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你結婚的時候,我可能無法到場,不過我給你寫了一副字,就當是給你的新婚賀禮。”
“啊!這……”
說實話,這個方圓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沒想到老人家竟然給他寫了一副字給他當賀禮。
這可是老人家的字啊!這么說吧,老人家隨便寫兩個字,拿到外面去,估計就能賣到天價。
當然,老人家當然不會賣,這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從這里也可以說明,老人家的字有多么珍貴。
更何況是老人家特意寫給他的,這就更是彌足珍貴,用萬金難求都不為過。
老人家拿出一個長盒,遞給方圓說道:“我可沒錢給你禮金,這個就代表了。”
“這可比禮金珍貴多了,如果我拿出去賣,多了不說,十萬八萬還是有人買的。”方圓把盒子接過來說。
“臭小子你敢,如果讓我知道你給賣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聽到老人家這么說,方圓撇了撇嘴說道:“您也太小看我了,十萬八萬能滿足我的胃口嗎?十億八億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老人家也知道方圓是開玩笑,所以搖了搖頭沒有再搭理他。
別人可能不知道方圓的身家,但是老人家很清楚,就像方圓說的那樣,十萬八萬他還真不會在乎。
至于說十億八億,就算是方圓愿意賣,可是又有誰買得起,除非三十年以后。
可是三十年以后的話,估計到時候十億八億方圓已經看不上眼了。
方圓把盒子放下,然后給打開了,里面是一卷上好的宣紙,方圓小心翼翼的給打開。
“我說臭小子,當面就把禮物打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老人家看著方圓問。
“有什么不好的,再說了,您會在乎這個。”
“你小子。老人家再次搖了搖頭。
打開以后,上面出現八個大字,新婚快樂,早生貴子,然后還有一行小字。
小字寫的是,贈方圓與靳文麗新婚賀禮,然后是老人家的簽名,另外還蓋上了老人家的私章。
“我說老人家,您這不地道啊!剛才還不讓我賣呢!您就算是讓我賣,也要有人買啊!”
方圓之所以這么說,就是因為那一行小字,小字寫的是方圓跟靳文麗的名字,這樣的字,誰會去買啊!
“臭小子,你要不?如果不要,我給你寫一副不帶小字的。”
“那還是算了,我看這樣就挺好,只是可惜少賺了一筆。”
方圓開玩笑的說著,不要說有小字,就算是沒有小字,他也不會賣,別看就這幾個字,這對于方圓以后的發展,絕對有天大的好處。
這么說吧,如果方圓開公司的話,把這幾個字掛在辦公室里,估計來找他談生意的,沒有一個人敢耍花招。
當然,方圓絕對是不會這樣做的,這只是打一個比方,方圓就算是給裱了掛起來,估計也是掛在家里。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今天叫你過來,是還有另外一件事。”
聽到老人家這么說,方圓連忙把字卷起來放在盒子里,看著老人家問道:“噢!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讓人調查了一下清河毛紡廠,毛紡廠的效益很好,可以說自從職工入股以后,清河毛紡廠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人家,您就直接說吧,至于清河毛紡廠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比您少,所以您還是……”
“是這樣的,我讓人調查的是清河毛紡廠現在的情況,之前集資入股那些東西,并沒有調查出來,不過既然有你這個當事人在,所以也就不需要再去調查了,我感覺還是你親口說給我比較好。”
老人家當然不是調查不出來,而是不想調查,要不然根本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就像老人家說的那樣,有方圓這個當事人在,不比調查的更清楚。
要知道,就算是調查的再清楚,總有一些遺漏和出入,這也是老人家讓方圓過來的原因。
“我說老人家,您不會是讓我從頭到尾給您講一遍吧!”
“如果是這樣當然好。”老人家點了點頭說。
聽到老人家這么說,方圓攤了攤手說道:“就算是我想講,估計您也沒有這個時間聽。”
“噢!為什么?”
“我說老人家,這要是從頭到尾講一遍,恐怕我就算是講兩天兩夜也講不完,因為這里面有很多細節問題。”
“有這么復雜?”老人家皺了皺眉頭。
“當然有,而且毛紡廠只是個例,并不能用到所有國營工廠上面去,要不然這樣吧!您給我一點時間,我給您寫一份報告出來。”
“噢!是清河毛紡廠的報告嗎?”
