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時間的12月3號上午九點多,陳長安一行人抵達了斯德哥爾摩。
攫欝攫。在接下來的一周里,陳長安根據諾獎組委會的安排,在4位特殊“保鏢”的保護下,出席了好幾場諾獎獲獎人的演講會。
其中還有一場是屬于他自己的報告會,在6號下午的三點,斯德哥爾摩大酒店的報告廳內,陳長安也向著許許多多來參加諾獎周的優秀科學家和學者們,做了一次人工造血設備的專題報告會。
在過去的三年多將近四年的時間里,人工造血設備在國際上已經取得了非常出色的成績,間接和直接的挽救了數以千萬計的普通人。
有因為突遇大型車禍而大出血的司機和乘客,也有因為工程塌方或者地震事故出血嚴重的工人和普通人。
更有生產大出血,處于死亡線邊緣的產婦,以及遭受長期慢性貧血疾病,需要定期大量輸血的病患。
很多原本因為缺血,或者是血庫的庫存血不夠用,緊急調血來不及的情況下危及生命的情況,都因為人工造血設備的出現,成為了過去式。
地球上的每一家大型醫院,基本上都不再會為血制品不足而感到困擾,一些小型醫院雖然可能因為硬件條件的不足,無法儲存太多血制品,但是在血制品不足的時候也可以迅速調到大批血制品!
可以說人工造血設備的出現甚至直接改變了世界醫療行業。
而且依托人工造血設備的蓬勃發展,也出現了很多血制品生產公司,以及血制品制造流程的配套產品供應商的發展。
比如制造血袋、培養基、輸血管等等血制品配套產品的公司,也因為血制品行業的蓬勃發展,搭上了快車。
人工造血設備的出現,間接在全球創造了一個每年千億人民幣的新興市場!
巘戅閱筆趣戅。光是將這些數據一項一項的做成PPT列出來,就足夠引起所有參加報告會的學者們的驚嘆。
陳長安的人工造血設備,十分符合諾貝爾獎頒發的初衷:表彰對人類作出最大貢獻的人士。
在過去的幾年里,陳長安無疑是在醫學上做出了最大貢獻的那個人!
在屬于他的報告會上,他出盡風頭,享受到了熱烈無比的掌聲!
當然,在參加化學獎和物理獎等其他獎項獲得者的講座上,陳長安也不吝嗇的向他們送上了掌聲。
每位能靠成績拿到諾貝爾獎的學者,都應該獲得這份屬于他們的掌聲!
在諾獎晚會開始之前的一周里,除了參加了幾場講座之外,陳長安也帶著家人朋友們參加了一場在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的音樂會,也算是提前踩點了。
因為10號的諾貝爾獎頒獎典禮和晚宴,就在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
就這樣,陳長安一邊在關寇的協助下遠程辦公,處理著國內公司的事務,一邊也算是小小的度假了幾天,在斯德哥爾摩稍微游玩了一陣。
很快,時鐘就走到了2025年的12月10日!
斯德哥爾摩時間下午三點,寒風呼啦啦的在半空肆虐,12月的瑞典,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
但是,哪怕零下的溫度與刺骨的寒風,也依舊無法吹滅斯德哥爾摩居民和從世界各地匯聚于此的媒體們的熱情!
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諾貝爾頒獎典禮!堪稱全球含金量最高,重量級別最高的獎項,自然會受到全球媒體的矚目。
所有今年諾貝爾獎獲獎人所下榻的斯德哥爾摩大酒店內,此時陳長安也早早的和父母以及關寇云珩等親屬團們抵達了這邊。
雖然他這一周都沒住在斯德哥爾摩大酒店內,但是今天出席頒獎典禮,必須得從這邊出發。
每年所有諾獎獲獎人都是從這里出發前往斯德哥爾摩音樂廳,來自全球的媒體們也都早早的等在了酒店門口。
陳長安總不能搞特殊,自己一人從華夏大使館那邊出發,那不是給諾貝爾基金會添堵嘛!
“車隊來了,先生們,請整理一下著裝,準備出場了!”一個專門負責現場調度的工作人員小跑到酒店大堂內,對三三兩兩站在大廳內的賓客們說道。
前往頒獎典禮現場的車隊是分兩撥出場的。
第一波是諾獎獲獎人以及他們的直系親屬一起出場坐車前往頒獎典禮。
第二波才是云珩等受邀與獲獎人一起來參加頒獎典禮的賓客們的車隊。
這小小的一點差別對待,立馬就將儀式感的差別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陳長安長臂一張,摟住了老陳和老媽,笑嘻嘻的說道:“爸媽,一會你們和我一起走,帶你們感受一下萬眾矚目的感覺。”
馮瑜英透過防窺玻璃看著酒店外洶涌的人潮,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以及湊熱鬧的當地居民,心里稍微有些發憷。
這還是她第一次經歷這么大的場面,一會要接受幾十個攝像頭和照相機的跟拍,這讓她心里非常的忐忑。
倒是陳長安非常的淡定,這場面雖然挺宏大的,但是他也不是沒經歷過,當初人工造血設備和各國展開銷售談判的時候,那場面和現在不相上下,他不也應對的很好。
倒是老陳這個老資本家,比起忐忑不安的馮瑜英要淡定的多,表情一點都不慌張,甚至還有功夫打量著人群中的西歐美女,時不時的還感嘆的砸吧砸吧嘴,天氣太冷了,美女們傳的太厚了,都看不到傲人的身材了。
看到自己老公的這幅表情,原本還很緊張的馮瑜英立馬就被氣笑了,咬著牙說道:“老陳,好看嗎?”
“還行,這些歐美人也就過個眼癮,其實皮膚粗糙的很,而且還有狐臭,只可遠觀,不可近處。”
“呵呵。”馮瑜英氣的太陽穴直跳,啪的一下就打了一下老陳的后腦勺。
“你丟不丟人,兒子這么給我們爭氣,你能不能不給兒子丟臉,咱們現在馬上就要面向國際,能不能把你那副豬哥臉收一收?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哈哈哈哈!”云珩等幾人原本一個個都緊張的不行,但是在目睹了這么一番插科打諢后,明顯也都放松了不少,也開始對酒店外的記者們議論了起來。
正說話間,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又小跑到了陳長安旁邊,彎腰道:“陳先生,輪到您出場了。”
陳長安沉穩的點點頭,站在他一旁的關寇細心的為他整理了一番西服和領結,撫平了衣服上的一點褶皺后,陳長安就帶著父母,跟著工作人員往酒店外走去。
看著原來越近的酒店大門,以及聚集在門外,正舉著攝像機隨時準備湊上來抓拍的媒體記者們,陳長安深吸了一口氣。
諾貝爾,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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