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白石義城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大蛇丸走到兜身邊,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開始取回自己的查克拉,藥師兜也沒有反抗,只是說道:“大蛇丸大人,這場戰爭...”
“我對這場戰爭沒有任何興趣,對斑的月之眼計劃也沒有興趣,兜,你和義城君合作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不過你沒必要參與這場戰爭,也沒必要模仿我...算了,有些道理還是要自己領悟。”
大蛇丸又望向佐助,笑著說道:“佐助,被義城君看中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固然你現在的實力很強,但光憑力量永遠無法戰勝他。”
“你有辦法戰勝他?”
“你有興趣?”
“嗯。”
“好吧,想要戰勝義城君,首先你要找到他體內的蝶種,使蝶一族的養蝶秘術一般是在心臟,你的寫輪眼能不能看到他體內的異常?”
佐助搖了搖頭。
大蛇丸攤攤手:“找不到他體內的蝶種,就算你把他的頭砍下來都沒用,況且他本體一直待在桃之國,想在他的大本營殺他無異于天方夜譚,還是放棄吧。”
“你不是說蝶種在心臟嗎,只要把他的心臟打穿不就行了嗎?”
藥師兜解釋道:“以他的醫療忍術,只要心臟還剩下一點就可以再生,而且根據我的推測,他很可能擁有轉移身體器官的能力,別人的胸口后面可能是心臟,但他不一定,除非你能夠讓他瞬間灰飛煙滅,不然想要殺他根本沒可能。”
佐助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大蛇丸笑了笑:“佐助,他干的壞事比我多得多,五大忍村盼著他死都幾十年了,結果他還不是好好的活著,他的命比我硬太多了,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言盡于此,想要通靈歷代火影就必須解開尸鬼封盡,我們走吧。”
藥師兜有些遺憾:“可惜了,本來還想看看宇智波斑真正的實力。”
大蛇丸嗬嗬怪笑道:“兜,那可不是你能操控的忍者,如果他有心反抗的話,穢土轉生根本束縛不了他。”
“義城大人好像也說過這種話...宇智波斑的實力真是驚人,不過輪回眼的能力似乎未能完全發揮出來,有點奇怪。”
“別再糾結宇智波斑的事情了,我們可都是國際通緝犯,這場戰爭又或者是宇智波斑,根本輪不到我們來操心,這是義城君,大名和五影應該頭疼的事情。”
“說的也是。”
藥師兜結印解開了穢土轉生,臉色突然變得很怪異:“大蛇丸大人,還真被你說對了,宇智波斑擺脫了我的控制,或許我不該替他靜心準備祭品。”
“你看,這不是自找麻煩,等到戰爭結束,你肯定會被五大忍村列為重度罪犯進行抓捕。”
“沒關系,義城大人說過他會庇護我。”
“兜,想要得到義城君的庇護,你就只能待在桃之國,他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藥師兜臉色有些難看,跟著大蛇丸離開山洞。
在前往納面堂的路上,三人又碰到了前來尋找佐助的鷹小隊成員,一番鬧騰后,他們一起上路。
大野木,照美冥,我愛羅,雷影艾在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面前毫無反抗之力,被打得昏迷不醒。
右赤沒有替他們治療,反而興奮的沖了上去,想要蹂躪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
觀戰了這么久,他以為對宇智波斑的實力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結果等他開著超負荷狀態一拳轟破須佐能乎時,斑立刻意識到右赤的難纏。
于是...
“天礙震星!”
先是用同歸于盡的招式拉開了距離,然后斑就使用忍術瘋狂消耗右赤,盡管右赤的忍術同樣眼花繚亂而且規模龐大,但斑可是有著無盡的查克拉,沒打多久,右赤就喘的十分厲害。
沒有辦法,他是活人,而斑是死人,斑可以硬頂著忍術和他同歸于盡,他不能,而且因為使蝶秘術的緣故,他不能受太過嚴重的傷勢,不然蝶種發動繭縛秘術,他也就完了。
好在有飛雷神,但斑對于飛雷神可是相當了解,他的幾次偷襲不僅沒有效果,反而被斑利用他的攻擊,差點就送他上天。
被按著摩擦的滋味很難受,等到體內的查克拉差不多耗盡,右赤毫不猶豫的就溜了...
至于躺在地上的四位影,右赤才懶得管他們的死活,甚至巴不得斑弄死他們。
右赤的逃走讓斑十分詫異。
“好不容易有了點戰斗的感覺...哼,鼠輩!”
對于地上的四位影,斑瞧都沒有瞧上一眼,高傲如他才不屑干那種補刀的事情。
正準備離開時,身上突然發出白光,斑皺起眉頭:“術者出了什么事嗎?算了,穢土轉生,解!”
如果能被穢土轉生束縛,那他就不是宇智波斑了。
恢復自由之身后,斑望向另一處戰場,冷哼一聲瞬間消失。
計劃出現這么大的偏差,他敢肯定帶土有了其他的心思。
在斑趕路的時間內,卡卡西配合鳴人終于打掉了帶土的面具。
昔日救過自己性命的英雄小伙伴突然變成要毀滅世界的犯罪者,這對卡卡西的打擊可想而知。
“帶土...為什么會是你...既然你沒死,為什么直到現在都...”
“你非要用這個名字來稱呼我的話,隨便你,我是不是活著,根本無關緊要,不過...也是,如果非要一個理由,大概是因為你對琳...見死不救,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琳...
卡卡西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下,想解釋卻發現任何解釋都等于狡辯,殘酷的現實讓任何言語都變得十分蒼白,他很希望帶土能夠對自己破口大罵,這樣他的心里才會好受一些。
而帶土的臉色卻十分平靜,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
“卡卡西,你的臉色好像很難看啊!”
“帶土,你不罵我嗎?”
“如此無聊的現實罵你又有什么用...我對這個即將消失的世界不感興趣。”
帶土抬頭仰望星空,空洞的眼神述說著這些年的空虛。
在這一刻,卡卡西的信仰崩塌,心中只剩下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