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上門道謝的工藤夫婦等人,沒想到才坐下,就從老友那聽來如此驚人的消息。
“博物館越發壯大了,最近在國外FBI ,CIA等機構,都在調查那個神秘的X財團,加上有你在,他們就沒分散精力注意這邊……”工藤優作沉聲道,他實在沒想到,只是短短一年的功夫,作為博物館大本營的風都已經惡化到這個程度了。
“嗯,那家伙近期得到的力量,說不定能毀滅半個世界,你們最好還是盡快離開風都,以免波及到你們。”大叔說道。
“至于風都的居民們,我們會及時和市長溝通的,市長也是和我相識不短了,快有十年了,應該能說動他,實在不行我們只能把戰場,盡量拖向荒野了,不過希望不大。”
工藤優作說道:“需要幫忙嗎?”
“普通人參與不了,主戰力只會是我們幾個特殊戰士。”大叔放下杯子道。
工藤優作緊盯著大叔道:“別裝糊涂了,當年我們可是一同從那個神秘結社,被抓走后,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同款改造人,我也可以參戰!”
大叔一陣沉默,緊接著一聲驚叫:“老爸和莊吉叔居然是改造人??開玩笑的吧??”
工藤新一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家老爸,和淡定如初的老媽,以及童年男神莊吉叔。
亞樹子也一臉慌張:“改造人什么的,人家完全沒聽過啊……”
大叔頭疼地按著太陽穴:“你們怎么在這,不是讓你們回二樓去嗎?”
“如果回二樓,我們怎么可能聽得見這么重要的消息,老爸!”工藤新一對著鳴海莊吉說完前面的話,又喊了聲自家老爸。
“就是不想你們知道才沒說。”工藤優作也沒想到倆孩子,居然都開始偷聽自己等人的談話了。
亞樹子氣憤地大叫:“這么嚴重的事情,居然還不想我們知道?媽媽,你們也出來說說啊,還有阿松大叔!”
呼啦!
二樓和一樓連接的樓梯處的門,呼地打開,緊接著一群人就疊在一起摔在地上。
梅麗莎尷尬地笑了笑:“哎嘿嘿,敲頭~”
梅麗莎吐出舌頭,敲了下自己的頭,試圖萌混過關。
“梅麗莎,你怎么也跟著他們胡鬧,還有阿松你,你明知道不能讓他們聽見,還任由她們偷聽!”大叔一副頭疼的表情。
阿松等身上的人都離開后,小聲嘀咕道:“我攔得住才行啊……”
“況且……”
阿松忽然恢復正常的音量,定定得看著鳴海莊吉:“莊吉,也是時候讓孩子們知道了啊……”
“他們都長大了……”
梅麗莎發現能脫身的機會,立刻點頭附和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大叔沉著臉,一眼不發。
最后還是工藤優作開口了:“都別站著了,坐吧,也該跟新一你們好好說了。”
“在我和莊吉年輕的時候,我們是日本最有名的天才偵探,出色的智慧,敏銳的觀察力,過人的身手,當時我們在世界都是小有名氣的。”工藤優作緩緩說道。
“我明白了,就是這樣,父親你和莊吉叔才會被那什么什么結社,給抓走的吧?”工藤新一很快就猜到了。
工藤優作點點頭:“沒錯,因為我們過人的表現,被一伙一直在暗中抓捕特殊人才的神秘結社找到了,然后被做了改造手術,變成了改造人。”
“我因為更擅長推理和觀察,做的是大腦改造,以及部分身體改造,莊吉能力更全面,他的改造是全套的,大腦比平常人類變得更發達,身體也在特殊藥劑下變得更強悍,然后在結社的超級學習裝置下,習得各式格斗技,成為結社內最強的超級戰士。”
“之后我和莊吉尋找到機會,在一次外出時,成功逃脫結社的控制,然后逃回了日本,這期間我和莊吉也遭受了結社的追捕。”
“也得到了不少朋友的幫助,也為此害死了不少朋友,而我和你母親,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工藤優作雙拳緊握,像是仍舊為害死了朋友的過去,而懺悔著,而悲傷著——這份悲痛,從未減過一分一毫。
大叔也緩緩閉上了眼睛,顯然想到了慘死在結社手中的好友們。
一連串的話語,讓眾人都驚呆了,隨后工藤新一才緩緩道:“所以父親你的觀察力,推理能力,才能比別人高那么一大截嗎……”
“那么,做了全套改造手術的莊吉叔,到底有多強?”
“這個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優作叔,爸爸,那個結社,后來怎么樣了。”亞樹子打斷道,然后緊張擔憂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大叔像是緩過來了了一樣:“消失了,整個結社都消失了,我們當時擔驚受怕,隱藏了很長時間,直到后來真的確定了,整個結社都消失后,才敢出來活動。”
“那一天,我永遠也不會忘……”
莊吉和工藤優作對視一眼:“那個圣誕節!”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所以媽媽才會在事業大好的時候,忽然和爸爸閃婚,原來是因為確定安全了嗎?”
亞樹子松了口氣,感覺不爭氣的眼淚,又要出來了。
“優作,你能把那個結社的標志,畫出來嗎?”沒有理會兩人,大叔轉頭看著工藤優作,同時手中拿出筆和紙。
工藤優作詫異地看了眼大叔,但對于生死摯友的信任,他沒有過多詢問,而是拿過紙筆,畫了起來。
“果然,這個圖標……”大叔舉起紙,凝視著上面的圖案。
一直沉默的翔太郎和菲利普,看了一眼后,脫口而出道:“大修卡?”
“大修卡?”工藤優作奇怪地抬起頭。
“我原先還以為記錯了,看了你記憶里的圖標,我就確定了,沒有錯,就是它!”大叔鏗鏘有力地道。
“不會吧,難道說莊吉你終于發現那個結社的蹤跡了嗎?”工藤優作唰地站起身,聯想到翔太郎兩人,以及鳴海莊吉的行為,立刻就猜了七七八八。
忽然,一只手拿過鳴海莊吉手里的畫紙:“原來如此,我就說大叔你的身體數據簡直強的不可思議,只是蓋亞記憶體短短十多年的強化積累,也不應該達到那個程度才對,原來關鍵在這。”
事務所的人看見那只手的主人,愕然道:“肖龍?”
若菜立刻來到了肖龍身邊,擔憂地看著肖龍蒼白憔悴的臉色。
看著若菜的擔憂臉色,肖龍笑著用沾滿機油的手,捏了捏對方的臉:“沒關系的,用不是很累,而且我現在要洗把臉吃點東西,就去休息了,準備工作差不多了。”
若菜樣不在意臉上難聞的機油,點點頭道:“那我去給你放熱水洗臉漱口,然后去簡單弄點早餐給你。”
肖龍微笑著,蒼白憔悴的臉在這一笑下,有些恐怖:“拜托了,若菜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