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組的情況,還真如阿宇所說的一樣。
組員基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平時也沒有特殊的要求,特殊的任務,連日常打卡都不需要。
甚至都不需要回來總部做報告。
其余組就不一樣了,特別苦逼。不僅要每日打卡,每個月要回來一次總部,做報告、測試實力。
還要委屈巴巴的去領取修煉資源,享受組內的各種福利待遇,和什么都沒有的五組相比,他們簡直太慘了。
反正郝難就是這么想的,他就喜歡這種自由的組。
有新人加入五組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無他,兩年來唯一的野生異能者,居然加入了什么都沒有的五組。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甚至各組紛紛懷疑,是不是五組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哄騙萌新加入五組。
一時間,矛頭紛紛指向了五組。
可惜沒用,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一個五組的人。
連在五組柜臺的男子,也在幫郝難辦理好入職手續后,當機立斷暫停了窗口服務,躲了起來。
郝難這時已經坐上了回去妖都的飛機。
事情發酵的速度特別快,很快就傳到了各大組的隊長耳中。
這時各組的隊長驚了,特別是焰隊,他想不通郝難為什么要加入五組。
明明其余組的待遇那么好,特別是他還特意發出了邀請。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在意,畢竟是一名F級新人罷了。
即使是兩年來唯一一名新人又怎樣。
強行要人嗎?
區區一個F級新人,不值得的。
況且他們可不敢向五組強行要人,首先規矩和名義上都說不過去。
其次五組雖然沒落了,但也不是能隨意揉捏的軟柿子。每當他們想起五組的隊長,就特別的頭疼。
因為那個怪物,是五個組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傳聞能和局長五五開的男人。
平時小事情還好,就算議論也無所謂,那個怪物還不會理會他們。如果敢強行要人,恐怕那個怪物就不會袖手旁觀了。
往往到最后,他們只能無可奈何。
接著,又一道消息傳來。
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各大組長都坐不住了。
“什么,你說的都是真的?”
焰隊聽到這道消息后,霎時間感覺自己虧了一個億。
那名新人居然以F級的實力,破開了沉思者之書的幻境。
這代表什么,代表著以后郝難極有可能成為新的S級異能者。
S級異能者啊,在華夏屈指可數。華夏的S級異能者只有9位,安全局內更是只有6位,剩余的3位則是在異能世家中。
雖然S級之上,還有SS、SSS級異能者,但這兩個等級目前都只是傳說。
S級異能者,就是全世界的天花板,最頂尖的戰力了。
這時焰隊又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拉垮。
那只怪物,在F級的時候不就破解沉思者之書的幻境嗎?
這樣一來,五組豈不是又多了一名怪物。
想到這,焰隊腦子特別頭疼。
怎么怪物都喜歡去五組呢。
老實說,五組的成員實力都不弱,平均實力更是超過各組成員。
這不禁讓各組的成員都特別疑惑,五組明明沒有資源,怎么一個個都如此變態。
另一邊。
某個大草原內。
此時已經傍晚時分了,但在草原中還如同大中午一樣,萬里空明。
一名男子輕浮坐在牛背上,牛馱著他緩緩走動。
這名男子,正是五組的隊長,代號——亦。
兩則消息這時也傳到亦隊耳中,他嘴里叼著狗尾巴草,顯得有些“隨性”。
“有趣,我知道了,等我有空再去看看這個少年。”
跟亦隊傳信的是為郝難辦理入職手續的男子,此時正在躲避風頭呢。
掛掉了通話,亦隊再調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的躺在牛背上享受大自然的風氣。
至于對于郝難這個新人,他怎么看?
當然躺在看唄。
等他有空了,再去看看郝難。
嗯下次一定。
此時郝難回到妖都太陽都下山了。
大史萊姆的分身走出安全局后,被他收了回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7點多了,想要去妖都安全局報道也沒有時間了。
只能明天再去妖都安全局報道了。
按照他原本的意愿,他的確被分配到妖都安全局工作。
惜夢也成為了他新的頂頭上司。
同時郝難了解到,原來惜夢是一組的成員,不過這并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
畢竟每個分局里,都是由各組的成員互搭形成一種競爭關系。
也就是說,安全局分為兩個制度。
五組相當于五個國家,而分局相當于一個公司。
或許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是他們的福利和制度是分開的。好比你領著公司的工資,享受著自己國家特有的福利。
比如焰隊,是二組的大隊長。職務則是游樂園的小丑。
再換個比喻,五組類似于學校里的社團,而分局就是你所在的班級。
但區別就是,你只能加入一個社團。
在郝難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向胡婉靜申請了辭職。
既然要去妖都安全局工作,他就不可能繼續做一名苦逼的程序員了。
同時,胡婉靜剛回到家,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拿出手機,打開一看。
離職申請:
敬愛的婉靜姐。
我對普通的工作沒有興趣。
我現在要去拯救世界,保護地球,維護地球和平。
由于地球不能沒有了我,特意申請離職。
感謝您兩個月來的照顧。
申請人:郝難
胡婉靜:.
她看完整個信息都傻眼了,離職就離職,這擱著給我搞外星人襲擊呢?
