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后一座哨塔,二號哨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派來了日向一族的族長次子——日向日差前來確保哨塔的安全。
白木一行人再加上幫忙搬箱子的邁特凱,一同進入了哨塔頂上,此刻的偵查班正全力的偵查著巖隱方向的動靜,畢竟波風水門不在,萬一巖隱一方率人發起偷襲,他們很難抵御這些人。
“報告大人,物資搶回來了一箱,但是護送的隊伍……全軍覆滅了。”白木垂頭匯報情況,他覺得這個指揮官有點眼熟,不過日向一族的人差不多都是黑發白袍,他也不確定是日足還是日差。
不過他額頭帶著護額,很像是為了遮掩籠中鳥,日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宗家也不太可能上這么危險的戰場。
“……大家的犧牲都會有價值的,這箱物資對我們很重要,又能多支撐一段時間了。”日向日差白眼一開,一眼就看穿整個箱子,里面全是他們急需的起爆符弩箭,簡直是雪中送炭。
“能不重要嗎?”白木心疼不已,這可是為了迷惑他們,從自己家帶過來的戰利品。
“搬去庫房吧,小心輕放。”日向日差對著旁邊一名負責后勤的忍者說道。
“是,日差大人!”后勤忍者說出了白木急需的情報。
果然是寧次他爸嘛!不知道實力怎么樣。
“卡卡西,還有什么事嗎?累了的話就去休息一會吧。”日差看向卡卡西的眼神頗為柔和,畢竟是波風水門最驕傲的學生。
“我想問一下,老師那邊怎么樣了?”白木問道。
“不知道呢,我也在等消息……希望能夠解救成功。”日向日差嘆了一口氣,大量的族人被俘虜,他心里很不好受。
“我想在這里一起等消息。”白木好像擔心道。
“水門一個人闖進巖隱大本營,的確很讓人擔心……你就在這里等著吧,說不定還會有任務給你。”日向日差點了點頭。
“我可以玩一玩這個嗎?”偽裝成帶土的阿飛,很是頑劣的摸了摸查克拉弩炮。
“白癡,別亂碰這里的東西。”白木拽著帶土的衣領拉到了角落,演的真的很像平時的一對冤家。
“我是不是該走了?”邁特凱抓了抓腦袋,很不適應這里嚴謹的氣氛。
“我有不好的預感,說不定會有任務,還是等一會吧。”白木挽留道。
“是嗎?是一種被摯友重視的感覺呢!”邁特凱依舊熱血沸騰。
哨塔上的人忙忙碌碌,日向一族的人臉上青筋暴起偵查著外面的情況,其余的人休息的休息,檢修的檢修,完全沒有人在意他們四個在干什么。
帶土什么都很好奇,摸摸這里,看看那里,一開始白木還去拉著他后面都懶得管了。
“波風水門的苦無在哪里……這里應該會有一把苦無的。”白木雙目若無其事的掃視著但是哨塔上顯眼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最有可能的還是日向日差的身上。
“日差大人……我有一個問題。”白木主動找了上去。
“嗯?什么事?”日向日差收回了白眼視線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如果被俘虜的日向族人沒辦法救回來的話……你們會怎么處置?”白木近距離的尋找著日差身上可能放置飛雷神苦無的地方。
“我們會盡可能的救援或者用贖金贖回,但是……如果涉及到血脈外露的話宗家可能……抱歉,有些話我沒辦法說出來。”日向日差搖了搖頭。
如果巖隱村一心要以日向一族的俘虜培養白眼的話那么只能被迫發動籠中鳥了。
“是這樣啊只希望老師……小心!!!”白木忽然一拉日向日差的衣服,讓他側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極為快速的伸縮進了他的忍具包。
惡魔小丑作為一個雜耍魔術老手,又獲得了兩次認可給他帶來的天賦就是極為靈敏的鬼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物,這是變魔術最基本的要求。
咻!一根弩箭差點就射中日向日差。
“白癡白癡!!!”白木憤怒的敲打的“帶土”的腦袋,他正在擺弄一把正在維修的查克拉弩炮,不知怎么就走火了。
日向日差也是非常憤怒,但是看著卡卡西毫不留手的爆打也沒辦法發作,只能嘆氣波風水門收了三個學生一個天賦好的驚人,一個卻是毛毛躁躁總干蠢事。
不過帶土平時也不過是有點笨而已從來沒有見過他做這么過分的事情啊……
日向日差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卡卡西……”
日向日差剛剛開口,一旁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琳忽然作出了一個動作伸手從忍具包中掏出十幾枚煙霧彈向著各個角落扔了過去。
噗噗噗……頓時整個哨塔之中布滿了濃烈的煙塵。
“該死偷襲!!!”日向日差怒吼道:“開始排風設備。”
只可惜,這是白木偷的第三座塔了,里面的設備摸的一清二楚,開關設備早就被他破壞了。
“凱!快上!”白木一邊和阿飛合體一邊模仿著卡卡西的聲音大喊著。
“來吧,藏頭露尾的家伙。”邁特凱二話不說跳了上去,一腳木葉旋風劃破煙霧,又愣在了原地。
我是誰,我在哪?誰是敵人?這里不是我們自己的哨塔嗎?
日向日差可管不了這么多,四個人都是一起上來得,邁特凱理所當然的也被認作了同伙,二話不說,跳了上去就是一頓巴掌亂打:“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日差……大人……干嘛……打我……”邁特凱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被一套連招打上了天,全身穴道被封死,重重的被砸進一堆箱子里。
“嚯!好家伙,上來就幫我解決了一個強敵。”白木看著半天都沒能爬起來的邁特凱,高興的眉飛色舞,真是意料之中地意料之外。
不知道八門遁甲被封死了六十四個大穴道還能不能開出來。
“你們到底是誰?別以為一點煙霧彈就能干擾我們,你們對白眼一無所知。”日向日差用衣角捂住鼻子,死死的盯著白木。
“哦,是嘛?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火辣辣的熱情嗎?”白木被白絕殖裝緊緊的罩著,完全隔絕了外面的濃煙。
“這是什么……”日向日差一皺眉頭,忽然感覺眼睛一酸,竟然有種流眼淚的感覺。
“是洋蔥,我在煙霧彈里加了洋蔥。”白木微微一笑。
求訂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