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和爸媽說了一聲。
父母自然很擔心何為霜的狀態,他也不好多說,只能大概說了一下情況。
就說她父親生病了,所以狀態不好,才會這樣的。
這么一說,爸媽倒是理解,不再多問了。
雖然發生了一點意外,略微影響情緒,但他的胃口依舊不錯。
三人繼續吃飯,倒也還算和諧。
等到吃完飯,想幫忙刷碗被老媽趕出了廚房,這活在家里被老爸承包了,老媽不許兒子幫忙。
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這老沙發的味道很熟悉,雖然沒有別墅的意呆利沙發舒適和昂貴,但這種熟悉的感覺也很不錯。
每個人的家都有自己的味道,這種味道可以是一種感覺,也可以是一種嗅覺。
就像家里常用的洗衣粉洗衣液的味道,又或者是經過使用后沙發皮質散發出來的味道。
這些味道都會讓人感到安心和平靜。
“兒子,剛才那個何小姐和你是什么關系?”老媽擦完桌子,走到了她身旁。
“我不是說過了嗎,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算是朋友。”
老媽一臉不信的表情,把他弄得很郁悶。
“那個女同學呢?”
“女朋友。”他很大方的承認了。
都已經是大學生了,交女朋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現在很多孩子10歲就已經不能再愛了,相比之下自己已經算是晚戀的了。
“哦。”老媽拉著長音回答道。
“那你更喜歡哪個?”
周添被他的問題噎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媽,你這叫什么問題,我說了只是朋友。”
“我就考驗考驗你嘛,別那么激動。”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老媽的表情明顯沒信他說的話。
也不管爸媽怎么想的,周添假裝看電視,其實則是在查看系統。
剛才那張獲得的高級財富信息卡還沒有用呢,他還是很期待這張卡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財富。
使用卡片之后,和以前一樣出現了一張寫著文字的卡片。
在看到卡片的內容之后,周添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好,果然是高級財富信息卡,正合我意!”
他立即拿出手機聯系了杰西,還通知桑托斯把之前賣實驗室收到的那筆資金都拿出來準備好。
“接下來,應該要好好和幾個熟人算算賬了。”
幾天后,法藍西,一家高級餐廳內。
皮埃爾穿著自己最好的行頭,正在殷勤的為諾爾拉開椅子。
他的動作非常紳士,在周圍的人眼里,這個小伙子無論長相和行為都是如此優秀,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富家子弟。
的確,今天的他格外隆重,動作都比平時小心了不少,而且完全沒有平時面對諾爾時那種擺在臉上的占有欲。
因為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諾爾一家已經將自己的錢從費爾投資公司贖回了,兩家人之間的連接現在變得單薄了許多。
原本這些富貴人家就是要靠著利益捆綁才能在一起談笑風聲。
現在沒了共同利益,還怎么做朋友呢。
而且因為弗朗西斯的行為,造成了大量客戶的流失,包括他的朋友和交好的富商。
費爾家現在本來就面臨窘境,他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人脈。
可在那場晚宴上,他的人脈被敗了個精光。
這一切都還是拜周添所賜。
現在這兩父子對周添可謂是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生生的活剝了他。
但周添不是他們國家的人,也沒有和他們相干的產業,他們父子倆暫時沒有好辦法能夠對付他。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想想辦法恢復手頭的人脈。
其中弗朗西斯就是很重要的一位,他也許不算最有錢的,但是他認識的人中地位最高的。
但無論老費爾怎么聯系弗朗西斯,對方的態度都不冷不熱的,遠不及從前。
沒有辦法,雖然自己的兒子靠不住,但費爾也不得不讓他去走諾爾這條路,想要通過子女這一輩來恢復關系。
而讓這兩父子非常驚訝的是,皮埃爾發出邀請之后,諾爾竟然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別說他們驚訝,連弗朗西斯這個做父親的都很驚訝。
但當他看到女兒出門時的那副惡作劇時才會帶著的笑臉,弗朗西斯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定是周添又在背后搞鬼。
可他不光沒有生氣或者焦慮,反而隱隱的覺得有些高興。
因為通過之前的表情,無論從哪方見面來說,這個亞洲小子都是個合格的商人。
最關鍵的是,周添答應他的那瓶酒已經送到了,而且經過他的反復確認,這瓶是真酒。
這瓶真酒證明了兩件事。
這小子言而有信,
同時也說明了這個亞洲人野心極大。
只有擁有巨大野心的人才會把一瓶價值幾百萬歐元的酒輕易送出,因為他知道,這筆錢他能賺回來,而且能賺更多。
現在弗朗西斯想的是,在這小子的賺錢計劃中,自己能不能分到一杯羹。
至于費爾一家的死活,他還真不在乎。
說實話,他也很看不起費爾父子,這無關乎他們的出身,只是單純的對他們為人處世的嘴臉不敢茍同罷了。
正在餐廳里坐著的諾爾自然對父親的心思也很清楚。
周添是一位有趣的朋友,但讓想讓自己幫她,那也得付出足夠的利益,因為一切行為都是有代價的,特別是出生于她這樣的家庭,更是要注重自己的言行。
就如同今天她來到餐廳和皮埃爾吃飯,就是因為在私下已經和周添達成了協議。
她做點火人,周添則會在關鍵時刻給與她們家賺取利益的機會。
諾爾比自己父親看的更清楚,費爾一家注定是要沉淪的,這頭高傲的雄雞倒下之后,自己家能分到多少肥肉才是一切的關鍵。
在椅子上坐定,侍者小心的走過來,親切的詢問著兩人需要的餐點。
而皮埃爾一如既往的自作主張,點了一瓶紅酒,并且想要為諾爾倒上。
“對不起,皮埃爾,我不喝酒。”諾爾面帶笑容的回絕到。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第幾次告訴對方自己不喝酒了,但皮埃爾明顯沒那么在乎,也從未上心。
“諾爾,最近還好嗎?”
“很好,你呢,我知道你們家最近的情況不太好,但我也幫不上忙。”
對方直接指出了自己家的情況,讓皮埃爾有些尷尬,但對方的態度很真誠,又讓他覺得舒服了不少。
“還行,最近的金融市場本來就一般,剛好可以調整公司的投資機構,也不是件壞事。”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很沮喪,看到你現在狀態不錯,我就放心了。”
皮埃爾聽到諾德帶著關心的口氣,仿佛渾身每個毛孔都透了氣,舒暢了不少。
“不過我最近倒是是有些小麻煩。”諾爾皺起了眉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怎么了,諾爾,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要是換做以往,皮埃爾肯定會說我一定能幫你解決,經歷過前一段時間的黑暗時刻之后,他收斂了不少。
“唉,就是最近一直有人在騷擾我。”
“誰,誰那么大膽!”皮埃爾握緊了手中的餐刀。
“就是那個叫周添的亞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