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三笠,想好叫什么了嗎?”
輕原軼牽著黑馬走回了三笠身邊,兩匹馬雖然被牽著,但是很自然地湊到了一起,互相磨蹭著脖頸,張開嘴輕輕啃著對方的身軀,親近十足。
“守護,就叫它守護。”
三笠抬起頭看向輕原軼,眼中縈繞著溫柔:“和我的心意一樣。”
“守護嗎....”
輕原軼盯著三笠的美眸,目光同樣充滿了溫柔之色:“那我的戰馬,就叫它‘破妄’。”
“守護與破妄之劍....”
三笠微微低下頭,手掌按在胸口上:“凝聚了我們的心意而化出的‘潛能’嗎....”
“既然三笠想要守護我,那外在的威脅就由我來掃除吧。”
輕原軼笑了笑,向她伸出了手掌:“該回去集合了。”
“好。”
三笠拉住他的手,用力握緊,兩人并肩往正門方向走去,守護和破妄則分別跟在兩人的身子外側,邁開四條腿慢慢走著。
“怎么樣,都選好了吧,現在咱們去上馬鞍,怎么固定馬鞍...都在訓練兵團學過吧?”
杰克看精英班的成員都牽著馬回來了,于是開口說道。
“選好了。”
眾人回答著。
“那就走!”
杰克揮手,斗篷在身后一甩,走出正門。
他邊走還邊叮囑著:“和你們自己的馬一定要建立好關系,至于要好到什么程度...你得確保在墻外是用立體機動裝置完畢之后,它們還會回來接你,而不是當戰斗結束之后驚愕的發現自己的馬已經跑的沒影了....”
“那要怎么培養感情比較快?”
萊納牽著自己的馬跟到杰克身后,沉聲問道。
他和輕原軼一樣,選的也是一匹黑馬,不過在輕原軼看來,萊納這一匹馬顯然沒有自己的好。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會這么問。”
杰克哈哈一笑,然后道:“為了讓你們能迅速討好你們的這些伙伴,從今天開始,它們的飯可就歸你們了,你們在自己吃飯前必須得先給它們喂食!”
“啊!?那...那要是忘了怎么辦?”
康尼一驚,他可是經常忘事的人啊!
“要是過了點你還沒出現,那么會有人給馬匹送上飼料,它們肯定餓不到,不過你們之間的感情就得掂量掂量了。”
杰克答道,然后眼中兇光乍現:“尤其是你,斯普林格士兵,還有布勞斯士兵,你們兩個一定不要忘記給馬匹喂食!第一次忘,操場跑五圈!之后每多一次,之前的圈數翻倍!”
康尼和莎夏打了個冷戰,他們頓時感覺手里牽著的馬不香了,這哪是領了匹馬,簡直就是帶了位活祖宗回來啊!
“還有,不光對他倆,這個懲罰措施對所有人都是一樣,其他班怎么樣我不管,但你們是精英班,這一點就必須得做到!”
杰克教訓著兩人,余光看到其他人都是漫不經心地走著,氣得他提高音量,吼了出來。
“我靠!”
“不是吧....”
“康尼你個坑貨!”
“讓!這都賴我?”
“以后沒法按時吃飯了....”
“你還關心這個....”
規定一出,頓時一片怨聲載道,不過杰克一點不為所動,帶著眾人走到馬廄區正門附近的一處木屋前。
他指著木屋前空地上的木樁,道:“都把馬拴到樁子上面!然后跟我進屋拿馬鞍!”
“是!!”
精英班眾人齊聲回到。
太陽逐漸飄到天空正中間,眾人都在杰克的指導下,給自己的馬上好了鞍韉、蹄鐵、馬嚼子。
“差不多到午飯了,現在所有人把剛才裝上去的東西卸下來,然后帶著它們哪來的回哪去,馬匹送回馬廄之后,去邊上拿木桶裝上配好的飼料,喂給它們吃。”
杰克緊了緊斗篷,然后對眾人說道。
“那您呢,班長?”
眾人紛紛問道。
聽他的意思,他好像不帶著一起走了,這大中午的,杰克班長這是到哪去?
“小鬼們,老牌的調查兵可沒有你們新兵這么閑!”
杰克笑了笑,把手塞進嘴里吹了個哨。
尖銳的哨音響起,不一會,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精英班眾人便見到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破開樹林跑了過來,它的鼻梁上還有一道白色的毛。
“我這放了一上午假,已經夠久了,現在去巡邏換班,你們喂完馬之后去吃飯,下午會有別人帶你們來熟悉騎乘。”
他踩住腳蹬子,翻身上馬,等坐穩當之后,看著馬下的新兵們樂了起來:“這是‘艾卡姆’,我的老兄弟,你們和自己的馬也得到一個暗號就能來接你的關系才行。”
“那我不多說了,駕!”
說完,杰克催馬疾馳離開。
馬廄。
剛才杰克離開之后,蓋恩和尤歌商量了下,然后和大家達成共識。
每個人都去照顧自己的馬,喂食之后去吃飯,然后一點鐘在教室集合。
說好之后輕原軼便和三笠先走了。
他的手快,三下兩下就給破妄的嚼子、鞍韉什么的都卸下去了,然后又到三笠身邊,想幫她給守護下掉馬具,但是被三笠拒絕了。
輕原軼看得出來,三笠還是很想和守護處好關系的,所以什么事都親力親為,他這個男朋友都插不上什么手。
一番功夫之后,守護身上的馬具也全都卸掉了,在旁邊等著的破妄趕緊貼了上去。
解除束縛之后,一黑一白兩匹馬親熱地挨在了一起。
“軼,你看看破妄是...公的還是母的....”
三笠臉有點紅,吞吞吐吐地支使著輕原軼去破妄胯下探查一番。
輕原軼得令,屁顛屁顛地拉遠了點距離,然后蹲下身子瞟向了破妄。
破妄馬身一震,它感覺胯下突然一涼,于是趕緊并攏后退,尾巴上下掃了幾下。
看清楚之后,輕原軼倒吸一口涼氣,他心底升起深深的自卑感,果然人和牲口不能比,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搖搖頭,把腦子里骯臟的想法丟出去之后,又屁顛屁顛地走回了三笠身邊。
輕原軼對臉還有點微紅的三笠說道:“破妄是公的,怎么了?難不成守護是....?”
“嗯。”
三笠點點頭:“破妄是母的...”
“那這么說,它們倆是一對嗎?”
輕原軼驚訝道。
“看起來是....”
三笠又點點頭。
“緣分啊,三笠,它倆是一對,它們的主人還是一對,你說巧不巧?”
輕原軼笑得眼睛都瞇成了月牙。
“嗯,巧。”
這回三笠沒點頭,只是剛平復下去的俏臉又升起了紅暈。
輕原軼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有人,于是朝著三笠眨了眨眼:“那它倆的主人是不是得親一親來慶祝一下?”
“嗯....嗯??”
三笠習慣性地答了一聲,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她靜靜地盯著輕原軼的眼睛,無聲地譴責著自家老公又色批。
“守護的主人要不要和破妄的主人親親?”
輕原軼壞笑起來,他朝著三笠比著‘周圍沒人’的口型。
“....要。”
三笠紅著臉,但是已經松開了韁繩,兩只小手緊張地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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