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一死,張彪的結果自然不用多想。
在云彩衣兩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了片刻光景,就同樣踏上了黃泉。
解決了兩人,找到地牢,將里面的兄弟們救出來后,云彩衣指揮著大家打掃戰場。
張德兩兄弟清掃了黑云山周邊所有的山匪勢力才幾日的時間,得到的東西自然不少。
因為人手有限的緣故,只能挑選有價值的東西留下。
“幫主,你看!”云彩衣這時忽然說道。
王楚聞聲過去。
只見云彩衣正盯著兩具尸體的后頸看著。
在他們的后頸部位,都刻著一個相同的字。
“奴!”
“他們是奴役?”云彩衣有些不敢相信。
誰這么奢侈,這可是武者啊!
“還發現什么沒?”王楚問道。
云彩衣彎下腰,在兩具尸體上搜索了一下,摸出了幾樣東西。
一張獸皮,一枚鐵牌,還有一把鑰匙。
獸皮是張地形圖。
“這不會是什么藏寶圖吧?”云彩衣打開地圖,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
“什么嘛,這不就是沙丘鎮周邊的地形圖么?”
只是看了一眼,云彩衣就失望的說道。
王楚也瞅了一下,上面繪制的確實是沙丘鎮周邊的地形,很多地方王楚都很熟悉,沒什么奇特的,絕對不會是藏寶圖之類的。
然后王楚將那把鑰匙拿起,鑰匙的造型很奇特,王楚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
“幫主!”這時云彩衣又突然出聲。
說著話將那枚令牌遞過來。
只見在令牌的背面,刻著一個“錦”字。
“他們是晉國錦衣衛的人?”
身為明鏡司的人,王楚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這令牌的來歷。
想了一下,王楚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要真是錦衣衛的人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被王楚擊殺。
這令牌應該是別人的。
其他的頭緒王楚就縷不出來了。
“算了,不用想了,人都已經死了,不管他們是何來歷都無所謂,我們回去吧。”王楚說道。
“是!”
……
就在王楚一眾離不久之后,有一隊人馬踏上了黑云山。
隊伍最前面的一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身著紅色長衫,腰間綁著一條金色的龍鳳紋腰帶,相貌儀表堂堂,風度翩翩,不過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漠然。
“千戶大人,前面應該就是那兩人落腳的地方了。”
聽到這話,紅衣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怒容:“都是一群廢物,追捕兩個三流的小賊,竟然能讓他們逃到了大渝境內,我錦衣衛什么時候養了你們這一群酒囊飯袋。”
“屬下知罪!”
紅衣男子冷冷的道:“光知罪有什么用,把人拿下再說,東西找回來便罷,要是找不回來,誅你九族都不為過。”
聽到千戶冰冷的聲音,那人額頭上不經冒出冷汗。
“噔噔噔!”一陣跑步聲從林里傳出。
“大人,出事了,山上的人都死光了!”人還未見,話音就傳來。
“什么!”紅衣千戶怒道。
一個時辰后。
黑云山寨里。
此刻山寨里面早已經被錦衣衛的人翻了個底朝天。
“大人,沒有找見。”
紅衣千戶臉色陰沉:“給我查,是誰干的,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一定要將地圖拿回來。”
……
黑云山上發生的后事,王楚自然不可能知道。
此刻王楚已經回到了猛虎幫。
至于錦衣衛想要找的那張地圖,早就在回來的路上被王楚隨手丟棄了。
在王楚眼里,那就是一張繪制這沙丘鎮周邊地形的普通地圖而已,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
所以王楚可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東西。
這張地圖里所記載的秘密,要是落到明鏡司手里,王楚絕對能從三等銅鏡,一躍成為一等明鏡。
入夜
紅巖鎮
紅巖鎮毗鄰沙丘鎮。
雖然同為鎮城,但紅巖鎮的勢力卻要比沙丘鎮厲害的多。
此刻白天還是錦衣衛千戶的紅衣男子已經換了一個身份。
現在的他是紅巖鎮的鎮守。
薛瑞,紅巖鎮守,修為破鎖四境。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薛瑞坐在上廳,在他的面前跪著一個人。
“回大人的話,找到了幾個活口,殺人的是沙丘鎮猛虎幫的幫主王楚,說來這人也與我們有過些交集”跪在地上的回答。
“哦?這人是何來歷?”薛瑞感覺王楚的名字有些耳熟。
“大人您是新調任過來的,所以不清楚,不過半年前的那件事想必大人您也是多少聽聞過一些。”
薛瑞點了點頭。
“這王楚就是殺了魏流云那人。”
聽到屬下的解釋,薛瑞想了起來。
“對了,原來是他,我想起來了,確實出現過他的情報,不過我記得他半年前好像是破鎖一境的修為才對,按理應該不可能殺得了這兩人才對。”薛瑞又問道。
“大人,這一點屬下也不太明白,不過想來應該與明鏡司有關,這王楚后來不知為何加入了明鏡司,以明鏡司的手段,短時間內能夠提升一個人的實力,不足為奇。”
明鏡司三個字一出,薛瑞的表情又變了一下。
千算萬算,地圖還是有可能落在明鏡司的手里了,雖然薛瑞知道地圖的秘密一般人絕對參悟不透。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地圖的秘密被明鏡司發現,那可就糟了。
“確定地圖是在他手里?”薛瑞問道。
“八九不離十,黑云寨里明顯有被搜刮過的痕跡,除了王楚,屬下想不到任何人。”
薛瑞想了一下,說道:“不管是不是,我們都不能冒險,這王楚不能留。”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
猛虎幫
朱來一進門就喊道:“姐夫,我回來了。”
“你這個小兔崽子,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在幫里不要叫我姐夫。”李小三開口便罵。
不過懸著的心在見到朱來的那一刻終于放了下來。
“哎呀,姐夫,沒必要吧,幫會里現在誰還不知道咱兩的關系,有啥好遮掩的。”朱來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壺就喝了起來。
這次死里逃生,趕緊壓壓驚先。
看到小舅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小三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朝他后腦勺來了一巴掌。
“啪!”
“哎呦,姐夫你又打我頭。”朱來捂著腦袋叫到。
小三瞪了他一眼:“怎么?不行啊!”
朱來趕緊笑道:“行,姐夫打小舅子,天經地義。”
“廢話真多。”小三白了他一眼。
這時朱來突然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姐夫,我這次可得到一個好東西。”
小三沒有在意,小舅子別的本事不行,吹牛還是挺厲害的。
“姐夫你別不信啊,你看。”
說著話,朱來從懷里慢慢的拿出一物。
正是王楚丟掉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