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添開口,大家自然是很客氣的回應道。
“唉,周總有話直說,什么幫不幫忙的,只要是能做到的,我們絕對不推辭。”攫欝攫
“就是,都是朋友,說不上幫忙,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他們既然坐在這里了,那當然和周添是一條戰線的。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幫忙一定和地上這位有關。
“那我就說了,其實也不難,我希望大家能幫我一起,照顧一下這位大爺的產業,我聽說他的基本盤都在臨省,剛好和大家離的挺近。”
崔云章和在坐的這些位基本都是鄰省過來的,周添的目的就上讓他們抬抬手,給崔云章全方位的制造麻煩。
做生意最講究和氣生財,一但被人針對,特別是比自身強的人針對,那生意的難度會呈幾何系數增長。
崔云章和洪總,韓總他們比,就是個弟中弟,一旦被他們針對,那就不是難做的問題了,而是混不下去了。
至少在自己的老家絕對混不下去。
“哦,就這事啊,那是一定的,光是打擾我們吃飯的心情,就已經夠給他點教訓了。”
“更何況他還敢敲詐你,這也就是在魔都,要是在豎店,哼哼!”韓總鼻孔出氣。
他的話讓多有人都想起了邱朗那小子的慘狀。
的確就像他說的,要是在豎店,崔云章現在已經肯定已經半死了。
“周總你放心,在餐飲行業我認識的人也不少,我一定會幫這位崔老板好好宣傳的,保證只要是他開的店,那就沒人會去。”
洪總笑呵呵的說道,表情很和善,但說的內容卻讓崔云章感到無比寒冷。
這是要是對他的公司出手!
“對了,我也認識隔壁省的市場監管和其他部門的大佬。”
“他不是帶人來你這里嗎,那我們也可以干一樣的事。”
“金總說的對,我看就按這家伙剛才的做法,給他來個說到做到。”
“對,就當如此,他剛才不還說了嘛,要讓周總給他賠錢道歉,還要把這家店當成賠償送給他,我看著辦法就不錯,讓他做同樣的事,我們就原諒他,大家看怎么樣啊。”
周添聽到胡總的說法,趕緊擺擺手。
“各位,我才不要他的公司和店呢,就他這人品,能有什么好產業,不過賠償倒是可以商量。”
他低頭看向崔云章。
“你剛才開口就是500萬,那我就順著你來,不過我覺得500萬這個數字不太吉利,要不換一個800萬怎么樣?”
“憑什么!”
“1000萬。”
“不可能!”
“1500萬!”
“你,你休想!”
“3000萬。”
他每拒絕一次,周添就加一次價,最后一直加到了5000萬,這家伙還想抵抗。
可電話一直都沒掛,電話那頭的叔叔怒斥一聲。
“夠了!”
“人家說多少就多少,你這些年也沒少賺,賠了錢了事,到此為止!”
“把電話給這個叫周添的!”
崔云章顫抖著手,把電話遞了出去。
向來只有他坑別人錢,要讓他拿錢出來,那不就跟割他的肉一樣,心疼的程度都讓他忘記了被煙頭燙傷的痛苦。巘戅頂點XinDinGDiA戅
就這種記吃不記打的玩意,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貪字上,周添只不過加速了這個過程。
拿到電話的周添,剛想接起來,小胖子直接一把搶了過來。
周添愣了一下,隨后明白了他這么做的意思,心里對他的評價上升了不少。
小胖子到底是在大人物身邊耳濡目染出來的,非常明白公職人員做事的風格。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各退一步,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但今天,此時,無論是周添又或者他,都不想妥協,也不想讓步。
而且他的紈绔脾氣是徹底上來了,特別是崔云章弄臟謝總督墨寶這事,讓他異常憤怒。厺厽頂點xindingdianxsw厺厽
這種事情要是被些總督知道了,當然會處罰崔云章,但對周添也很不利。
我給你留了副字,你沒保管好,才不到半天就弄壞了。
那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周添不把我堂堂一個總督放在眼里!
要是換了小心眼一點的人,不光對周添的好感和善意會因為這件事兒消失,說不定以后還要使絆子。
都到了這個身份,個個都好面子,這種不給面子的事情絕對難以接受。
這因為后果可能很嚴重,所以小胖子才直接出手,而且這次沒有聯系自己的朋友,而是打給了家里。
特意打給了除了爺爺之外和自己最親近的大伯。
現在他知道,一但周添接過電話,對方肯定會軟硬皆施,先是做出讓步,表示誠意,隨后用自己的實力讓周添也妥協,放過崔云章。
他不可能接受這個結果。
而且一但作為第一當事人的周添同意了對方的條件,那就算是他也沒法再重新談判。
所以,他直接拿過電話,由他來說,省的周添面對這種老狐貍的時候糾結。
兩人對了對眼神,小胖子用手指比了個OK,意思是這是都有我呢,你放心。
周添微笑著道謝。
有這么個自己人在,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真遇到的事的時候完全不糊涂,可能這也是一種大智若賤吧。
接起電話,對面的明顯調整了態度,說話的聲音讓人有種春風拂面的親切感。
“喂,你好,是周添先生嗎?”
能稱呼先生,說明對方已經很客氣了。
“你好,我不是周添,我叫曹俊杰,曹觀山是我大伯。”
他開門見山的告訴對方自己是誰,并且點出了自己的背景。
“哦!曹先生啊,久仰久仰。”
要是說剛才打算和周添說話時的態度是溫和親切,那在小胖子自報家門之后,他的態度就變成了誠惶誠恐。
因為剛才最后一個給他打電話的就是曹觀山!
“趙部長你好,周添是我的朋友,今天是他餐廳開業的第一天,崔云章帶人過來假借監察之名敲詐勒索,而且數額巨大,我想起請問您該怎么處理。”
要是按照往常,他畢竟是一界平民,哪怕家里有深厚的背景,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也是客客氣氣的,至少要有基本的尊敬,這是家教。
但今天他單刀直入,完全沒有估計對方的感受,挑明了,攤開了,明顯是要刀對刀,槍對槍的硬頂。
一上來就把崔云章定性成了敲詐勒索,這是在告訴對方。
我今天就沒打算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