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要堵上自己的性命,你看看這個國家就知道了,自己到底改做什么事。”
“就憑你一條命根本不夠賭。”吉爾現在毫無憐香惜玉的想法,把被扇在地上,一邊臉腫了起來的薇薇用手提了起來,提起她的領口和自己直視。
“那我該那什么來賭,你說啊,我已經沒有其他用來賭的資本了,。。”薇薇瘋狂的大叫,她幾乎已經被逼瘋了,這幾天來在尤巴的經歷的故事讓自己對阻止這場戰爭毫無信心,但是身為公主,就算再不可能,自己也要扛起這個重擔。
這時候自己的吉爾大哥又對自己說出這么傷人的話,仿佛已經不認識他了,他的突然發難讓自己措手不及。
“看來到現在你還沒有真正相信我啊,至少也要把我的命給堵上吧,還有我的兄弟們。你說呢?”吉爾朝薇薇邪魅一笑。他的眼睛里隱藏著一絲血紅之色,忽明忽暗,非常的不穩定,內心仿佛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影響著他,讓他不再小心翼翼,變得有些嗜血暴躁。
一眾海賊聽到自家船長的豪言不由都露著邪笑,一個個站了起來。
威震東海的白袍海賊團從來沒有怕過。
站在這里的每一個人,哪個不是戰功赫赫,手上沒有個把人頭。
白袍海賊團的肅殺之氣被吉爾點燃。
薇薇不由看向吉爾大哥、克洛、貓人兄弟以及吉爾身邊的米琪塔。
吉爾正在沖自己笑。
薇薇終于開始正視起吉爾的話,似乎內心深處有一道緊緊鎖住的門被打開。
原來吉爾大哥是為了打醒自己,自己真的太幼稚了。
原來吉爾大哥一直對自己都坦誠相待。
而自己卻對他還有所防備,真是不該。。。
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已經由不得自己瞎指揮亂來。
薇薇終于下定了決心停止了哭泣。
“好,我們去找克洛克達爾”薇薇攤開圖紙,玉手指向一個城市道:“我父親所統治的阿爾巴那王都!叛亂軍現在在這里正籌劃著攻打阿爾巴那。”
“也就是說我們要在此之前打敗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是在這里,夢想之都,雨地.”薇薇指向圖紙上另一個城市說道:“以我們現在的位置,坐上沙漠大蜥蜴的話,今天中午之前就會到達。”
“那么就決定了!”吉爾沉聲喝道,他的手扶著額頭微微有些痛苦,大手一揮,所有人開始收拾行李。
米琪塔趕忙向前想要攙扶住吉爾,看到吉爾有些痛苦的樣子,她拿出了早就隨身攜帶的藥水,她可是知道的,吉爾發病的時候情緒非常不穩定,現在的癥狀已經表面,他已經到了發病的邊緣。
此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一把搶過米琪塔手中的藥水,把正感到不適的吉爾扶在自己身上。
“MISS.情人節,這種事情以后就由我來吧,不勞你費心了。”
薇薇得意的看了米琪塔一眼,就要把吉爾扶走。
吉爾此時已經閉著眼說不出話來,看來已經非常的痛苦。
這時一眾海賊都發現了自家船長的異常,紛紛擔心的湊了過來。
“船長怎么樣?”
“快點找醫生過來!”
“你忘了,醫生的身體根本在這種環境堅持不住!”
“怎么辦,這里都是沙漠,在哪有醫生?”
米琪塔嚴肅地對眾人說:“現在必須有一個封閉的環境來給吉爾船長涂藥,在那只大蜥蜴背上安裝了小房子里就可以,要快!”
這時吉爾突然掙扎的睜開眼睛說道:“出發!我沒有大礙!貓人兄弟,執行命令!”
說完,他直接昏了過去。
眾人此時有些不知所措,都拿不準主意到底要不要在吉爾發病的時候出發。
只見貓人兄弟走了出來,對米琪塔沉聲問道:“船長涂藥之后能恢復嗎?”
米琪塔點點頭。
“我有百分百的把握,畢竟他的病情我最了解。”
貓人兄弟聞言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二人直接下達命令,全員出發。
眾人連忙幫忙把吉爾臺上大蜥蜴的背上,放到小房子里的床上,而后退去。
房間里只留下米琪塔和薇薇。
米琪塔臉上的表情稍稍有些詭異,她其實很在意和自己爭風吃醋的薇薇,同時興奮吉爾的狀況。現在隨行的大部隊中是沒有醫生的,必須趕緊上藥,刻不容緩。
而這些事薇薇根本不可能做的了,她想的太簡單了。
正當她急忙要上前搶過薇薇手中的藥的時候,薇薇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只見薇薇面露狡黠,似乎是早有準備。她輕輕一笑,似乎這次自己終于占上風心里非常得意。
米琪塔面露狡黠,她輕輕走過薇薇身邊,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這個藥,必須涂抹全身。”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
沒辦法,這是薇薇自己的堅持,既然她想要對吉爾獻殷勤,就有她來,看看她到底敢不敢。
其實米琪塔也是有些生氣的,那一次涂藥自己不是對吉爾無微不至,那只是涂藥那么簡單嗎?
薇薇啊,你還是太天真了!
吉爾的身體里有著一個野獸!
這個野獸可不是藥就能安撫的。
想想每次都是被弄一身,黏黏糊糊的,累的站不起來,這可是個辛苦活,自己正好歇息一下,有薇薇替自己一次再好不過。
薇薇聽到米琪塔的耳語吃驚的定在原地,她忽然臉紅了起來,對已經走過她身后的米琪塔伸出了手,欲言又止。
“那個。。。等等。。”
米琪塔并沒有搭理她,走出了房門,順便把門給關上,跟上了另一只大部隊騎乘的沙漠大蜥蜴。
現在兩個沙漠大蜥蜴已經出發,一只是所有手下騎乘,而另一只在背上安裝了小房子,只有達倫、薇薇了。
房門被關上后,房間轉入幽暗中。
只有從墻體木板的縫隙中透出一束光,使房間內的一切能模糊的看到。
薇薇看著眼見已經昏迷在床的吉爾大哥,心里一陣的糾結。
她緊咬銀牙,低著頭一手撕扯著衣角,天藍色的長發自然的垂在胸前,形成一個大大的弧度。
她看向自己手中的藥水,心里不由想起之前的時候。
怪不得每次吉爾大哥擦藥都是不讓人靠近他的房間。
原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