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維納斯雕像被盜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世界,整個藝術界都震驚了。
鋪天蓋地的新聞都在報道這件事,而李夜等人的樣貌也被法國警方放上了通緝榜,當然全部都是假的面容。
當各大交通要道被封鎖后,李夜早已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他坐在椅子上,帶著墨鏡看著美女雜志,林靖瑩則靠在他肩頭休息。
“差點以為我們回不去了。”她輕聲說道。
“這伙人,要錢不要命。”李夜說道。
林靖瑩抬頭問他:“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李夜嘴角歪起,低聲道:“五百萬。”
“才五百萬?”林靖瑩心想維納斯雕像賣個上百億應該可以吧,才給李夜這點太黑了吧。
“歐元。”李夜又補充到。
林靖瑩嘴巴大張,那就是幾千萬了。
“這錢你真敢拿?”
“不拿估計走不出巴黎。”
林靖瑩總害怕李夜有一天被發現,傷心道:“都怪我,害得你這樣。”
李夜放下雜志,看著她說道:“英法聯軍從圓明園搶了不少東西吧,而我從盧浮宮只拿走一件應該不過分吧?”
林靖瑩被他逗笑,不過又有些疑惑:“那真的是《斷臂維納斯》嗎?”
“假的,贗品罷了。”李夜淡定地說道。
“啊?假的他們拿它干嘛?”
李夜想起昨晚埃爾德對他說的話。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品在哪,那這件就是真品。”
此次巴黎之行,波折頗多,好在可以順利回國,李夜感覺這已足夠了,至于那尊雕像會流落到哪里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
飛機落地,走出機場,李夜第一眼就看到了接機賴天鵬,他頂著個鹵蛋腦袋靠在保時捷旁。
見到李夜兩人出來,他一臉笑意的出來。
“嚯嚯!大明星終于回來了!”一見面他便調侃李夜。
李夜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怎么樣,離開的這個月你沒有再被公司開除吧。”
“怎么可能!我現在是風生水起啊!”
賴天鵬一臉得意說道,還不忘紳士地拉開車門請林靖瑩先入座。
“關于我們的輿論過去了嗎?”
“哈哈,當然,要知道娛樂圈可是每天都有大新聞啊,現在可全國都在討論黃一舟了。”
“嗯?他怎么了?”
賴天鵬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那天他喝了點酒來找我,說要帶我去玩玩,我老害怕他了,就拒絕。結果第二天就爆出他在gay吧讓人口,又過了一個星期他就公然出柜了,成為圈子里首個例子。”
李夜人快笑傻了,他是真挺佩服黃一舟的,整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做事全憑自己喜好。
“不過,照我說,今年最大的新聞還是維納斯失竊。我在想盧浮宮那些保安是豬嗎,竟然讓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盜走了兩米多高的雕像。”賴天鵬說道。
李夜和林靖瑩相視一眼。
“說不定人家根本沒想到有人敢偷盜。”
賴天鵬打了個響指,說道:“兄弟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那伙人可真是太厲害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計劃。”
李夜笑笑,這件事注定埋在他心中了。
“對了,上次跟你說的國臺邀請,差不多也該回復。”賴天鵬突然對他說道。
“我考慮一下,剛回來事情恐怕挺多要處理。”李夜說道。
將林靖瑩先送回家后,李夜第一件事便是去工作室。
一個月時間,工作室發生了很多變化。
按照李夜的意愿,楚小雨在他于巴黎期間已經重新更換了工作室場地,設定在了西壩。
鑒于李夜的名氣,工作室的商演太多,所以工作室擴招了十位魔術師。
然后馬飛那邊在著手借著李夜的名氣打造品牌,招了一些剛畢業的年輕人。
整個工作室現在大概有二三十號人了,算是初步發展了起來。
李夜本來以為自己會很忙,但兩人把工作室事務處理的緊緊有條,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他反而閑了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何軍雷那邊得知他回國了,叫他過去。
李夜去到影城魔術師協會,受到了非常隆重的接待。
協會很多魔術大佬都跟他攀談,不時還噓寒問暖一番。
固然有他如今的名氣在那,但更多的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原來此次他去巴黎期間,他的無接觸式表演的視頻在圈子里的瘋傳,經過全國魔術協會的認證,被命名成了李夜表演。
頓時他在國內魔術圈名聲大噪,被譽為魔術屆的新星。
對此李夜也只能對巴洛德說聲抱歉了,他的本意只是想拿個名額,沒想到突然間出了名。
“你這次去了不到一個月就回來,我收到白手套那邊消息的時候真是嚇了一大跳。”何軍雷對李夜說道。
畢竟按照他的認知,再怎么快也要兩三個月這樣,聽說李夜一個月就畢業了哪能不心驚,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李夜太差了,白手套直接辭退他了。
但是親耳從埃爾德口中聽到李夜是以優秀學員畢業的他才知道這是事實。
“可能那邊的訓練模式適合我,學得很快。”
“現在水平怎么樣?”何軍雷期待的問他。
“說不準,不知道和高級魔術師比起來怎么樣。”
何軍雷眼神一凝,李夜這么說,顯然是中級魔術師他已經不放在眼里了,看來他是有了質的飛躍啊。
“你也是時候沖擊一下高級魔術師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任務給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就當做是積累經驗。”
“是什么任務?”
何軍雷笑道:“市級魔術大賽就要開始了,我想讓你去當評委歷練一下。”
“當評委?能行嗎?”
李夜害怕別人不服自己啊,雖然是他現在已經是中級魔術師了,但畢竟很年輕。
“怎么會不行,都是些初級魔術師比賽,以你的水平完全可以了。”
既然這樣,李夜也沒拒絕,直接答應了。
而何軍雷派他去的地方赫然就是榕城。
他算了算時間,每年三四月確實是榕城舉行比賽的時候,以往他都是以選手的身份參加,這次竟然成了評委,真是世事無常。
于是在影城還沒待熱腳,他又飛往了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