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被朝陽抓了一個正著,如果沒有被人刻意指出來,柯南還能裝傻充愣糊弄過去。
可現實卻是柯南的錯,被朝陽毫不留臉面的指了出來,柯南自然沒辦法靠賣萌糊弄過去了,尤其是毛利蘭還在一旁看著了,只能低頭做出一副懺悔的樣子來“大哥,我錯了。”
“你給我道歉有什么用,還不快向寬念師父道歉!”朝陽冷著臉說道。
柯南聽了便轉身對著寬念鞠躬道歉道:“寬念師父,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自己走進這間屋子,還請寬念師父原諒。”
“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沒有好好教導他。”朝陽也連忙開口說道。
因為柯南是一個好孩子,朝陽發現后,不但立馬訓斥了他,直接還狠狠的打了柯南一拳。
在很多人眼里,就算小孩子做錯了事,和一個小孩子計較,總覺得有些那啥,所以基本上只要對方道歉態度良好,也沒幾個人會真較真報警。
寬念就是如此,柯南和朝陽的道歉態度良好,出家人又以慈悲為懷。寬念聞言臉色的怒色消失不見,行了一個合十禮“小施主日后萬萬不可能在如此行事。”
這話的意思,就是原諒柯南了。
“我知道了。”
柯南頓時松了一口氣,偷偷看了毛利蘭一眼,見她看見自己知錯認錯一臉欣慰的表情,柯南原本心里還有三分不高興的想法立馬被拋到了腦后。
他不怕朝陽,也不怕被告,就怕毛利蘭對自己不喜。
“話說,這間房間怎么天花板這么高呀?”毛利小五郎打量了一番房間后好奇的問道:“寬念師父,這個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寬念聞言,突然沉默了。
倒是他身后一直安靜的秀念開口說道:“這是修行的房間,聽說以前犯戒的僧侶都被關在這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的反省反省”
“難怪會蓋得這么堅固啊!”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說道:“而且為了不讓人爬上去,四周的墻壁還擦了厚厚的油漆呢。”
“請問一下。”柯南指著一處角落說道:“為什么只有這附近的木板顏色不一樣呢。”
秀念想也沒想的說道:“聽說,那里是因為那個事件而壞掉的,那是木念師兄修理的時候留下的痕跡。”說著秀念轉身問道:“我說的對不對,寬念師兄。”
卻不想看見寬念微微低著頭,眉頭緊皺,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事件?什么事件?”毛利小五郎一點都沒有眼色的問道。
“那是在我進入這座寺院之前,所發生的事件,詳細情形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霧天狗……”
秀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寬念大聲打斷“秀念,你不要再說了,那是不能夠對客人說的事情!你怎么忘了呢?”
“啊!”秀念被嚇了一跳,連忙道歉道:“對不起。”
朝陽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是霧天狗事件的話,我記得目暮警官曾經負責過一個案件,據說是有一個修行僧在房間里上吊死了,房間的墻壁破了一個大洞,據說是怪物挖破了墻壁進房間殺死了他,而這個怪物的名字好像是霧天狗。我記得這件案件并沒有結案,因為一直找不到兇手。”說完故作驚訝的說道:“難不成山泥寺就是當時發生案件的寺院?”
然后朝陽立馬用余光偷看秀念,果然看見他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你認識目暮警官?”寬念一臉驚訝的看向朝陽。
“那是當然,我可是目暮警官幾十年的老朋友。”毛利小五郎理了理衣服說道。
聽到案件,尤其是還沒有破解的案件,柯南雙眼發亮“寬念師父,能不能請你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我大哥可是名偵探,毛利叔叔也是名偵探,他們兩一定可以幫你們找出真兇來的。”
寬念聞言遲疑了,那是他們這一輩子都不一樣的回憶的事情。
“你不說也沒關系,我回東京就去問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機變的說道。
這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直接擊垮了寬念的心里最后的防線。
“我告訴你們好了!”寬念神色黯然的說道:“那是在兩年前雨下個不停的梅雨季節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忠念師兄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被主持罰了,將他關進這間房間反省,沒想到沒過兩天,一天早上我們就發現這間房間的墻壁上被挖了一個大洞,而忠念師兄卻不見蹤影。
后來,我們花了三天三夜都找不到他,我們認定他是受不了主持的責罰,因此跑到寺外。那個大洞,我們也以為是忠念師兄為了逃離這間房間所鑿開的。但是在放棄尋找的第四天早晨,我跟木念到這個房間里想要修補墻壁,無意間往上看之后,看見忠念師兄就吊在天花板上,人早已死了。
我們立馬報了警,是目暮警官帶隊來的,經過檢查房間以及橫梁,都沒有發現什么線索,也沒有采取到什么指紋。
另外后來過來修理外壁的本地木工,他告訴我們說,他說一個人要在墻壁上,挖出這么大的洞來是要一天時間的大工程,普通人是沒有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的,可以輕易完成這種事的,只有本地流傳的那個擁有怪力的古代怪物——霧天狗,才有辦法。”
朝陽托著下巴沉思“這么說來的話,先不說殺人的手法,天永主持豈不是最有嫌疑的人?”
寬念聞言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是主持將忠念師兄關在這間房間的,目暮警官的確懷疑過主持,只是沒有證據。而且忠念師兄的確是直接被吊死的,并非是先被人殺死后再被兇手布置成自殺的模樣,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所以……”
沒有證據,就算天永主持有嫌疑,目暮警官也沒辦法將其抓捕歸案。
“所以,這事過去一段時間后,主持就讓我們不許再提這事,對誰也不許說,連秀念也不知道這事。”寬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