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聽的懂人已經在狂笑,沒聽懂的人還在懵逼,而安祿山卻在咬牙切齒的暴怒。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你什么時候才能認真對待我一次!我的皇帝陛下!!!”
憤怒讓紫色的火焰更加狂暴,席卷了整片廣場,說過之處遍地都是焦土。
“你又不是女孩子,我認真對待你干嘛?”白木開著幽靈疾步狂奔,火焰速度一時竟然碾不上他,嘴上還洋溢著戲虐的笑容。
“被女色矇昧了雙眼的陛下,請立刻死去吧!!!”安祿山狂吼著,一道紫色能量柱從口中噴吐而出,橫掃過一座高塔,整座高塔化作碎片傾瀉而下,向著眾人壓塌而來。
“矇昧?哪里有萌妹?”白木挑了挑眉毛,劍壓刀鞘,抽出一道狂暴的龍卷風,硬生生的將破碎的高塔抽飛到了另一個方向。
“陛!!下!!!”安祿山幾乎要被氣的爆炸,口中再次聚起一口紫色火焰,這次的力量抽取讓整座城市的燈光都開始閃爍。
“哦嚯,真生氣了。”白木感覺這一擊真的不好躲了。
“不想浪費時間了,這次我來。”角都大步走上前去,開始凝重的結印。
“不玩了,我也來。”白木與角都并肩而立,臉上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水遁水帳幕之術”
無數水珠凝聚在角都背后,緩緩的出現一條流淌大河,如同盤踞的大蛇,樓蘭的綠洲終于讓他又有了釋放水遁的能力。
白木壓低了身形,拇指重重的壓在刀柄上,嗡嗡直響的青色光芒不斷在刀鞘中積蓄著。
“再弄壞我的心臟的話,就不是一點點鈔票能解決的事情了。”角都冷聲警告道。
“我知道,是金子。”白木手中風刃以極快的速度顫抖著,手腕甚至有些壓不住了。
全部傳承疾風劍術的亞索可不是僅僅會哈撒ki這么簡單。
“超龍脈炎之術!”安祿山的紫色火炎率先從口中噴出,竟然是一條完整的火龍,在嘶吼聲中沖撞而來。
角都的水幕帳如同一條奔涌的大河一樣迎了上去,最初的接觸地方已經讓大河如同煮沸了一樣滋滋作響,漫天的霧氣彌漫起來,雖然說水遁克制火遁,但是查克拉力量等級的差距之下,角都的忍術還是略差了一籌,不斷的被火龍灼干。
“風之呼吸……第十三式……”
白木深呼吸,手中的劍是那么沉重,拔出劍鞘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顯得艱難無比,仿佛要拔的是一座大山。
“龍卷風撕毀小短裙!!”
呼!一道直徑足有十米的青色龍卷風被出鞘之劍帶了出去,呼嘯的風聲帶著強大的吸力,席卷了周圍的一切事物,損毀了傀儡零件,倒塌的碎石,破損的玻璃,少女的短裙……
“啊啊啊啊……”女孩們捂著裙子尖叫。
“風遁真是一個好東西!”白木眼神逐漸猥瑣。
馬基嫉妒的面目全非,這招奇怪名字的忍術,卻能光明正大的掀起女孩的短裙,好TM想學!
