看在秦教授的面子上,我一定找個由頭關你半個月。”
“《治安管理處罰法》我比你背的要熟,我知道怎么避線。”秦喻不屑的白了李科一眼。
“你小子從小就是一個變態,現在也是。”李科搖搖頭:“希望你小子明天還能笑出來,秦蘭明天上午過來,到時候你小子別抱頭求饒。”
聽到秦蘭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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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喻立馬認慫:“李科,你不能這樣不厚道呀,不管怎么說我是成年人了,你不能把那個女暴龍給招過來。”
李科沒有理他,把他跟宋然留到會議室里,讓那名年輕警員陪他們,然后自己來到隔壁。
這事就算不看秦教授的面子,按照正常的出警原則也是需要警察出面進行調解的。
看到李科進來,兩名詢問筆錄的警員對李科問好,然后將剛剛記錄的筆錄遞給他。李科大概看了一下,然后又遞給兩名警員。
嚴頗情緒有些激動的跟進來的李科大聲的叫囂:“你就是他們的領導吧,你們為什么不把秦喻給抓起來。我一定要告他,要告到他坐牢。”
嚴頗的話讓一旁的徐爭和程爾比較撓頭,雖然秦喻打人是不對,但是這件事的起因可是你嚴頗自找的。如果真的曝光出來,對劇組,對秦喻,對嚴頗都沒好處,可以說是個三敗的局面。
李科對著嚴頗問道:“嚴先生,您說秦喻先生毆打您,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證據?有沒有證人?需不需要驗傷?”
“我當然有證據了,我被他打的這個部位到現在還疼呢。”嚴頗掀開自己的衛衣,露出自己的腹部,只是上面光潔白皙,并沒有一絲挨打過的痕跡。
“嚴先生,您說的是什么部位?為什么一點都看不出來。”
嚴頗低頭一看自己也愣了,伸手在自己肚子右側輕輕按了一下,依然如針扎似的疼痛,但是外表卻看不出痕跡。
李科繼續給嚴頗轉述:“嚴先生,光憑您的表述,我們無法判斷秦喻先生是否毆打過您,畢竟外表看不出一絲挨打的痕跡。而且隔壁的秦喻先生和宋然女人統一供詞都是和您發生了口角之爭。是因為您對宋然女士的一些不禮貌的小動作,激怒了秦喻先生,所以他才找上門的。”
“他們在胡扯,對了,還有徐爭和程爾兩人。”嚴頗轉頭指著徐爭說道:“徐爭,當時我被秦喻打倒在地,你是親眼目睹的。”
徐爭搖了搖頭:“我當時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你們之間有肢體上的沖突,一直在都是口角之爭,而且嚴老師您還占據上風。秦喻想要出手的時候被宋然給勸住了。”
程爾也跟著描述了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這個我可以證明,我進來的時候,發現秦喻準備出手時,被宋然女士拉住了手腕。”
“你們都在說謊……”聽到這兩位自己原本依做證人的話語,嚴頗有些惱怒,腹部的疼痛隱隱還有加重的跡象:“肯定是秦喻使用了什么暗器傷了我的內臟,我要求去醫院做B超、做CT。”
“好的,嚴先生,如果您堅持,我們會安排兩名警員陪同,如果您能夠拿出醫院驗傷結果確實是被秦喻毆打,我們將會對秦喻先生進行采取行動。”李科并沒有拒絕嚴頗的要求,并且安排兩名警員開車送他前往附近的一家三甲醫院。
“好吧,你們等著。”說完后嚴頗就起身前往醫院,派出所的兩名警員陪同。一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拿到醫院給出的證明,另外一個原因是避免嚴頗故意制造傷情,進行栽贓。在雙方證據都存在疑點時,警方的介入可以作為有力的佐證。
然而到達醫院之后,嚴頗先后做了B超、CT甚至是核磁共振都沒有檢查出什么異樣,只是在醫生使用手部按在他的腹部,他就叫痛,這不僅讓警察疑惑,就連醫生也很費解,最后只好將他先行收治,并且安排了一間獨立病房,等待明天醫院專家醫生上班后在進行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