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馨的婚禮結束了,‘土撥鼠之日’也終于結束了,徐楚河的生活在此回歸了平靜,又是一個星期的雙休日,徐楚河正在睡著懶覺,卻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徐楚河睜眼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也沒多想,便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你是誰啊?”徐楚河帶著迷糊問道。
卻不想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咆哮的聲音。
“徐楚河!你!竟然!沒有!保存!我的!!電話!!!”
徐楚河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這是凌菲菲打來的電話,當初她用自己的手機給她的手機撥打了電話,但是他卻并沒有保存。
這時仍然睡懶覺的石小猛和吳長奇也被吵醒,轉臉看向徐楚河,徐楚河,忙說了一句,你等會我給你回電話,然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徐楚河再無睡意,索性便起了床,實際上現在也不算早了,現在已經10點多了,曾書書早就去圖書館看書去了,只是昨天徐楚河他們三人游戲玩的有點晚,所以現在還在睡。
一通洗漱,徐楚河換號衣服走出了寢室,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記錄,忐忑地撥通了凌菲菲的號碼。
“徐!楚!河!”凌菲菲一字一頓地說道,顯然還在生氣。
“哦,菲菲啊,什么事啊,今天的天氣可真好,我還想著約你去玩呢,呵呵……”徐楚河順口就瞎扯道。
“徐楚河,少跟我瞎扯,給我把號碼存好,要是下次在出現這種情況,后果你自己想!”凌菲菲了憤怒地說道。
徐楚河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盡量離得遠些。
“行,行,你菲姐說啥就是啥,俺存上還不行嗎?”徐楚河有些欲哭無淚,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狗腿的一天。
“哼,前兩天我給忘了你的事,今天我們就把房子的事情處理一下。”凌菲菲平靜下來說道。
原本徐楚河還想拒絕,他雖然說了一千萬,但是其實很他根本不想賣爺爺的房子的,但是一想到凌菲菲恐怖的樣子,又沒敢說出來,只想著復生泉沒有了,讓你們算盤落空,心里稍稍有了點安慰。
凌菲菲并沒有出現,是地產公司的人,出面來處理的,徐楚河簽了相關協議,房地產公司竟然非常豪氣地,也沒等程序走完就直接將錢給徐楚河打了過來。
徐楚河打了同電話同徐方言說了聲,本來是想將錢全都給徐方言處理的,但是徐方言卻說錢是徐楚河爺爺留給他的,那就讓他自己處理,不過還是叮囑了他,不要亂花,而且以后就不給他寄生活費了。
實際上,雖然徐楚河家庭雖然并不算富裕,但是好歹算得上中產,所以一直以來徐楚河的生活費也從未短缺過,平常他也沒有什么花錢的愛好,這一千萬,對于他來說,也是一陣頭疼。
不得已徐楚河只得又打電話向富婆凌菲菲咨詢,凌菲菲竟說了句,這點小錢有什么好糾結的,讓留下一百萬,其余的全都放銀行穩定點的理財產品得了,并直接給某高級理財師去了電話,讓他同徐楚河聯絡。
凌菲菲的話是,留下一百萬給她買吃的,其余全走理財。徐楚河也是暴汗,一百萬買吃的,怕是豬都沒那么能吃。
之后徐楚河又和那個理財師對接,忙了一整天,回到學校又叫上寢室三人和周佳螢,海吃了一頓,然后才回到宿舍躺下。
然而第二天徐楚河依然沒有睡成懶覺,大早上再次被電話吵醒,這一次徐楚河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陳鋒。
“我之前一直在執行任務沒接到你電話,到我律師事務所來說吧。”陳鋒也沒有多言,直接便說道。
徐楚河一陣無言,這根救命稻草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不過他還是應承了下來。
陳鋒的律師事務所就在G市,不過離徐楚河的學校又一段距離,不過好在徐楚河現在不差錢,所以便直接打車了過去。
徐楚河到達陳鋒的事務所后,陳鋒竟然又驅車帶著徐楚河來到郊區,之后更是進入了一個隱秘的建筑,并下到了地下。
“真沒想到,那小妮子會去救你。”陳鋒叼著煙說道。
兩人一邊說一邊進入地下基地,接受著一系列仿佛未來科幻般的檢查。
“這里是組織的某一處地下基地,在地下100米深處。”陳鋒掐滅煙,然后說道。
這不用他說,徐楚河也能猜到。
兩人進入了基地內部,在一間訪談室坐下。
“還是正式地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組織吧,我的的組織叫異常事物調查收容委員會,簡稱CRA。
我們組織目標是收容世界上的異常現象、事件、個體等等,并將它們統稱為收容物。委員會致力于控制、收容、保護,這些收容物,在不為外界所知道的情況下保護這個世界。”
陳鋒喝了口茶說道。
“我們組織本身運作不受任何國家組織干涉,同時我們也不參與干涉政治,我們與世界大部分國家都有合作。
你爺爺曾經也是我們中的一員,他一直不想你加入委員會,因為他對我有恩,我也就順從他的意見,畢竟委員會的工作死亡率實在是太高了,像你爺爺那樣,能夠退休終老的簡直就是奇跡。
只是現在這些收容物活動越發頻繁,而像你這樣收容物感染者,更是對它們有著天然的吸引力,如果繼續放縱你在委員會之外,恐怕你的處境會非常危險。
所以這一次我準備將你吸收入組織,經歷‘土撥鼠之日’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吧,所以你自己選擇要不要加入我們。
不過其實你沒得選擇,因為你這類收容物感染者本身也是委員會收容的目標物之一,除非你加入我們,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一直以來我并沒有將你的信息報給組織,所以你對組織還處于未知狀態,你自己選擇吧。”
陳鋒說完,身體向后靠去,靠在椅背上,等待著徐楚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