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見周添很痛快的答應了去她家鄉游玩的事,心情很不錯。
就像之前車子的事一樣,她只是在不斷的找機會回報周添而已。
光是在帝都救了她一命這件事,就足夠她還一輩子的了。
如果周添是個普通人的話,名車,豪宅,生意,甚至是爵位和國籍,這些東西諾爾都能給予。
但周添不需要,所以只能見縫插針的用心回報了。
對諾爾來說,最為珍貴和值錢的東西就是自己,想讓她陪著游玩細牙國,恐怕身份至少得是他國的王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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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諾爾,明天我和沐言都要去學校上課,所以就帶你參觀一下華夏的大學,你看怎么樣。”
“好啊,剛好我也已經很久沒去過大學了。”諾爾笑著說道。
“嗯……咦,這么說來,你上過大學嗎?”
“我今年18歲,所以……去年我就讀完了本科,明年開始打算修習兩門碩士。”
“18歲,大學已經讀完了?”
“這是跳了多少級了。”
一直以學霸著稱的沐言都驚了,她在同年齡里已經算是非常優秀的,可諾爾的出現明顯是個降維打擊。
外貌,學歷,家室,財富,個人能力,氣質,等等……
每一樣都能吊打任何出現在她面前的同齡人。
“你是怎么做到18歲讀完大學的,算了,我不想知道,怕受打擊?”
周添扶著自己的額頭,一臉無奈,不過還好,他本來讀書就一般,不至于受到致命打擊。
“其實……我16歲的時候就讀完了第一個本科,去年讀完的是第二個本科學歷,所以我才會想再去讀兩個碩士。”諾爾看到周添嘴角微抽的模樣,故意說道。
“我9歲的時候就讀完了小學,11歲讀完了初中,13歲讀完了高中,然后休學了一年,去參加全球旅行和環保慈善運動。”
炫耀,這是在我面前裸的炫耀!
怪不得了,她學習華夏語的速度這么快,這已經不是博聞強記的問題了,簡直就是學神啊。
果然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努力,這基因上的差距可怎么彌補啊。
唉,也不是不行啊,彌補基因差距最好的辦法就是共同繁衍后代!
恩,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
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想入非非,沐言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這才讓他緩過神來。
“好了,要不一起出門吧,我帶你先去看看我的餐廳,很有特色的哦。”
第二天上午,周添和普通上學日一樣,坐車去了學校。
今天他特意晚了一會出門,沒有和沐言坐同一輛車子。
而且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車里坐滿了保鏢,把他這個老板擠在了最中間。
離學校不遠處有一座42層樓高的辦公大樓,平時在這里辦公的人非常多。
畢竟位置不錯,而且租金也不貴,所以很多公司愿意將辦公室設置在這里。
這棟樓的建造時間大約在15年前,其實已經算是有些老舊了,但只有在那個年代,才能把辦公樓建造在距離地鐵如此近的位置上。
和新式的辦公樓不同,這里的一樓大廳并沒有那種閘機式的,需要刷卡的入口。
保安相對也比較懶散,外賣,快遞都能直接上樓。
除非你要搬運大型家具或者辦公桌之類的東西,才會有保安站出來指指點點,生怕你在上樓的過程中刮壞電梯的內部。
接著比較松散的管理,有不少在樓內辦公的人還會經常去樓頂的天臺上抽煙。
那里空氣不錯,還能看到附近大學和體育館的全景,要是帶個望遠鏡上來,一些LSP還可以看到學校內那些女學生們白花花的大長腿。
但今天,通往天臺的那扇安全門卻被鎖住了,才一個上午就已經有好幾個煙民在開門無果后罵著街返回。
他們心想,許是保安鎖上了吧,畢竟之前一樓大廳就貼過好幾次告示,警告那些上樓頂抽煙的人不要亂扔煙蒂,特別是不要往樓下扔。
但人就是這樣的,站在高處的時候,就總會想要往樓下扔些什么。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現在保安索性就把安全門鎖上了。
但其實和這些人想的不一樣,懶散的保安才不會做這種多余的事呢,出那些告示都只是因為投訴的人太多了,需要裝裝樣子,撫慰一下人心。
今天這道天臺的安全門被兩個手臂粗的金屬桿抵住了門栓,門把手的位置還用一只鐵藝的椅子背給卡住了。
這是為了確保沒人來打擾。
天臺的邊緣,一名穿著藍色維修員服裝的男人正拿著一臺高倍望遠鏡,觀察這一位正在校園內移動的年輕男學生。
“目標已經進入學校,身邊有7位安保人員,暫時沒有異常,聽到回答。”
“B組已收到,繼續掛觀察待命,OVER。”
接到簡短的命令安排之后,這位相貌并不出眾的中年男人繼續趴在了天臺邊,一動不動的觀察著。
與他一樣的人還有好幾位,都在學校附近埋伏著,占據了各種有利的地形,方便觀察周添的一舉一動。
卡特和他背后的人也并不是傻瓜,當然要派人監視周添的一舉一動,否則怎么能保證他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呢。
遠在黑州的卡特此時正樂的咧開了嘴。
足足3.5億美金的贖金已經打到了他的指定賬戶上。
按理來說,如果是綁架,那綁匪必須要在收到贖金后放人,這是規矩,當然也會與很多人不遵守。
但卡特現在完全沒有放人的意思,因為他給周添開出的條件是兩條,贖金只是其中一條罷了。
當然,在收到贖金之后,他很規矩的給了周添一個同桑托斯和何為霜通話的機會。
不過通話需要在他的監控之下。
桑托斯的情緒很低落,一副懊惱后悔的樣子,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困境。
也明白自己把老板交代的事情給辦砸了。
同時,作為軍閥的他,更清楚自己此時兇多吉少,無論老板給不給錢,自己活下去的機會都已經很渺茫。
而何為霜就但頂多了,還是像平時一樣,口氣冷冰冰的,沒有流露出任何慌張的情緒。
但周添看到了她微微發白的指節,這是她在不停用力掐自己,強行讓自己保持淡定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