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不厲害歐陽荷之前也不會想著把他吸收進組織,笑道:“反正你貧嘴號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哈哈,也就你這么說我。”
“九哥,馬向山是我們的人嗎?”歐陽荷問,
“不是,但他有親戚可能是我們的人,但此人會說出一個關乎我們同志安危的消息。”齊銳說道,
“你想殺了他?”
“那到沒必要,我已經想出了對策。”
“我們現在去哪里?”
“打電話給余小晚還有張離,讓她們今晚到皇后舞廳玩。”
“為什么你對她們兩個這么感興趣,難道她們中有你說的自己人!那肯定是張離對不對?”
“先不告訴你。”
“切!”
“歐陽大美女,方銳死了之后,余小晚和張離難過了嗎?”齊銳問,
“難過了,尤其是余小晚難過的哭過好幾回呢,你給買的衣服她都不舍得穿的收藏了起來。”歐陽荷說完問:“你這次以什么身份見她們?”
“這次是方琦,方銳的弟弟。”
“你確定不會被她們認出來嗎?”現在的齊銳基本就是本尊模樣,余小晚和張離并沒有見過,
“兄弟之間長的像很正常,而且當時方銳下葬的排場不小,她們應該不會多想的。”齊銳看了看表說道:“我先把你送到飯店,然后去接人。”
“我可以見嗎?”
“可以,都跟你一樣是大美女,而且都是軍統王牌特工齊銳身邊的幫手,就跟你當初在上海是我下線一樣,因為過段時間我的身份可能會改變,不得已才讓她們轉移到重慶。”齊銳說道,
“都是你媳婦?”
“那不能,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另一位才是媳婦。”齊銳笑道,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都跟我一樣漂亮。”
齊銳把歐陽荷先送到飯店,然后去接來陳佳影、藍胭脂還有傅瑩雪,提前跟她們說道:“等會你們見到的是侍從室的歐陽荷,以后在重慶遇到什么困難可以找她幫忙。”
“侍從室的姑娘你都認識?”傅瑩雪問,
“我剛到上海的時候她是我軍統的下線,而且胭脂認識她。”齊銳說道,
“你說的是歐陽荷姐姐嗎?”
“還是胭脂聰明。”
“歐陽姐姐可與眾不同,我曾很羨慕她的。”藍胭脂說道,
“她的確非常優秀,否則怎么可能進入侍從室。”齊銳說道,
來到飯店,齊銳做了介紹,并跟歐陽荷說了陳佳影會在重慶開個診所,讓她以后多照顧。
歐陽荷痛快答應,因為這就是朋友上的幫忙,齊銳可是軍統王牌特工,這樣陳佳影的身份自然跟軍統有關系,至于其它歐陽荷心知肚明。
吃完了飯,大家去了皇后舞廳,陳佳影,藍胭脂還有傅瑩雪對這樣的場合一點也不陌生,齊銳先請佳影姐跳了一支舞。
“佳影姐,我們不在的時候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歐陽荷,請她來就是為了介紹給你認識的。”齊銳說道,
“你看中的人肯定沒錯。”
“佳影姐,一旦我那邊身份暴露,你這邊就立即轉入地下,因為在重慶有影佐禎昭的人,具體是誰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那我們這樣玩沒事嗎?”
“現在的我們不就是為了建立情報網,鬼子知道也沒關系。”
“所以你才簡單的化了妝?”
“佳影姐,如果我的身份暴露,在重慶你會很危險,不如也去老家你看行嗎?”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組員就行。”
“那肯定忘不了。”
“歐陽!”余小晚拉著她割頭換命的姐妹張離看到歐陽荷過來喊道。
“小晚,張離你們來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齊銳特意喊她們來肯定是有目的,歐陽荷知道絕不會是因為她們是美女。
“方琦!我怎么看你這么眼熟啊?”因為齊銳并沒有在她們跟前偽裝,余小晚和張離都看這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眼熟就對了,因為我有個哥哥叫方銳。”
“原來你是方銳的弟弟啊!怪不得呢。”
“究竟是誰殺了你哥哥?”張離問,
“殺他的鬼子間諜已經死了,今天看到哥哥的美女朋友非常開心,就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齊銳身邊這幾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音樂一響不少男的都過來請她們跳舞,卻不想全都遭到拒絕。
“小晚!你來了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一張欠揍的臉又出現在余小晚跟前,不是周海潮還會是哪個,這小子陰魂不散對余小晚那是糾纏不放。
齊銳看著周海潮有些遺憾,因為跟他一起在特訓營的哪一個不是抗日英雄,只有他連自己人都殺,如果不是他殺了肖正國,荒木惟也沒有機會派陳山潛伏到軍統來。
“我為什么要跟你說!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余小晚說完拉著方琦的手說道:“方琦我們去跳舞。”
看著齊銳跟余小晚進入舞池去跳舞,歐陽荷低聲跟傅瑩雪說道:“余小晚已經結婚了,丈夫是軍統的肖正國。”
“那這個人知道她結婚了還糾纏?”傅瑩雪見周海潮癡癡傻傻的盯著舞池中的余小晚問,
“賊心不死唄。”
周海潮不是色,他是真心喜歡余小晚,甚至已經到了癡狂的地步,所以他才會槍殺肖正國,他更不在乎肖正國回來,在他的能殺肖正國一次就能殺第二次,為了余小晚他什么都愿意。
齊銳知道他是個癡情種,可他跟余小晚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因為小晚遲早是會穿八路軍軍裝,但周海潮則是越走越偏,最后不惜甘愿當漢奸,這一次,解決這個周海潮也是齊銳的目的之一。
“小晚,聽說你結婚了?”跳舞的時候齊銳問,
“我是結婚了,可嫁的并不是喜歡的人。”
“是父母包辦的?”
“差不多。”
“現在不合適可以離婚,像余小姐這樣的大美女還怕沒人追求嗎。”
“你說周海潮啊,他對我是很好,能陪我一起瘋,也能跟我玩到一起去,總是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但我并不喜歡。”
“還有個人一來就盯著你,他是誰?”齊銳看到陳山穿著軍裝在吧臺一臉憂郁問,
“他就是我現在的丈夫肖正國。”余小晚有些鄙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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