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們最近瘋了,這是各大忍村最近最為直觀的感受。
自從霧隱村暗部的追忍部隊上來一名新隊長之后,霧隱村的叛忍們都迎來了滅頂之災。
要知道很多叛忍不僅僅是叛忍那么簡單,還有可能是別的忍村的間諜,或者是主動與其他忍村交易為了所謂美好生活的忍者,這些家伙在其他忍村都有著嶄新的身份,并且用這些合法的身份活在光明之下。
因為這些家伙加入其他忍村的緣故,所以在追捕這些叛忍的時候,難免要扯皮很久,往往到最后不了了之,如果真的使用暗殺的話又要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有很多叛忍就這樣“幸福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然而這一切的美好生活都從木須擔任追忍部隊隊長后結束。
無窮無盡的暗殺手段,各種看不見人的超遠擊殺,讓所有人都清楚,大名鼎鼎的黑槍就是霧隱村的忍者。
“這是第幾名了?”木葉村的三代看著自己桌面上七八名忍者的檔案,這些都是當初或是派遣,或是買通的霧隱忍者,他們這些人通過背叛自己的忍村來得到木葉的庇護,雖然木葉只是給他們一筆安家費而已,但是只要這些家伙在木葉村里呆著,那么一般來說都不會出現問題。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這些人一夜之間全部暴斃,死因則是溺死在熱水之中。
“哼!這群該死的霧忍。”坐在三代對面的是一名十分陰森的男人,這種陰森不僅僅是因為他下意識的坐在陰影里以至于看不清他的全貌,而是這個男人全身散發的,那股如同角落霉菌的那種潮濕腐爛的氣息。
而且隨著這個人說話,屋內的溫度更是仿佛低了幾度,但也因此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憤怒。
“團藏,木葉現在已經無力再戰了,這件事你是清楚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抽一口煙鍋,星星點點的火光讓這個屋子恢復一絲溫暖。
“不用正面交戰,既然是對手也是暗部,那么就應該交給暗部解決。”被叫做團藏的男人起身從陰影里走出來,看著桌子上的檔案內心無比煩躁,對三代的語氣也越來越沖,甚至還抱怨三代如今的軟弱。
“如果當初老師在的話......”
“如果老師在的話是絕對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的。”三代將煙桿磕在桌子上,散落的煙灰將這些無用的檔案焚燒吞噬,“下去吧,團藏,不要再說你那個所謂的通過恐懼控制村子的手段了。”
“你會后悔的,日斬,你遲早有一天會因為今日的軟弱而感到后悔的。”看著日斬堅定的目光,團藏不再言語,退到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會后悔的話,我希望不是因為你,團藏。”日斬看著自己曾經的好友這些年因為創造根部而越發的墮落,內心擔憂之余又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犧牲,團藏他一定可以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
猿飛日斬嘆著氣坐在椅子上,身后的陽臺邊不知何時已經站著兩名暗部忍者。
“三代大人!”
“正如團藏所說,這是屬于你們暗部之間的戰爭,所以去吧,讓霧隱的忍者們看看我們木葉的力量。”
“是!三代大人!”
隨著兩人的離開,屋外十幾名帶著面具的忍者接連消失。
屬于暗部之間的戰爭開始了,可是......這與木須有什么關系呢?
木須俯身捧起一捧清水,使勁揉搓自己的臉。
“木須君,接下來我們怎么做?”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無比干練的披肩長發,配上黑色的晶石項鏈,如果不是兩人經常在一起洗澡,木須真的要開始懷疑雨的性別了,不過即使如此,木須對雨的性別還是保持懷疑,可能雨的性別就是雨吧。
“什么都不做,如今我們用了兩年的時間將之前十年在逃叛忍殺死,各大忍村一定會對我們進行瘋狂狙擊,甚至很有可能將這些叛忍當作誘餌引誘我們上鉤。”木須趴下身子喝一口喝水,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這也是為什么元師讓霧隱村的全部暗部回縮的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讓我們大干一場。”
這次潛入木葉村里,這一次木須可是費勁各種辦法,甚至防止有感知忍者發現自己的身份,木須連變身術也沒有使用,而是真真正正的通過各種技巧易容。
為此木須還磕掉自己嘴里的四顆牙讓臉型發生變化,當然木須這樣費力氣的變身,也是因為干柿一族仿佛如同鯊魚一樣的特性,那就是牙齒近乎可以做到隨時掉隨時長。
張著嘴巴看著流動的水面,木須看著已經長出來尖角的牙齒,閉上嘴巴起身。
此時的雨已經把烤魚做好,正等著木須一起吃飯。
“木須君,那我們要去哪里玩呢?”
