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夜表演完不久后，徐陽路便傳出了有位魔術師可以無視防盜窗取物，頓時鬧得各個店家心慌不已，紛紛將櫥窗的鐵卷門給拉了下來，干脆就不展示了。
李夜結束了拍攝，走在路上看到這幕，真是哭笑不得。
“都是你干的好事。”程心靈在旁邊哼道。
李夜說要請她吃飯，已經打發走攝影師了。
李夜自己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后果，要知道他可是和商家打好了招呼啊。
商家自己都說了，這個包包就相當于上電視打廣告的宣傳費，這都是事前交涉好的。
兩人找了個普通的館子吃飯，李夜原本還想找個更好點的，但程心靈說沒什么關系。
給程心靈倒了一杯飲料，李夜說道：“上回那個事，我在這里道個歉。”
程心靈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低著頭不說話。
李夜繼續說道：“其實，我是不歧視的，畢竟這都是個人選擇。”
程心靈終于說道：“哼，我早跟你說了，那是以前了，我現在喜歡的可是男人。”
李夜聳聳肩，“那更好了，你爺爺估計很樂意看到這樣。”
皺了皺眉頭，程心靈情緒突然有些低落，“其實爺爺的意思我明白的，但我真的不想繼承程光影視。”
李夜心想有過億資產不繼承，你是想鬧哪樣。
難道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在等這一天嗎。
“那你想干嘛？”
程心靈一口喝光飲料，搶過李夜手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高聲道：“女記者，或者女主持都可以，當然得是省臺或者國臺的。”
李夜大概能明白為什么她這個富三代會去電視臺實習了，擱著原來是想干這行。
就如同夏沫一樣，聽說家里也有錢，但就是想去做演員。
只能說人各有志吧，就像李夜放棄了自己擅長的設計，這一世一心只想撲在魔術上。
“我想了一下，今天這部紀錄片拍完，我就不拍了。”
吃了一會，李夜突然說道。
程心靈果然一驚，“為什么不拍了？我都計劃好拍一個系列了。”
“水滿則溢，我害怕大家會審美疲勞了，三部，不多不少剛剛好。”
“這真的是你的想法？”
程心靈心想誰會放棄成名的機會呢，她同樣能從李夜的眼中看到那種迫切想要成功的目光。
“或許吧，我還有其他事要干的。”李夜喝了一口酒。
“也就是說我們的合作結束了？”
程心靈心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心想原來兩人已經不知不覺快結識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李夜給她帶了無數的驚喜。
雖然也有苦惱的時候，但更多的還是歡樂的時光，每次和李夜在一起，她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雖然不愿意承認。
見李夜點頭，她勉強地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照你說的吧。飯既然吃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夜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腦海中想起了蘇秋燁。
“老板，結賬！”
他掏出幾張鈔票放在桌上，大踏步離開。
……
楚小雨聽到敲門聲，拿開腿上的筆記本電腦，從沙發上起身。
打開門，頓時酒氣撲鼻。
她捏起鼻子看著李夜說道：“社長，你怎么又喝酒了。”
“紀錄片拍完了，放松一下。你這是準備加班嗎？”
李夜越過她的腦袋，看到了沙發上的電腦。
“嗯，訂單地址需要確認，還要聯系物流。”
“辛苦了，哪個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招一個客服吧。”李夜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楚小雨總不能干所有事。
“沒事的，我現在每天就想找點事做呢。”楚小雨揮了揮小拳頭。
李夜笑了笑，他可真是佩服楚小雨，啥時候都這么有活力。
既然當員工的都這么努力，他也不能松懈。
來到電腦前，他點進官網。
最近他一直在想官網現在人氣上來了，是不是可以搞些新模塊了。
“對了，小雨，上回你說有人打電話來咨詢，咨詢內容是什么啊？”
楚小雨抬頭說道：“有些是問工作室的情況，還有些是問你。”
“問我？都問了些什么。”
“他們問你收不收徒弟，想要跟你學魔術。”
這樣嗎，李夜摸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把楚小雨嚇了一跳。
“社長，你干嘛！嚇死人啦！”
李夜眼神放光道：“我怎么忘了！既然他們想學，我們就教啊！”
楚小雨撓了撓頭，“你是準備真的要收徒弟嗎。”
“怎么可能，想教也教不過來啊。”
“那你到底想干嘛啊？”楚小雨暗暗吐槽李夜說話不說完。
李夜拿了紙筆，坐到楚小雨旁邊，一邊畫一邊說：“目前我們的網站的內容是搞一些魔術科普，還有簡單的一些教程，但是對于想要系統學習的人來說用處其實不大。既然有人想學，那我們不如搞一個系統的網上課程。”
“這能行嗎？”楚小雨滿臉懷疑，她可沒聽過什么網上課程。
李夜見她這樣，忍不住拍拍頭，醒悟時間段不對，現在人對于網上知識付費還沒有什么概念，說起來估計也是一臉懵逼。
不過他還是耐心解釋道：“雖然不能直接收徒，但我們可以拍攝專業系統成套的魔術教程視頻，放到官網去賣，一樣可以達到教學的目的。這個性質其實和我們販賣魔術道具是一個道理。”
“可是會有人去買嗎？”楚小雨感覺學習這種事還不如直接找個老師來的快，去看什么教程誰學的進去啊。
“這當然也是我們要擔心的問題，不過就我知道的大多數魔術師而言，他們有些是看早期的CD，有些是看網上零零散散的視頻，大多數人都是自學成才，如果我們能搞出系統的教程，我想還是會有市場的。”
李夜一邊和楚小雨解釋，大腦中的思路也越發清晰起來。
他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在如今的付費教育市場發展空間還是比較大的時候，先下手為強搶占一步先機，搞不好就可以率先恰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