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海加爾山之戰結束,泰蕾茍薩便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從諾森德千里迢迢來到了蘇拉瑪城,藍龍女士和自己的伴侶纏綿了一段時間之后便又一次的回到了暴風城——帕爾崔絲的生日就在這幾天,作為她的養母,泰蕾茍薩必須為此大操大辦。
“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已經同意了您借用大教堂一事。”當泰蕾茍薩正和卡特拉娜女伯爵在貿易區為帕爾崔絲挑選禮服的時候,來自暴風城大教堂的一名牧師給藍龍小姐帶來了好消息。
“我就說——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可不會如此小氣,更何況帕爾崔絲可是他所認可的好學生。”卡特拉娜女伯爵微笑著說道:“現在場地問題已經解決,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發送請帖,然后準備生日宴會。”
“我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活動……”泰蕾茍薩笑著說道:“你可得幫我才行!”
“我當然樂意效勞,但是作為回報,你可得送我點來自蘇拉瑪城的魔力酒!”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女伯爵微笑著說道:“如果能讓大執政官陪我喝幾杯就更好了!”
“這可不由我來決定。”泰蕾茍薩笑著說道。
“女士,您的父親已經來到了暴風城,他如今正在您的家中等待。”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走過來低聲說道:“普瑞斯托領主有一些事情需要和您交代。”
“我知道了。”女伯爵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她微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得改天再逛街了,我得去陪陪我的父親。”
“好吧好吧,恰好我也得去克爾蘇加德那里一趟……比格沃斯先生已經偷吃了我好多桌上的食物!”泰蕾茍薩皺眉說道:“這樣可不行,他會越來越胖的!”
兩位女士在貿易區的十字路口分開,而當泰蕾茍薩離開的一瞬間卡特拉娜女伯爵的表情就立即變得平靜下來。
“父親為什么會突然想起來到暴風城來?難道他知道了我如今的計劃么?”
“主人的想法并非我所能了解的。”黑衣男子低聲說道:“但是他的心情看起來并不是那么的糟糕。”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很快卡特拉娜·普瑞斯托便回到了她的住所。
屋內,身材高大的普瑞斯托領主正靜靜地坐在桌前。
“很高興再一次見到你我的女兒!”耐薩里奧在看到奧妮克希亞之后便站了起來熱情的擁抱著黑龍公主,然而如此舉動卻讓奧妮克希亞心中更加的疑惑。
“我也很高興再一次見到您。”奧妮克希亞拍了拍耐薩里奧的后背隨即從中脫離:“父親難得今天來到暴風城,我會好好招待您!”
“奈法利安告訴我你在這里過得很好,現在看來的確如此。”死亡之翼微笑著說道:“人類雖然不如巨龍那般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這個種族卻創造了艾澤拉斯有史以來最為繁盛的文明。”
“這也是我為什么選擇在暴風王國扎根的原因。”奧妮克希亞點頭說道:“一切都是為了黑龍軍團著想。”
“真是我的好女兒。”耐薩里奧看著奧妮克希亞謹慎的樣子低聲說道:“作為已經步入成年的巨龍,按理來說應該在黑龍軍團中尋找一個配偶……但是考慮到你對于人類社會的偏愛,我決定為你挑選一個足夠強大的人類作為伴侶。”
“我想知道父親為我挑選了誰作為伴侶。”奧妮克希亞平靜的說道:“如果那個人類實力不夠的話,恐怕我會忍不住把他吃掉。”
“哈哈哈哈……”耐薩里奧大笑著說道:“這個你放心,他的實力足夠把你壓制。”
“艾文——蘇拉瑪的執政官,同樣是一個人類。”黑龍之王微笑著說道:“他應該有資格成為你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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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奧妮克希亞突然莫名的激動了起來。
“當然不是。”耐薩里奧搖了搖頭說道:“因此我希望你能夠積極的向他靠攏——那個家伙雖然足夠神秘,但是對于漂亮的雌性動物從來都沒有堅定的抵抗力。”
“我會努力完成父親交代給我的任務。”奧妮克希亞笑著說道。
幾天后,暴風城的大教堂被布置的富麗堂皇,為了給帕爾崔絲過生日,泰蕾茍薩甚至將考達拉儲存萬年之久的寒冰取出來以作調酒之用。
在卡特拉娜女伯爵的建議下,泰蕾茍薩給所有與艾文有聯系的國家或者個人發去了請帖,而在今天,除了因為某些要事而不能到來的范達爾.鹿盔之外,所有人都應邀來到了暴風城。
凱爾薩斯以及他所帶領的奎爾薩拉斯使團,瑪維.影歌帶領的暗夜精靈使團,先知維綸帶領的德萊尼人,甚至忙著建設家園的獸人也委托了地精加茲魯維送來了禮物!
“卡德加,這是一次示威。”暴風要塞內,瓦里安國王站在高臺上看著遠處大教堂的熱鬧場景低聲說道:“當初或許我們不應該將整個法師區收回來的。”
“國王陛下,我們不應該因為已經做過的事情而焦慮不安。”大法師卡德加站在瓦里安的身旁輕聲說道:“如果您希望暴風王國在將來能夠成為所有人類王國的中流砥柱,那么法師區就必須掌握在我們的手中,至于夜之子對其產生的不滿也是我們所必須要承擔的代價。”
“幸虧蘇拉瑪的執政官已經戰死在卡利姆多,否則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的日子都會不好過。”瓦里安嘆了一口氣說道:“達拉然已經被毀滅,而奎爾薩拉斯和蘇拉瑪也不再大批量的為我們提供足夠的魔法材料,你認為應該怎么做才好?”
“長久來看只有培養自己的施法者體系才能做到自給自足,但是短期內我們只能向精靈求助。”卡德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手握埃提耶什低聲說道:“我會代表暴風城王室給那位小女孩送去祝福,同時也會嘗試著從他們那里獲得某些諒解。”
“帶上足夠的禮物去,我們得禮數周到才行。”瓦里安國王揉著額頭說道:“最近我感覺自己的頭腦越來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