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的人均價其實并不夸張,特別是在魔都這地方。
當然,他給出的這個價格也是沒算酒水和珍惜食材的價格。
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給所有關注者傳達一個信息,我們店的消費等級就這么高。
這個價位不至于高到天上去,即使是普通人,如果存點錢也能來嘗試。
就像買奢侈品包一樣。
雖然面對的主要消費人群是有錢人,但依舊會有一些消費能力一般的人來嘗試。
但這也沒關系,他的主力客戶依舊是月收入5萬以上的白領或者單位領導和老板。
這些人要的就是檔次和面子。
添喜匯的人均消費能勸退很多人,這反而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這些人來高級餐廳就是希望有儀式感的用餐。
要是周圍都是一群喝酒鬧事,渣渣呼呼的人,這不就變成烤串攤了嗎。
這幫人花的錢里有一半是裝嗶的費用,這種心態得抓準。
放下手機,周添完全不擔心餐廳的生意。
這種熱度在華夏哪家店都比不上,再加上今天的實際品嘗和客人們的反饋,菜品的質量只能用驚艷來形容。
“看來依舊得經常來這里吃飯,我自己吃了都念念不忘,以后用來宴客那豈不美哉。”
酒喝得不少,晃晃悠悠的坐上了車,回到別墅區休息。
第二天倒是沒有宿醉,可能是年輕身體好的原因,他很早就起了。
吃早飯的時候聽著保鏢的報告。
崔云章和韓東昨天被他們控制在了一所郊區的酒店里。
韓東都快嚇尿了,不停的喊救命,渾身發抖,感覺快要崩潰了。
而崔云章卻依舊不老實,死活想要拿手機,一直喊著要打電話給自己叔叔。
倆人鬧的不行,保鏢自然不會慣著他們,一人給了幾個結實的大嘴巴子,立馬就都老實了。
這倆貨就是欠打的玩意,吃硬不吃軟,怎么講道理都沒有,挨通打就成了乖孩子。
周添現在的要求很簡單,要崔云章賠錢,然后兩人一起滾出華夏即可。
按照昨晚的最終價格,周添叫到了5000萬才停下。
崔云章當然不認,但也不敢反抗,只要敢說一個不字,那耳光可就又上來了。
他其實有錢,光是前兩年坑加盟商就搞了好幾千萬,到現在一分都沒吐出來,可把這些人給坑慘了。
而韓東這里他也沒打算搞出錢來,他們家的工作室他還真看不上,在他眼里韓東也就是一個小門小戶。
搞賠償的事就交給了保鏢,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因為桑托斯那邊又來消息了。
自己從海外賬戶上撥了5000萬美金給他,讓他快速拿下實驗室所在的區域。
今天早上剛起,他就看到了桑托斯的發來的消息。
實驗室區域已經攻占下來了,不過損失不小,特別是重火力裝備,損耗很大。
雖然也心疼錢,但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就要和坎貝爾談收購價格了。
不過桑托斯也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和他一同想要購買實驗室的人當中,有一個人的身份比較特殊。
霓虹國的代表櫻井武人是櫻井集團現任掌門人櫻井家彥的小兒子。
他用了一家醫療科技公司的名義來和坎貝爾談合作。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是在為自己家的集團公司辦事。
櫻井集團可是二戰結束之后霓虹國全面崛起的超級財團,作為掌門人之子的櫻井武人的地位可想而知。
他的實力和財力都不是周添可以比擬的。
但幸好,自己擁有地理優勢。
在實驗室附近,自己有上千號經過訓練的士兵,而他有的只是一只幾十人的安保團和幾乎無限的資金。
周添覺得很麻煩,但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實驗室就必須拿下,否則自己做的一切都會白費。
于是他直接聯系了桑托斯,下達了最終命令。
“使用除了死亡之外的一切手段,排除所有競爭者!”
桑托斯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知道了老板的決心,自然就明白了該怎么做。
只要不殺了,怎么都可以,那就很簡單了,只要讓他們暫時消失不就得了。
至于暫時消失的手段,那就很多了,畢竟黑州的交通不發達,車匪路霸也多,而且又是個充滿了神秘事件的古老大陸,發生什么都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三天后,桑托斯又打來了一個電話。
正在和沐言看電視的他起身躲到了衛生間才接起來。
“喂,老桑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老板,有點小麻煩。”
桑德斯渾厚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奈,這讓周添警覺了起來。
“怎么了,快說。”
“其他人都還好,特別是那幫白人,嚇唬嚇唬就退縮了,膽小的很。”
“可那個櫻井武人就是個瘋子,看到我們的人不光不跑,還拔出隨身攜帶的刀具到和我們玩命。”
桑托斯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莽的。
他見過勇敢的,機智的,敢于犧牲的。
但像這位一樣腦子有病的實屬少見。
他們一群人端著全自動步槍沖進了他的酒店房間,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這貨不光不跑,還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擺上架勢想要用冷兵器和眾人干架。
這陣仗把大家都看傻了,莫非這家伙是個高手。
看他目光如電,嘴角還帶著輕蔑的微笑,論誰見到了也會慌一下。
可趁他沒注意,背后的一名士兵用槍托給他后脖頸來了一下,結果這貨直接就倒了。
弄得一本正經,沒想到就是個有中二病的傻子,這是動畫片電影看多了吧,真當自己是擁有超能力的男主角了。
過了足足4個小時,這家伙才醒過了,時間太長了,桑托斯的手下都快睡著了。
可這家戶醒來之后一通鳥語亂叫。
虧得這幫當兵的大老粗也有明白人,帶著翻譯棒,這才聽懂了他在說什么。
這家伙原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怒罵眾人,說他們不講武德,偷襲他。
他叫囂著要和他們一個個的單挑,要用武士道的方法決出勝負。
這可把那幫士兵給聽傻了,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眼看著這位除了罵街什么都說不明白,而且被支開的安保人員也要回來了,這些人只能先撤離。
回來后他們就和桑托斯商量,要不還是把他宰了吧,實在沒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