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觀察共生體的諾曼,突然發現共生體開始暴動。
它似乎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是諾曼并沒有打開任何的音波設施,根本不可能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安迪從房間當中走了出來。
現在暴食正在安迪的身上翻滾,把安迪變成了一個黑紅色的模樣。
“諾曼,把那個共生體在分割一點嗎?”
聽到安迪的聲音,諾曼轉身看了過去。
這一看諾曼當即打開了實驗室的聲波發生器,強烈的聲波在實驗室中爆發。
因為實驗室的吵鬧聲,斯塔克及其惱怒的走出自己的臥室。
“你們可以安靜一點...嗎?這是什么鬼?”
看到被暴食覆蓋的安迪,原本還有些困意的斯塔克當即清醒起來。
他在自己的手表上快速的點了幾下,手表變成了一個簡易的脈沖炮。
看著諾曼和斯塔克的反應,安迪揮手讓暴食集中在了他的手臂上面。
在暴食吞噬了那一小部分共生體后,它就一直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根本無法收回體內,而且安也從暴食的情緒中感覺到。
暴食現在這幅模樣是因為那一點共生體,根本不足以讓他完全的發生轉變。
現在的暴食就被卡在這里,不上不下的顯得極為尷尬。
“你們冷靜一點,是我!安迪。”
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怪安迪自己,他本可以讓暴食呆在房間之中,自己到實驗室去拿共生體。
但是因為著急安迪把這一點忘記了,帶著覆蓋在他身上的暴食出現在了實驗室當中。
看到是安迪,兩人冷靜下來。
伸手關閉沒發揮出任何作用的聲波器,諾曼一臉凝重的看著安迪手臂上的暴食。
“你什么時候又抓到一個共生體的?”
這個共生體可不是他們知道的那個紅色的共生體,這明顯是安迪很早以前就抓到的。
“暴食可不是我抓的,還記得我曾經去過你的密室嗎?
你的那個共生體在我的手中留下了很少的一點組織,我對它進行了生物改造,現在它已經不再是共生體了。”
安迪笑著擺了擺手,I系病毒并不能告訴諾曼。
但是暴食的存在還是可以講述的,畢竟暴食確實是從諾曼的共生體中誕生的。
明白了暴食的來歷后,諾曼點了點頭。
共生體在行動中多少都會留下一些組織殘留物,那些殘留物在遠離本體后,很快就會失去活性。
最后徹底碎裂成粉,消散在空氣當中。
安迪可以讓那些殘留變成新的共生體,這是安迪自己的能力。
只不過安迪從沒有暴露過暴食,今天為什么卻讓暴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暴食...它怎么了?”
斯塔克看了一會兒在安迪手臂上翻轉的暴食,開口詢問道。
他看的很清楚,安迪手臂上的暴食和那個被抓捕的共生體有很多地方是不一致的。
共生體在沒有寄生的情況下,就像是一灘爛泥。
雖然暴食和共生體一樣也在翻轉,但是暴食顯得更加的堅韌,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條線纜組成的樣子。
比起像是一灘爛泥的共生體,暴食的樣子明顯更加符合他的審美。
不過暴食反轉的樣子比普通的共生體更為劇烈,明顯是出現了什么問題。
安迪看了眼手臂上的暴食,感受到暴食殷切的情緒,無奈的搖頭說道。
“還記得那個試管中的共生體嗎?暴食把它吞噬掉了。
只不過那一點共生體根本支持不了暴食的轉變,現在暴食只轉變了一半,所以我是來拿一些共生體的組織的。”
聽到暴食將共生體吞噬,諾曼有些驚訝。
暴食的能力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強上許多,至少其他的共生體是不會像暴食一樣,將其他的共生體吞噬掉。
而且諾曼也明白了為什么共生體會有那樣劇烈的行為,因為暴食將身體的一部分吞噬。
自己身體被人吞噬掉一部分,任誰都會表現得和共生體一樣極其劇烈。
諾曼打開共生體的容器,強行將共生體分割出一小部分裝進了試管當中。
“來試試吧,讓我看看暴食是如何把共生體吞噬掉的。”
把試管交給安迪,諾曼打開了實驗室的監控設備。
這種吞噬共生體的情況,他必須將整個過程錄制下來。
安迪并沒有觀察試管,他直接把試管丟給了環繞在他手臂上的暴食。
但在暴食吞噬之前,安迪叮囑道:“把你吞噬共生體的過程向諾曼展示一下。”
暴食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在安迪叮囑后,它就伸出觸須把試管纏繞起來。
沒有像上次一樣將試管整個覆蓋,而是觸須用力在試管上留下道道裂痕。
試管破損的位置,全部都被暴食的觸須填補。
很快諾曼和斯塔克就看到試管內部的共生體,被一些即為細小的觸須纏繞起來。
那些觸須伸入共生體的組織當中,不斷的分化出大量的觸須。
像一張大網將共生體捕獲,而共生體竟毫無反抗之力。
只能看到被包裹的共生體在不斷地抽搐當中,慢慢的與暴食融為一體。
暴食吞噬結束后,形態徹底完成轉變,現在的暴食可以再次回到安迪的體內。
“哦,這個真是個危險的小家伙。”
看著把共生體吞噬掉的暴食,斯塔克不由的贊嘆道。
暴食的能力遠超他的想象,在沒有任何針對共生體弱點的情況下,單憑著纖細的觸須就能輕易絞殺共生體。
而且暴食的觸須似乎對共生體有著極強的克制作用,共生體一旦被觸須捕獲,就無法發揮出原本的能力。
完成轉變的暴食不在翻轉,而是縮成一團安定的呆在安迪的手中。
“它看上去和共生體還是有著明顯的區別,至少一般的共生體是不會像它這樣安定的。”
看到一動不動的暴食,諾曼確認了暴食和共生體的區別。
現在的暴食更像是比共生體更高一級的生命體,是將共生體當做獵物的更加強大的生命體。
這對于諾曼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消息,只是諾曼想不通的是。
為什么暴食過去沒有進食共生體,明名他的綠魔也是一個共生體。
“暴食為什么會突然捕食共生體呢?過去它可沒有出現在我們面前,現在它也沒有對我身上的綠魔有任何的反應。”
說著諾曼手上出現了綠魔,可暴食依舊保持著安定。
而在諾曼打開封存共生體的容器時,暴食才有了一點明顯的變化。
看著暴食急切想要吞噬共生體的樣子,斯塔克也覺得奇怪。
“對啊!為什么暴食對諾曼的綠魔沒有反應?”
