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別急,遲早會見面的。”
劉輕施展魅音,聲音發散開來,讓人難以琢磨。
芳兒驚訝地睜大眼睛,一顆心噗通噗通猛跳,眼中對劉輕充滿了崇拜。
包租婆瞪大眼睛,凝神傾聽,意圖找出那個神秘的高手所在。
然而,她失望了。
那聲音飄飄蕩蕩,從四面八方襲來,仿佛直接灌入耳中,根本無從找到源頭。
包租公:“想不到這世界,居然有如此高手!”
包租婆臉色凝重:“我們隱居于此,本想安穩地過完下半輩子,誰知道,還是被人發現了,這人只怕來者不善啊。”
包租公嘆氣:“唉,江湖紛爭何時了!”
油炸鬼:“包租公、包租婆,你們……”
包租婆:“呸,什么什么什么,要不是你們,我們還能安安靜靜地呆下去,現在得罪了斧頭幫的人,又引起了其他高手的注意,這日子還怎么過?”
牙醫:“包租婆,別這樣,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斧頭幫的人太兇狠。”
裁縫:“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們也不想連累大家。”
包租婆:“你知道就好,那還不快點給我滾!”
醬爆:“包租婆有點過分了!”
包租婆:“你說什么,啪——”
醬爆捂住臉:“包租婆你真的很過分!
這時,先前差點被汽油燒的中年婦女帶著女兒走過來,噗通跪倒在苦力強等人跟前,“謝謝三位師傅,我家沒有好東西送給你們,這時一點心意。”
小女孩怯生生睜大一雙無辜的眼睛望著苦力強:“謝謝你救了我。”
說著她雙手捧上一碗雞蛋。
苦力強接過雞蛋,心中百感交集。
裁縫、油炸鬼見狀,也非常感動。
裁縫忍不住哭了出來。
包租婆:“哼,等上墳的時候再哭吧,在這演戲啊?”
裁縫:“你怎么這么鐵石心腸啊?”
包租婆:“喲呵,還敢頂嘴,你以為會點三腳貓功夫就不是兔子啊?”
裁縫臉色一紅,扭著腰肢跑到一邊,抱著石柱哭:“會功夫也不是罪啊!”
包租婆:“哼,你一天是兔子,就一輩子是兔子,你看你里邊穿條紅底褲,白里透紅,兜緊了沒有,當心露出來啊!”
裁縫投進牙醫懷里:“哇——”
齙牙珍從二樓走下來,手揮一條紅方巾:“穿紅底褲也有罪嘛?你有事就躲起來,沒事就趕人走,要不是他們三個,我們可就慘了,你做人講不講道理。”
包租婆:“好啊,我就跟你們講道理,你們三個欠我三個月房租,三三得九,九十塊拿來,有錢就拿來,沒錢就收拾包袱滾!”
齙牙珍:“不用怕,我幫他們給。”
包租婆:“齙牙珍,你做出頭鳥是嗎?”
齙牙珍:“我現在就做出頭鳥,行不行,肥婆!”
包租婆:“八婆——”
包租公:“別吵了,事已至此,大家還是商量下一步怎么辦吧?”
劉輕的聲音傳來:“是啊,斧頭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們馬上就會請來殺手榜上天殘地缺對付你們,可要做好準備哦。”
包租婆眉頭一豎:“天殘地缺?閣下如何知道?”
她一邊說,一邊目光打量四周的人。
劉輕:“我當然知道,別找了,你找不到我。”
說完,他便牽著芳兒的手,直接從后窗跳了下去。
豬籠城寨后面是一條河流,河水撒發著臭味,劉輕攬著芳兒的腰肢,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腳尖在河面上輕輕一點,輕飄飄地掠過河面,落到了對面的岸邊。
“啊——”
芳兒發出輕呼,滿臉激動和興奮:“這就是輕功嗎?”