不得不說作為追忍,可以公款吃喝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木須伸出手,身后的沸魷立刻將木須指尖的油脂舔凈,并利用觸手從木須的內懷里掏出一本日記。
“那么,就去試著找到瀧隱村吧。”木須看著自己筆記上畫著的地圖,除了輪廓線畫的很棒之外,其他的例如海洋或是一個國家內的小村子,都用各種動物或是植物標記著,倒不是這個地方盛產這些東西,而是這些地方的這些東西沸魷很喜歡吃。
不過這上面還是有著大面積的空白區域,這些地方都是一些木須還沒有仔細尋找過的地方。
木須看著其中一片空白區域,正是曾經木須前往巖隱村是經過的瀧之國。
據說曾經那里有一個較為強大的瀧隱村,忍村的瀧影不僅有著極其龐大的查克拉量,更是有一種無比詭異的秘術,這也是為什么當初瀧隱村能夠在五影會談時有資格分到一只尾獸的緣故。
不過十分詭異的地方就在于此,自從瀧隱村分得一只尾獸之后,就再也沒有瀧隱村的消息,甚至連這個村子里的忍者都不再在外面活動。
而根據霧隱村以前的資料來看,當年瀧隱村無比自大的派出他們最強的忍者暗殺初代火影,然而當那名忍者面對無比可怕的初代火影,只是簡短的交手幾次,就被初代火影全部碾壓,如果不是最后,渴望著世界和平的初代火影不再希望因為殺戮加深各大忍村之間的仇恨,這名忍者將會當場死亡。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變成了未解之謎,被放回忍村的瀧忍到底怎么樣了,瀧隱村后來怎么樣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未解之謎。
甚至連當初不可一世的瀧忍們也消失不見,不說普通忍者方面,就連所謂的瀧影也消失不見,整個村子就好像被人遺忘一樣。
大口咬著烤魚,利用著鋒利的牙齒讓木須輕松將大部分魚刺剔除吐出。
就在木須對著地面吐著一根根魚刺的時候,一陣輕響傳來,側過頭一根千本從木須的頭邊劃過,甚至切斷木須數根頭發。
“帶著巖忍的護額呢,那么就是你們了。”領頭之人看著雨,十分確定的說著。
“雨......護額......”木須看著雨的腦袋,無奈的拍了怕額頭。
“唉?我戴錯了嗎?”雨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戴錯了,而是就不應該戴護額。”木須無奈的站起身來,下一秒身形消失,數枚手里劍射入木須剛剛坐著的木樁里,同一時間雨也瞬身到樹上,不過立刻就有忍者纏上雨。
“所以才說木須君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一次瞬身都不被敵人纏上的?”雨掏出忍刀擋住面前木葉忍者的苦無,耳邊完全沒有別的打斗聲音,正面木須并沒有與人交戰。
“想要不被他們纏上還不簡單,只要撤離的距離比你遠就行了。”黑色刺劍從雨的腋下伸出,刺入木葉忍者的身體,一個大活人瞬間化作一灘膿水。
“這個家伙果然是那些該死的霧忍!”看見同伴的慘死,帶著老虎面具的忍者確定眼前家伙就是霧隱的暗部忍者,抬手就射出一枚信號彈朝著天空飛去。
“你說我們要是把這些家伙都殺死的話,會不會名揚整個忍界呢?”木須將沸魷抽出來,對身前的雨詢問著。
只是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有十幾名忍者將他們兩人包圍。
“或許吧,木須君。”雨說著從卷軸里解封一個呼吸器。
“小心,這些家伙可能要用毒。”暗部忍者們警惕的看著木須與雨兩人,短短的數次交手,除了最開始的倒霉蛋被木須化作一灘酸水,就再也沒有任何人受傷,如今十幾名忍者將木須與雨兩人包圍,自信滿滿的木葉忍者們甚至還有人在使用封印術試圖活捉木須與雨。
“用毒......是個好主意,不過很可惜不是。”木須笑著雙手結印,“這里可不是火之國的境內,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是有點太肆意妄為了呢?”