“對,不過清河毛紡廠只是一部分,我可以寫的更詳細一點,或許對您有點幫助。”
“哈哈哈!好,這樣,我給你半個月時間,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你的婚事。”
“不會,半個月足夠了,到時候我寫完會給您打電話,您讓人去取。”
“沒問題,那就這樣定了。”
“嗯!”
雖然說方圓沒有詳細的跟老人家把清河毛紡廠的事情給講一遍,但大致的還是講了講。
這讓老人家頻頻點頭,而且并沒有打斷方圓,因為方圓講的這些對于老人家來說太新鮮了。
其實方圓這也只不過是因為先知先覺,要不然他跟老人家比差遠了,甚至很多都是老人家以后總結出來的。
被他先給用了而已,可是這對于老人家來說,就仿佛打開了一扇大門。
沒錯!很多雖然是老人家總結出來的,但那也是以后,并不是現在。
要知道老人家總結出來那么多,也是不知道經過多少實驗,多少案例分析才得出來的。
一直到天快黑了,老人家還是聽的津津有味,如果不是方圓要回去了,估計老人家能讓方圓一直講下去。
可是不行啊!今天又過去了一天,離方圓家伙也就剩下兩天了,他總不能因為這個,而不讓方圓回去結婚吧!
還是之前接他過來的那名老人家的貼身保鏢送他回去的,等方圓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
還好馬上就是十月份了,天黑的不是那么晚,這也讓方圓沒有錯過飯點。
其實老人家是讓他吃完飯再回來的,不過方圓沒有同意,因為他知道,老人家這里并沒有什么好吃的飯菜。
這倒不是說沒有好吃的,而是保健醫生不讓吃,當然,保健醫生之所以不讓吃,也是為了老人家的身體好。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九月三十號上午,方圓家里來了很多人,這些都是過來幫忙的。
來的最多的,就是毛紡廠食堂里的師傅,他們是過來幫忙做飯的,當然,這是經過老廠長批準的。
為了方圓結婚,毛紡廠提前一天放假,包括學校也是一樣。
學校里的桌子板凳,還有工廠食堂里的桌子板凳,全部搬了出來,就在毛紡廠家屬院中間的馬路上擺著。
方圓這是準備開流水宴,從今天中午開始,連開三天,這三天誰都可以過來吃飯,哪怕是路過的路人。
而且方圓不收禮,這個之前就已經說過,說白了,方圓就是準備宴請三天。
毛紡廠食堂里的師傅就把灶臺支在家屬院中間這條路的路邊,師傅們會一直做著菜。
直到沒有人再吃為止,當然,這說的是一頓,而這樣的宴席,會一直持續三天。
當然,早飯除外,方圓這宴席沒有早飯,沒辦法,總要讓食堂的師傅休息一下吧!
如果弄早飯的話,估計早上三四點鐘就要起來,而這一忙活,就是晚上十來點,這也太辛苦了。
在毛紡廠家屬院這邊忙碌的同時,一架從香江飛往帝都的飛機落了地。
然后陸陸續續有人從飛機上下來,就在大家以為飛機上的人都下來完了的時候,忽然有兩名穿著黑衣服的年輕女子出現在艙門口。
然后出現一名看上去極其漂亮的女子,女子出了艙門以后,并沒有往下走,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這從下去。
在這名極其漂亮的年輕女子身后,是一男一女兩名老人。
等這名年輕女子和兩位老人下去以后,后面出現四男四女八個年輕人,急忙跟著下去了。
一行十一人并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往機場外走去。
來到機場外,攔了三輛出租車就離開了,看來她們應該是第一次來帝都。
如果不是第一次來的話,那么以她們的身份,不可能連輛車都沒有。
“夫人,咱們……”
還沒有等老婦人說完,極其漂亮的年輕女子就說道:“先找地方住下來。”
“是。”老婦人答應一聲,然后轉過頭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帶我們去帝都最好的酒店。”
“好的!”
一個多小時后,三輛出租車停在了釣魚臺賓館外面。
出租車司機之所以把她們拉到了這里,是因為這一路上她們說的都是英語。
所以出租車司機以為她們是外國人,要知道外國人來帝都,基本上都是住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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