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栗飯派人給軍統昆明站送去殺神行動組的人被控制的消息,從表面上看似很精明,實際上真的很愚蠢,因為就算有人去了又能證明什么,誰拿到這樣的匿名信都會去看看。
“他應該是太想抓住殺神齊銳了,所以就派人給昆明的軍統站送去了一封信,把古月長直被控制起來的事情告訴了軍統,站長沈醉拿著信帶著人去了地址,結果發現了酒井栗飯給留下的想要救人,讓齊銳親自來的紙條。”
“然后呢?”
“然后沈醉應該把這個情況向重慶匯報了,結果姓戴的根本沒有理會,也讓沈醉不要理會,說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現在殺神行動組根本就不在昆明。”
“酒井栗飯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殺神行動組的反應,因為如果古月長直他們是殺神行動組的人,他們也一定會派人跟過去的。”
“可是這已經三天過去了,殺神行動組好像一點反應沒有,因為根本就沒人過問這件事情,昆明站的站長沈醉更是不怎么關心這事。”后宮淳說道,
“也不見得吧,酒井栗飯只是留下了紙條,他可沒有留人被帶到哪里去了,就算殺神行動組想要救人也找不到他們啊!”
“齊銳是痕跡專家,如果他在昆明應該能找到古月長直。”
“可是這么多天了一點動靜沒有。”
“難道我們是真的冤枉古月長直他們了嗎?”
“司令,先別著急,如果他們真是殺神行動組的人,齊銳一定會有所有反應。”
“那就告訴酒井栗飯中佐,只要控制住他們即可,千萬別提前傷了他們。”
“司令放心,每三天都會給他們打針的。”
“嗯,行動計劃他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快了!再有幾天就能完全準備好。”
“讓他們快一點!”
陳佳影接到傅瑩雪的電報立即跟李小男商量了一下,知道佳影姐,余小晚的武力不行,李小男挑選出了團里最厲害的幾個人護送他們趕往云南昆明。
這一趟張離也陪著余小晚一起,其它隨行人員有段堔,朱星,桑云嵐,秦劍,華文茂,董晟,馮大力這幾個武力很強的人。
其中朱星和馮大力是機槍手,段堔,桑云嵐是狙擊手,秦劍,董晟是突擊手,華文茂文武雙全,本就是齊銳重點培養的指揮官之一,這次李小男讓他跟著就是希望他能出謀劃策。
傅瑩雪這邊是薛敏,冷月,歐陽蘭四個人,等到了云南已經是半個月之后,這兩隊人馬前后腳差一天抵達。
“九嫂!你們可算來了!”高寒在車站接到人。
“高寒,現在情況怎么樣?”
“沒有宋堅他們和鬼子特務一點消息,他們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之前沈醉帶人去過的地方保護起來了嗎?”
“保護起來了!沒有再讓任何人進去過。”
“好!我們其他人到了嗎?”
“陳佳影她們昨天到的。”
“立即帶我們去見他們。”
來到陳佳影她們的住處,幾個人一看是大嫂,全都上前打招呼,陳佳影過來問道:“雪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宋堅,唐瑞和譚林被鬼子特務控制了起來,我們現在必須找到他們!”
“他們在哪里?”
“佳影姐,您是痕跡專家,跟我去一個地方看看。”
“是宋堅他們最后待過的地方?”
“對!”
傅瑩雪讓薛敏,冷月還有歐陽蘭休息,段堔、華文茂、桑云嵐還有董晟跟著傅瑩雪和陳佳影一起跟著高寒來到目標地點。
“佳影姐,如果宋堅他們被控制他們會盡力的留下暗號,這次就拜托您了!”
陳佳影是痕跡專家,她讓所有人在外面等著,獨自一個人進入這個庭院,仔細勘察了兩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佳影姐,有什么發現嗎?”
“酒井挺進隊在這里!宋堅他們被暗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原來是酒井栗飯在這里,看來九哥猜的沒錯,生化小組給宋堅他們下了病毒!”
“病毒?”
“對,宋堅說來昆明的三個小組,現在看來是四個,主要行動隊是酒井挺進隊,另外配合的還有吉川爆破組,橋本生化小組,酒井朝香這組算是狙擊小組。”
“我在這個院子里發現了針頭,注射器還有藥瓶,雪兒,我需要一個化驗室!”陳佳影說道,
“高寒妹子!”
“九嫂!”
“帶我們去見歐陽大姐和六哥。”
“跟我來吧!”
見到歐陽劍平和鄭耀先還有沈醉,傅瑩雪把陳佳影的要求說了,問道:“立即馬上幫我們找化驗室。”
“化驗室有,但我擔心沒有相關的儀器設備啊。”
“先找到帶我去看看。”
“好,我立即聯系!”沈醉說完立即派人去聯系,
“雪兒,我聽說你們直接去了關押宋堅的地點,有什么發現嗎?”
“鬼子可能給宋堅他們用了藥物,所以才會被控制。”
“這么多天了,人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因為這藥瓶里裝的應該是解藥。”
“我們需要做什么嗎?”歐陽劍平問,
“雪兒,這是在那里發現的暗號,你看看認識嗎?”陳佳影在地上畫了個五角星,但其中一星非常突出,就像個飛鏢。
“我們從來沒用過這樣的暗號!這絕對不是宋堅留下來的,因為我們有自己特定的暗號。”
“那就是日本特務故意留下來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找到宋堅。”陳佳影說道,
“雪兒,小九有什么安排嗎?”鄭耀先問,
“古月長直,信夫孝太郎還有千守武史這三個身份可以消失!”
“但我們現在不知道鬼子到底多少人。”
“這都快一個半月了,他們就沒有任何行動嗎?”
“很奇怪,一點動靜沒有。”
“不是沒有動靜,應該是我們沒發覺。”傅瑩雪說道,
“酒井挺進隊現在應該是日軍中實力比較強的一支特戰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進行著怎樣的行動,真是擔心啊!”歐陽劍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