劉輕:“正是,我們回市區,我教你武功吧。”
芳兒用力點頭:“嗯——”
她孤身一人,之前又因為不能說話,經常被人欺負,現在終于有了自保的手段和能力,她很期待。
鴻運酒店。
劉輕開了一間豪華客房,然后教芳兒練習小無相功、折梅手。
芳兒滿臉通紅,劉輕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出一個個穴位所在,同時講解修煉的要訣。
她隱隱覺得教功法并不需要這樣,可是被劉輕摟在懷中,身子忍不住發軟,心跳加速。
劉輕已經幫她打通了全身經脈,并且給她體內留下了一點內力,她此刻再修煉小無相功,倒是很容易,在劉輕的內力引導下,很快便掌握了這門功法。
至于折梅手,劉輕也沒有練過,只是將它記在了腦海中,現在教給芳兒,讓她配合小無相功練習,倒也相得益彰。
芳兒冰雪聰明,不到兩個小時,便初步掌握了這兩門功法。
劉輕滿意地笑了,將她摟在懷中,“接下來,就要靠你日常的修煉了,現在,我們先休息,放松一下。”
芳兒臉色緋紅,腦袋微仰,閉上雙眼,眼睫毛輕輕顫動著。
劉輕心中一蕩,低下頭去。
滿屋春色關不住。
聲聲喘息繞耳旁。
許久,芳兒依靠在劉輕的懷中,臉蛋通紅,雙手抱在胸前,眉梢一片媚意,輕聲問:“輕哥,你是上蒼派來拯救我的嗎?”
劉輕在她身上揉了幾下,“嘿嘿,正是,你的命運,已因我而改變。”
芳兒抓住劉輕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真好!”
一個下午,兩人都膩在酒店里。
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到房間里來的。
“輕哥,我的內力,好像增長了不少!”
芳兒臉紅紅的,她披著薄紗,妙曼身材凹凸有致,若隱若現。
劉輕點頭,兩人在靈肉交融過程中,她從劉輕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
如今劉輕已經是煉氣九層巔峰,內力雄厚至極,而且他再怎么修煉,都無法提升。
反倒是運用內力幫芳兒疏通經脈幫她修煉,讓他的內力越發地凝實淳厚。
“看來,這臨門一腳,主要還是要陰陽調劑,水滴石穿啊。”
第二天。
劉輕和芳兒吃過早餐,又來到了豬籠城寨門口。
兩人手牽手,仿佛熱戀情侶一般。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廝混,芳兒已經將整個身心都交給劉輕了,眉目之中,充滿了對劉輕的依戀。
“咦,他們在干什么?”芳兒發出驚呼。
前方一家養蛇店旁,星仔和肥仔聰鬼鬼祟祟,望著前方正要驅趕苦力強等人的包租婆。
星仔揚手扔出小刀,那刀反彈回來插到了他的肩膀上。
肥仔聰又拿起另外一把小刀,反手要扔出去,結果刀插在了星仔另外一邊肩膀上,刀把飛出去砸中包租婆的嘴。
包租婆從臉上拿下刀柄,皺眉怒目:“誰扔的刀柄?”
肥仔聰:“刀柄?”
轉頭看到星仔肩上的刀,滿臉懵逼:“又多了一把?刀柄呢?”
星仔痛苦:“我怎么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
肥仔聰驚疑:“難道是同一把?沒理由啊?”
他伸手從星仔手臂上把刀身抽了出來。
星仔發出一聲痛苦呻吟:“不要……”
肥仔聰:“哦,不好意思~”
又順手將刀插入了星仔手臂。
星仔痛得差點暈了過去。
肥仔聰:“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星仔無語:“是,我辦點重要事情走,再聯系。”
肥仔聰滿臉疑惑,轉頭看到包租婆滿臉怒容走過來,慌忙拿起地上一個框,里面的蛇掉落在了星仔的身上。
星仔試著吹口哨安撫眼鏡蛇,嘴被咬了。
芳兒:“啊……輕哥,你救救他吧。”
劉輕搖頭:“別擔心,他沒事。”
這時包租婆氣勢洶洶地沖過去,星仔和肥仔聰趕緊逃跑。
包租婆緊追不舍,星仔的嘴腫得像香腸,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路狂奔,體內潛力被激發出來,居然甩脫了包租婆。
下午。
兩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街上。
他們戴著墨鏡,背后背著個長長的盒子。
兩人慢條斯理,來到了豬籠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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