“水遁·霧隱之術!”木須說完嘴里吐出濃霧,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冰遁·霧中花。”在木須吐出的迷霧之中,開始形成大量冰晶飄散在空中。
這正是木須在前往雪之國后見識到那里的忍者使用的冰遁后,與雨交流下得出的忍術。
有著木須的超大范圍濃霧,雨的冰遁有著十分有利的施展條件。
木葉的忍者們盯著周圍的冰晶,一副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畢竟為了追捕擅長霧隱之術的霧忍,這一次木葉派出的暗部之中可是有日向一族的忍者,還有負責追擊的犬冢一族以及多面手的油女一族。
可以說這群人聚在一起完全能夠打一場小戰爭,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讓這些觸犯木葉尊嚴的霧忍們被活捉回來,當著所有人的面進行審判。
不過很快這些人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隨著日向一族瞪大眼睛看向周圍,居然愣是找不到這兩人的蹤跡,甚至之前一路追蹤過來的犬冢一族的忍者也聞不到兩人的氣味。
就在眾人分工明確,一部分忍者負責戒備,幾名領隊站在一起商討對策的時候。
耳邊開始傳來清脆的響聲。
“小心!對面那個家伙可能又使用那個奇怪的忍具了。”因為木須逐漸聲名遠揚的緣故,大家也都知道木須有著一把無比奇怪的忍具,可以遠距離的狙殺敵人,那悠長的嘆息就是木須使用忍具的象征。
但是這一次不再是以往那悠長的嘆息聲音,而是清脆的響聲,就好像風鈴碰撞的聲音。
不過很快在遠處狙擊的木須收起臉上的笑容,因為自己的子彈居然被人攔截。
“老大......那是封印術?”沸魷看著遠處閃著金光的術式,兩條觸手搓了搓。
“應該是吧......”木須看著那個聲勢浩大的金光,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畢竟之前的大家在使用的封印術種類還是那種通過墨汁為媒介,觸碰到人的身上或是物品上進行封印,木須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可以做到不需要媒介,直接將封印術顯性環繞在身邊,這種感覺就好像大家都拿著冷兵器拼殺,突然出來一個用洲際導彈的家伙,而且那個家伙的精度甚至能夠達到毫米。
“這豈不是說這個家伙近戰無敵?”木須想到之前這么暗部忍者在察覺到沸魷的酸彈后立刻舍身取義般提隊友擋下,木須還想著一石二鳥,卻沒有想到沸魷的酸彈在觸碰到那名暗部的身體后立刻變成一團黑漆漆的水球落在地上,隨后那名忍者就變為如今的金光狀態。
“老大,要再來一次試一試嗎?”沸魷詢問道。
“嗯,試一試吧。”木須說完,瞬間就變得如同一個死人一樣,心跳降到最低,瞳孔也逐漸放大,因為木須發現當他瞄準那名木葉暗部的時候,那個家伙居然有所感應的朝自己這個方向看過來。
“沸魷。”
“知道了,老大。”黑色的鱗片將沸魷與木須全部覆蓋,兩人仿佛融入大地之中,沒有查克拉波動,沒有任何氣味,仿佛不存在。
一聲悠長的嘆息在空中劃過,擊中空中的冰晶轉變方向,沸魷的酸彈就這樣在冰晶之中不斷的彈跳,每次碰撞都發出清脆的響動,然而金光閃閃的忍者再次將沸魷的酸彈封印。
“撤!”見此情景,木須起身拉起身邊同樣被黑鱗覆蓋的雨,兩人朝著身后狂奔,而木葉的暗部忍者們也隨著發現木須兩人身形的日向忍者開始移動。
“那到底是個什么忍者?”木須想著那名金光閃閃的忍者,一邊留下陷阱一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