如果是把共生體當成獵物,那暴食應該在面對綠魔時表現得同樣興奮。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對抓不到的共生體感興趣。
“哈這家伙不會是覺得剛從外星來的共生體更好吃吧?”
斯塔克看著黑紅相間的暴食,突然笑了起來。
綠魔和外星共生體最大的區別,就是綠魔是在地球上誕生的,而另一個卻是剛從外星降臨地球。
“不,綠魔是被閹割過得共生體,它的能力先天性就和正常共生體不同。
暴食捕食的共生體卻相反,它還沒有經過任何的缺陷。”
安迪搖頭解釋道,暴食通過捕食共生體在補全自己的缺陷。
因為在融合諾曼的共生體時,失去了很多共生體原有的能力。
現在只是在進行恢復而已,之所以對綠魔沒興趣,就是因為綠魔經過閹割同樣具有缺陷。
吞噬綠魔對暴食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提升,因此暴食才對諾曼的綠魔沒有任何興趣。
在研究了一會兒,諾曼放棄了對暴食的研究。
現在已經很晚了,該是他們休息的時候了。
深夜的生命基金會除了保安,沒有任何的人員。
實驗室的大門被打開,一個潛入生命基金會的男人,正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進行偷拍。
他叫艾迪是一名記者,之前有人爆料,生命基金會正在以高價誘騙流浪者,用著這些人進行生物實驗。
當時他對生命基金會的負責人進行過提問,但很不幸的是他被生命基金會的保安架了出去。
那時他就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而且他還在女友的電腦上發現了關于流浪者的記錄報告。
艾迪的女友作為生命基金會員工,她顯然也在懷疑生命基金會的實驗有問題。
而艾迪則是準備了好久,通過女友的掩護,他以一種別樣的方式潛入了生命基金會當中。
現在艾迪正小心翼翼的對著實驗區域進行拍照,這里是生命基金會的特殊實驗區,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入這里。
這里的每一個隔離實驗室都有著獨立的編號,里面的是正在被實驗的人員,在一些實驗室中還殘留著部分奇怪的痕跡。
而在實驗室的玻璃墻壁上,還顯示著那個實驗室的實驗日志。
每一個空了的實驗室就是一次失敗的實驗,艾迪不知道實驗失敗后的人都去了那里。
在艾迪對實驗區中不同的隔離實驗室進行拍照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站在一個實驗室中拍打著玻璃呼喊著艾迪。
那個女人艾迪認識是瑪利亞,艾迪不知道為什么瑪麗亞會在這里。
但是瑪利亞急切的樣子讓艾迪明白,她是想要逃離這里。
艾迪在密碼鎖上試了試,發現這鎖需要經過授權才能打開。
在他試圖開啟電子密碼鎖時,觸發了這里的警報系統,整個實驗區都被紅光籠罩。
“別著急,我馬上就來救你。”
說著艾迪抄起地上的滅火器,砸向實驗室的玻璃門。
作為實驗室的玻璃,它們的強度比一般的玻璃要強上許多。
艾迪連砸幾次都沒有把玻璃砸碎,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痕跡。
又用力砸了幾次,終于把玻璃砸出一道裂縫。
憑借著這道裂縫,艾迪迅速的將玻璃門砸破。
只是瑪利亞已經陷入了癲狂,在玻璃門破碎的瞬間,她就沖了出去撲向艾迪。
雙手死死的掐著艾迪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來。
在艾迪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些黑色的物體正順著瑪利亞的雙手,悄悄地進入了艾迪的身體。
“呼瑪利亞你冷靜一點。”
被掐著脖子的艾迪艱難的呼吸著,咬著牙對癲狂的瑪利亞說著,希望她能松開手放過自己。
可陷入癲狂的瑪利亞根本沒有在聽,她的雙手一直在死死的掐著艾迪。
直到那些黑色物體全部沒入艾迪的體內后,瑪利亞突然松開雙手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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