角都的水帳幕大河也主動與龍卷風合體,化作一道復合忍法水龍卷,再次迎上紫色火龍,甚至直接將它卷了進去,在三股強大無比的查克拉交織下不斷消散成水霧,上升到了空中,竟然在沙漠上方形成了一朵千年難見的積雨云。
終于火龍寂滅,水龍卷消散,安祿山傀儡嘴上的噴口變得通紅,好像下一秒就會融化,畢竟是人間造物,雖然沒有筋絡限制,查克拉無限,但是也局限于材料,能燒這么久才只是發紅,指不定能拿來造火箭發動機了。
“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千刀萬剮只會讓陛下死的更加痛苦而已!”安祿山布滿了刀鋒的傀儡身體,竟然開始急速旋轉,瘋狂旋轉的葉片猶如盾構機一樣,讓他瞬間鉆了地面之下。
腳下感受著大地的微微顫抖,誰也不知道這條刀鋒蜈蚣會用哪里鉆出來,只能放大感知,警惕地下的攻擊。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攻擊會降臨在白木身上時,一張如同布滿獠牙的巨口破開地面,一口竟然咬向了香燐,不為別的,那個Z字時光驅動它一定要破壞,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穿越到這個時空了,除非跟他一樣命好。
如同落盡絞肉機之中,極速旋轉的刀鋒能夠切碎任何物體,哪怕是一塊鋼鐵,出來的時候也只會是一捧鐵灰。
“喂!你女兒被吞了!”葉倉推了一下依然老神在在的白木。
“切,吞誰不好,非要吞我香燐,也不怕把牙崩了。”白木抱著刀鞘笑了,一副看戲的樣子。
嘎嘎嘎嘎嘎……
傀儡中就像是絞肉機里被人塞了十幾塊花崗巖,不斷發出刀鋒崩碎的聲音。
“白癡啊你!老娘就帶了一件衣服!!!升龍拳!”漩渦一族生命力量龐大,向來都是怪力一族,香燐凝聚了暴怒的一拳,砸碎了傀儡的上顎,讓整條安祿山傀儡都擊飛到了天上。
所有人的驚諤眼光都能看到,那張破爛的巨口中,刀鋒已經碎的一把都不剩,香燐捂著有些破爛的衣服跳了出去,白皙的肌膚上居然一點血印都沒有。
這姑娘是有多硬!能把鐵牙都崩了?
面對這么一個被錘飛到半空中的大家伙,試問只要是男人誰能受的了這樣的誘惑?
“面對疾風吧!”
“絕息狂風斬!!!”
白木虎目一睜,以迅雷之速閃到了安祿山的身邊,手中長刀蔓延出四十米長的青色刀光,狠狠的斬在了傀儡的軀段上,絕息狀態下的他,專注到了極致,風刃上附著的風屬性查克拉更是極大程度的增強了破壞力,俗稱破甲。
鏘鏘鏘鏘……
一陣刀光亂舞,仿佛天地間都下起了櫻花之雨,疾風之刃就像是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將鋼鐵打造的傀儡一片一片的切開,一片一片的剝離。
直到露出來安祿山的本來面目,一個咬牙切齒的大胡子老臣,重重的跪在地上痛哭。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輸了……”
“人生來就不是平等的,力量也不是,你的傀儡術很不錯,也算是個人才,如果開著盾構機24小時去挖礦,應該也能讓樓蘭偉大一次吧?”白木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腦子里又陷入了時空亂麻。
現在不殺安祿山,將來百足又會成為安祿山二號,那是不是無限卡出一窩的安祿山?
“我不可能輸的……我是龍脈,我就是樓蘭,我們是一體的,我不可能輸的……!!!”
轟!轟!!
整片大地又開始顫抖,整個地平線竟然硬生生的被拔高了十多米,露出來真正深藏地下的傀儡工廠。
無數全自動的傀儡流水線上升起來,半成品,成品密密麻麻如同蜂巢里的幼蟲,讓人難以想象這種規模的地下工程是怎么在短短幾年時間里完成的。
“我警告你,你再敢作死,就別怪我了。”白木將刀鋒架在安祿山脖子上。
“皇帝陛下……我說過了……我就是樓蘭,樓蘭就是我……哈哈哈哈……我不會死的,我也不會輸的。”安祿山癲狂大笑著,主動將脖子撞向了刀鋒,脖子生澀的被斬斷,還是一個傀儡人。
“不是吧,還來?淦哦……”
白木看著不斷升空的傀儡士兵,那叫一個遮天蔽日,幾乎把夜空都擋住了,鳴人時代的樓蘭副本有這么難嗎?這是深淵難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