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四赤陽陣!”
四位火影聯手施展的結界加上千手柱間的明神門,總算是壓制住了十尾。
而帶土卻趁機攻擊鳴人制造混亂后,抓住卡卡西的空檔雙雙進入神威空間。
他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不僅心臟里有白石義城的蝶種,而且還有斑的咒印,雖然白石義城說幫他取了出來,但帶土可不相信斑的手段會那么簡單,一定還有別的手段。
想要成為十尾人柱力,他就必須把這些東西清除干凈,盡管他不知道斑的手段,但蝶種是必須清除的東西,每當體內的蝶種和他說話時,他就感覺十分惡心。
利用卡卡西的雷切,他順利清除了體內的蝶種。
幾乎在帶土清除蝶種的瞬間,白石義城就察覺到了,臉上的神情十分詫異。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蝶種清除掉,而且還沒有立刻死亡,蝶種居然沒有發動繭縛之術...
眉頭漸漸皺起,他瞬間消失在客廳中,再出現時人已經在內堡護衛隊的禁術室中,在禁術室找了會也沒有找到封印蝶種的禁術,他立刻意識到這里有外人進來過。
能進入守衛森嚴,高手眾多的內堡,而且還瞞過了他的感知,能做到這種事的人只有一個,黑絕!
白石義城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因為蝶棲谷的搬遷,所以他把存放在那里的忍術都轉移到了城堡,沒想到居然被黑絕摸了進來。
直到現在他都沒弄清楚黑絕是什么構造,上次本來有機會抓到黑絕,結果黑絕溜得也太快了,功敗垂成。
這個老陰比知道太多事了,使蝶一族有記載的歷史都沒黑絕活得時間長。
見鬼!
事情已經發生了,抱怨也沒有用,白石義城嘆了口氣,再次回到客廳。
這時候,戰場再次發生了變化。
十尾被壓制后,面對沖來的忍者聯軍弄出了很多分裂體,忍者聯軍正在和這些分裂體作戰,然而戰況卻不太理想,不過有了綱手,靜音,琳,以及春野櫻聯手通靈的蛞蝓為聯軍恢復,很少出現傷亡的狀況。
綱手邊為聯軍恢復,邊和千手柱間說話。
“祖父,對不起。”
“小綱,該道歉的是我,聽說了你這些年的遭遇,我...算了,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還好嗎...”綱手沉默了下:“過著人人羨慕的人上人生活,應該還算好吧,族人們在桃之國休養生息,這些年千手一族又壯大了起來。”
“是嗎...委屈你了。”
“也還好,雖然我跟他的關系時好時壞,但他從來沒有虧待過我。”
千手柱間笑了笑:“我也見過他,長得還算不錯,只是行事作風實在有些讓人難以認同。”
“白石義城...他是一個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的混蛋。”
“嫁了人就別說這種話了,說到底還是扉間...算了,難得的重逢說些高興的事吧。”
綱手點了點頭,然后用手指著結界內正在使用木遁的庚樺說道:“那是我的孩子,他覺醒了木遁,我相信未來的千手一族在他的帶領下,肯定會再次變得輝煌。”
千手柱間眼前一亮:“木遁...小綱,你有一個好兒子啊,不過他怎么跟你一點都不像,倒是跟他父親十分相像。”
不止是庚樺,綱手生的所有孩子只有一兩個跟她有那么幾分相像,而且也不止是她,白石義城所有女人生的孩子,除了漩渦一族外,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都跟白石義城十分相像。
綱手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她知道問題肯定出在白石義城身上。
她問過,但白石義城只是笑著敷衍了過去。
雖然白石義城所謂的進化遙遙無期,但他的身體在充足的生命力供養下,基因已經有所改變,這也是孩子們為什么都長得像他的緣故。
千手柱間話鋒一轉:“小綱,為什么是你來了戰場,白石義城為什么不來?”
“沒辦法,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這種地方不適合他的身份,就連我也是再三懇求后,他才答應讓我來戰場。”
“這樣嗎...能不能幫我傳達一下,我想和他見面談一談。”
“談談?”綱手苦笑道:“那家伙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主意,特別是...好吧,我馬上通知他。”
揮手招來一直在旁觀的右赤,綱手把情況說了一下,右赤看了眼千手柱間,扯了扯嘴角。
右赤很清楚陛下對千手兄弟的不待見,他不認為談話會有什么好結果,不過綱手畢竟是陛下的女人,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立刻就通過蝶種聯系了白石義城。
白石義城接到消息后,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談談?
談什么?
火之意志?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啊!
對于千手柱間,他倒不像是對千手扉間那樣憎惡,不過這家伙可是火之意志的創始人,可謂是一切悲劇的源頭。
不憎惡,但也對千手柱間沒什么好感,走的路不同,看的風景也不同,兩人不是一路人,談話什么的還是免了吧,雞同鴨講,枯燥乏味。
“陛下拒絕了,但是讓我轉述一句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聽到這句話,千手柱間立刻就明白了意思。
沉默片刻,他嘆氣道:“有點讓人失望啊,這小家伙...”
他想和白石義城談話,一來是為了綱手以后的生活,二來也是想勸誡一下白石義城,三來也是想為扉間做下的錯事道歉,最后就是所謂忍者的未來。
本來以為看在小綱的面子上,小家伙再不濟也要來見一面,沒想到...居然拒絕的如此干凈利落。
其實還好沒有見面,不然千手柱間如果和白石義城說起這些事,特別是道歉,恐怕白石義城會立刻翻臉。
一個死人的道歉有什么用,而且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
千手柱間習慣把人往好處想,而白石義城卻總是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的心思,這兩個人可謂是兩個極端,見面談談什么的,恐怕要不了一會就要互開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