然后,她毫不猶豫同意了郝難的辭職申請。
沒什么好說的,郝難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刺頭。三天兩頭就給她搞事情,特別是最近,經常請假。
要不是胡婉靜幫忙兜著,郝難早就被公司辭退了。
老實說,胡婉靜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上司。連郝難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所以一直以來,郝難還是很尊重胡婉靜的。
不過這時,胡婉靜在同意郝難的離職申請后,越想越氣。
緊接著,她拿出手機撥打起另外一個號碼。
郝難邊走邊想著事情,由于安全局的規定超凡力量不能讓普通人知道,至于為什么有這個規定,他至今都搞不清楚。
不過他也沒打算將這種事情告知家人。
很快,他回到了公寓的樓下。
這時郝難碰到了滿臉春光的李生亮,亮子還是一如既往,短褲拖鞋配上白色的寸衫,腰間掛著一大串鑰匙顯得特別顯眼。
看到李生亮的時候,郝難終于想起了被遺忘的事情。
他前兩天和亮子約好要上演一場英雄救美,沒想到因為各種事情,他放了亮子的鴿子了。
想到這,郝難臉色微變,正想調頭就走。
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要被亮子宰了。
不過已經遲了,李生亮明顯看到了郝難,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不得以,郝難連忙停下腳步,連忙開口:
“亮子,昨天我家進小偷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不管怎樣,先慫一波再說。
“哈,你還敢提這事啊。”
聽到郝難的話,李生亮裝作一副要生氣的模樣,似乎要當場加郝難的房租。
看到李生亮這幅樣子,郝難頓時感覺糟了,恐怕自己要大出血。
想到這,他肉疼的捂了一下自己干癟的腰包。
亮子見郝難真慫了,他這才滿足的笑了。
接著,他笑嘻嘻對郝難道:
“還好我沒聽你這混蛋的意見,要不然我就闖大禍了。”
說著,他湊到郝難耳邊,“來來來難子,我跟你說個好消息。”
“靜靜答應跟我約會了,怎么滴,哥厲害不,今晚我做東咱倆好好慶祝一番。”
說到這亮子臉色滿是得意,看來已經掉入了愛情的墳墓中了。
“當真?”
這下郝難不相信了,用一種質疑的眼光撇了亮子一眼。
不是他不相信亮子,胡婉靜是怎樣的性格,他會不清楚嗎?
就算不清楚,自己的兄弟幾斤幾兩他也有逼數。
前提是胡婉靜沒有抽風的話。
“不信?不是我跟你吹,就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
說著李生亮還拍了拍腰間的鑰匙,像極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如果是真的,郝難就徹底相信金錢的魅力了。
或許亮子全身上下的魅力,全靠腰間突出的異物加成。
“好吧,難子。哥跟你說實話,昨天上午你不是放我的鴿子嘛。”
“原本我都想放棄了,但是我既然到你們公司的樓下了,又不想這樣白跑一趟,就鼓起勇氣上去要了電話號碼。”
“沒想到真成功了。”
“經過哥一天的努力,說白了就死不要臉。”
“而且,我還拍了我家的十棟房子的照片給她看。”
亮子臉上盡是得意,“然后她答應跟我試著處處,怎樣厲害吧。”
郝難算是聽明白了,肯定是亮子拍照的技術特別好。
“鈴鈴鈴。”
說到這,李生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興奮道:
“你看,我不騙你吧,是靜靜的電話。”
沒有理會郝難,他連忙接通了電話,沒有一絲耽誤。
寒了。
心寒了。
沒想到,自己的哥們為了一個婆娘,居然要疏遠自己。
郝難聽著亮子的話語,突然感到一陣涼涼。
原因是胡婉靜看完他的辭職信,然后不爽的找上亮子大吐苦水。
誰知道,亮子這貨見色忘友。
竟然.慫了。
這種兄弟,不要也罷。
“難子,免一個月房租。”
“今晚那一頓還是我請。”
看到亮子的誠意十足,郝難這才勉強接受了他的道歉。
在狠狠宰了亮子一頓,酒足飯飽,這時郝難回到了出租屋里。
洗漱完后,他拿出了一把檀香。
他回來時順手買的,同時還買了一個香爐。
不過,這時他愣住了。
不知道要拜什么好,想了想,他將大史萊姆召喚出來。
上了香,郝難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每當指針停留在10點的一刻,一股莫名的困意就會襲來。
同時大史萊姆也感到一股強烈又難以抵擋的困意。
另一邊,中轉站里的宏圖突然心有所感。
他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對了,那個問題少年還沒有去登記呢。
這可就麻煩了,如果沒有登記就沒有激活旅行者全部的能力。都怪自己太沖動了,一不小心就將那名少年送回了老家。
想著,宏圖開始用神念感應著郝難的氣息。
這少年又進入夢境了嗎?
看來自己晚了一步,沒有攔截到少年的意識。
只能下次了,既然郝難的意識體都進入了其他世界內,他就不能出手阻攔了。
突然宏圖感覺到,郝難身邊似乎還有另外一道意識。
奇怪,他想著去用神念捕捉,不過那股意識和少年的意識都被吸走了。
見此宏圖也不管了,等下次攔截了少年的意識體再說。
“話說,那個混蛋到底是怎么破開夢魘幻境的啊!”
郝難被一群兒童的吵鬧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他發現自己趴著一張木桌上睡著了,還流了一桌子的口水,黏糊糊的。
這時他想起了什么,連忙抬起頭來查看周圍的環境。
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熾燈將周圍照亮,四周像是70十年代的教室,上面有一塊破舊的黑板,用粉筆寫著一些字體。
周圍是三三兩兩的孩童,大多的營養不良。
為什么郝難會這么覺得,因為這些孩童臉頰都凹下去了,明顯是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
而且周圍雖然吵鬧,但是卻沒有任何歡聲笑語。
孩童臉色的純真已然消失不見。
留下的,只有一張張漠然的表情。
突然郝難想到什么,快速伸出手掌。果然入眼的是一雙污垢,漆黑的小手。
看到這個小手,郝難第一感覺就是一名七八歲孩童的手。
我這是夢到了一名孩童身上?
郝難趕緊摸了摸身體,發現身體的年齡真的只是七八歲左右。
“望天。”
就在這時,一名像是老師的人走進了教室。
緊接著,吵鬧的教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郝難隱約感覺到,這些孩童看向“老師”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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