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斯盯上了泰國,朝陽也盯上了索羅斯。
事實上不單單是朝陽盯上了索羅斯,其他國際資本也盯上了索羅斯。另外了,這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實際上索羅斯自己還放出消息,他要阻擊泰銖,目的就是吸引金融市場上巨額的國際游資一同阻擊泰銖,這樣索羅斯就能以微小的本錢撬動泰國這個巨大的金融市場,并且成功的幾率會呈直線上升。
這一次索羅斯可是計劃了兩年,中間可能還拉了不少盟友,來勢洶洶,時不時就在媒體上說他不看好東南亞經濟,在金融市場上根本就遮掩不住,打不了閃電戰,那么索羅斯就打正面戰,打碾壓戰。
在1997年的情人節索羅斯便正式對泰銖下手,和索羅斯一起行動的還有不少金融機構。為了這一次行動,朝陽可是把自己的股票全部都賣了,所有的資金都集中了起來,就把寶壓在這個上。
不得不說這幾年科技股的股價真的是瘋漲,朝陽就差不多投資了半年左右,資金就差不多翻了一倍,現在他手上有2.4億美元的現金,都投入東南亞去了。
眼瞧著最激動人心的1997年就要來了,朝陽哪有那心情談戀愛,而且也沒遇上條件合適并且能讓他看的順眼的女士。
現在嘛,還是賺錢重要。
錢這玩意雖然不是萬能的,可卻是萬萬不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名人說過一句話:再丑的男人,只要有錢,身邊就不會缺女人。
雖然這樣的女人多半都是拜金女,但也側面能看得出來一些問題。
所以朝陽不急。
這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其實都是那么一回事。
鈴木園子奇道:“朝陽哥這么多年下來你就一個都沒看上?”據她所知朝陽的接觸面還是挺廣的,不乏女明星、白領之類的女士。
“或許是因為我不相信一見鐘情吧!”朝陽說道。
“朝陽哥你為什么不相信一見鐘情了?”毛利蘭問道,柯南也忍不住抬頭看向朝陽,要知道他對毛利蘭可是一見鐘情,然后才是日久生情。
朝陽笑道:“所謂的一見鐘情,其實從本質上講,就是饞對方的臉或者是身子。對方到底是什么性格,有什么愛好或者是癖好,或者是家庭等等,都是不知道的,這種一見鐘情的愛情,多半都會以悲劇收尾。”
這可不是朝陽的偏見,而是事實如此,生活中麻雀變鳳凰一步登天的故事很少。
所謂的灰姑娘嫁給王子。
要知道如今灰姑娘可是公爵之女,可不是什么平民百姓。
“門當戶對”這個詞,可能在不少人眼里是貶義詞,可生活中夫妻雙方能夠地位平等的婚姻生活,絕大多數都是家世差不多不會很大。
當然這個不是絕對,也有一步登天的婚姻,可那種除非家世弱勢的那方足夠優秀,比如郭女王。要不是委曲求全,要不就是閃婚閃離,都不是絕大多數人眼里的正常婚姻。
“所以說園子,你以前的情路不順,難道不是這個原因嗎?看人長得帥,你就喜歡上了,根本就沒有了解對方的性子,因此經常遇見海王,悲劇收場。”
“額……”鈴木園子腦子卡殼了一會兒,雖然覺得朝陽說得好有道理,可怎么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
毛利蘭和柯南聞言雙眼也變成了豆豆眼。
這話,總感覺有那么有些不對勁,但細品又覺得說得有道理。
“好了,時間不早了,天色都暗了,還是回家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朝陽看著鈴木園子問道。
鈴木園子搖搖頭“我家司機馬上就過來了,還是我送你們回家吧!”
朝陽也不客氣“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反正鈴木園子也要送毛利蘭,他和柯南可以蹭一下車回家。
許是因為已經定要了圣誕節發生案件,前面這幾天倒是風平浪靜的,朝陽輕松的完成了一個調查委托,就過去了。
時間來到了圣誕節。
“什么嘛,怎么朝陽哥你也要去?”鈴木園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毛利蘭身邊的兩人“柯南也要去?”
“對呀!人家是木村達也的歌迷,園子姐姐求求你了,人家也要跟著一起去。”柯南賣萌道。
鈴木園子狠狠的揉了揉柯南的頭“小子,看在你誠心誠意求我的份上,我就帶你一起去好了!”反正多兩個人也沒什么。
柯南扒開了鈴木園子的手。
哼,要不是擔心你帶壞小蘭,我才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會而柯南被朝陽抱走了,沒有住在毛利家和毛利蘭朝夕相處,柯南心里的危機感和醋意那是越來越濃。
四人上了車,然后去了一個小酒吧。
“就在這里?”朝陽下車后詫異的說道:“這個酒吧看上去不怎么樣呀!”
“聽說達也還沒紅之前就在這個酒吧駐場,這個酒吧的老板幫了他不少忙,達也火起來后投桃報李,沒事的時候都會來這里幫忙吸引人情。”鈴木園子說道。
“你倒是知道得真多。”朝陽吐槽道。
“那是!”鈴木園子洋洋得意“達也的信息我都知道,有什么問我好了?”
朝陽聞言微微挑眉,故意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對方有心上人?”
“怎么會!達也怎么可能會有心上人。”鈴木園子下意識的睜大了雙眼反駁道。
“那可不一定。”朝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好了,我們先進去吧,別礙著別人做生意了。”
四人進入酒吧,和酒吧老板說了情況后,老板就帶著四人去了木村達也幾人舉辦慶功宴的房間,里面已經開始唱起來了,氣氛不錯。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這樣的青春美少女,自然受到了歡迎,要求唱一曲,而朝陽和柯南嘛,自然被無視了。
朝陽也不惱,和柯南一起找了一個位子做了下來,看著臺上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的合唱。
嗯,別看鈴木園子大大咧咧的,其實事到臨頭的卻是一個大慫貨,不敢一個人上前唱,硬要拉著毛利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