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就只是小事了,不值一提。”周添笑了笑,給自己加了點酒。
“別賣關子了,不是賺了很多錢就是花了很多錢吧。”沐言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很輕松的就猜到了他想說的事。
“知我者沐言也!”周添一把拉過她,在臉頰上親了一下。
攫欝攫。“在車上吶。”沐言抱怨了一句。
“和你猜的差不多,花了點小錢買了兩套房子。”他淡定的說道。
“花了多少錢,不會比別墅還貴吧?”沐言瞇起了眼睛,覺得自己好像找了一個散財童子,老是大手大腳。
“一共兩億多,買了兩套。”
沐言也就算是心理素質不錯的了,沒把嘴里的酒給噴出來,但拿著酒杯的手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沉默了十幾秒沒說話,沐言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反正這房子買了之后肯定也會讓自己去住,指責周添好像不太合適。
不過兩億多的價格還是遠超她的心理預期。
“你為什么要買兩套?”她直接跳過了價格問題,因為這已經沒什么好討論的了。
“我一套,我爸媽一套,給他們選了一樓帶花園的房子養老用。”
沐言點點頭,這就沒什么可指摘的了,為父母盡孝是應該的,這事他做的對。
“下周我們就搬去那里住,那地方比別墅離學校近不少,上學方便點。”
“其實有車的話,別墅也不算太遠啊。”沐言輕聲說了一句。
的確,坐幻影上下學是不會覺得累,這座椅和懸掛讓人感覺像是在高級游艇上一般。
“沐言,你要知道,市區有大平層,郊區有別墅,這兩樣可是有錢人的標配,我也不能落伍啊。”
那些巨富們大多采取一城兩房的居住模式。
巘戅綜藝文學kAnZOngyI.cc戅。上班時為了通勤方便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層內,周末則會去郊區別墅和家人一區聚餐或者活動,這樣能夠很好的把工作和休息的場地分開,讓自己更容易進入狀態。
“行吧,我說不過你。”沐言算是認了,反正周添的錢都是自己賺的,她也不用擔心。
接下來的幾周,除了搬到新房子住之外,兩人的生活和之前沒有什么大區別。
周添繼續和錦衣衛的人保持聯系,安排桑托斯把實驗室一點點的拆解,分批次,小規模的送出黑州,盡量不被人知道。
畢竟當時坎貝爾這幫人要求過,不能把實驗室給華夏,這是他們的底線。
但為了錢,這幫白人也可以對自己的底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底還是錢比較重要。
但為了不留下話柄,特別是不讓某些別有用心的知道,他們還是得暗中進行操作。
同時,得到了資金和武器的桑托斯樂的合不攏嘴,馬不停蹄的組織人對周圍地區發起了進攻。
蠻荒之地,叢林法則。
拳頭硬才是真理,而他現在擁有了最大最硬的拳頭,一路勢如破竹!
一切的一切都讓周添覺得順風順水,日子安寧卻又有滋有味。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遠在霓虹國的櫻井家卻與活在快樂中的周添截然相反。
坐在榻榻米上的櫻井家彥面沉似水,看向正做出標準霓虹式以額貼地,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兒子。
“廣人,你起來吧。”櫻井家彥端著茶杯,卻一直沒喝,他甚至沒有察覺到,杯中的茶已經涼透了。
“不,父親,我犯了錯,請您責罰!”櫻井廣人連頭都沒抬,低聲說道。
“我讓你起來!”老頭的聲音帶著點憤怒,把兒子嚇了一跳。
櫻井廣人怕父親真生氣,不敢違逆,便抬起了頭。
“廣人,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小看那個美國佬,更小看了華夏人的能力。”
老頭眉頭緊鎖,手上的杯子被他握的咔咔作響。
他可以接受收益降低,可以接受生意失敗,可以接受賠錢,但不能接受自己被當成猴子耍!
而且這次不光被人耍了,還是被一個半大小子給玩弄于鼓掌之間。
同時,連那個叫坎貝爾的也在做戲耍他們,只不過這家伙不知道,自己也只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櫻井家彥拿起了手邊的一張照片,上面赫然顯示著周添清晰的側臉。
厺厽 综艺文学 kanzongyi.cc 厺厽。捏著照片一角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把剛才還很平整的照片捏出了一道指甲印。
奇恥大辱!
只有這四個字能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縱橫江湖幾十年,到頭來被一個年齡只有自己零頭的小子給玩了。
要不是自己在華夏和霓虹政界,軍界的關系,恐怕自己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這筆交易有人在背后搗鬼!。
他們退出交易之后其實一直都在觀察坎貝爾那邊的情況。
得知他們最終把實驗室賣給了當地軍閥,櫻井家彥就覺得有些不對味了。
而且從其他渠道了解到,價格才8000萬美金,和他們當時的最終報價想去甚遠。
他趕緊發動關系,查到了桑托斯和坎貝爾聯合起來戲耍他,抬高價格的事。
這就已經讓他非常憤怒了,白人老爺他惹不起,特別對方還是個少將,自己只能忍著。
可你個大老黑靜安算計我,這不能忍!
這是他打心底里存在的種族歧視,完全看不起黑州人。
也正因為這樣,他覺得憑借桑托斯自己是無法想到和完成如此計謀的,所以發動了更多的關系,順藤摸瓜,竟然發現了這個讓自己都震驚的消息。
一切的幕后主使竟然都不到20歲!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櫻井廣人的語氣中帶著羞愧,畢竟當時是他把桑托斯和坎貝爾有問題的事告訴父親的。
“先按兵不動,這事不能著急,等待機會,我們會讓那個小子付出代價的。”
“是,父親!”廣人很聽話,他知道父親是個有大戰略的人,自己只要聽他的就行,不能隨便行動。
可兩人不知道的是,在和室的外面,剛剛拆線沒幾天的櫻井武人正趴在門縫旁偷聽。
等到父親和大哥走后,他悄悄的進屋,拿起了那張已經被父親握皺的照片,雙眼中充滿了怒火。
“我要讓你成為鬼菊丸之下的第一個亡魂!”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把武士刀,轉身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