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蘇白耍嘴皮子功夫,她就沒贏過。
不,跟蘇白動手動腳,如果他不想讓自己贏的話,自己同樣也贏不了。
而且不僅贏不了,還會被他占到更大的便宜。
姜寒酥有些郁悶,動嘴不行,動手也不行,自己真的是被他給治的死死的。
這被他抱的次數多了,自己剛剛第一時間竟然都沒想著反抗。
果然是習慣成自然,自己之前的預防是對的。
但是這預防沒有效果啊,他臉皮那么厚,自己上次用過的勺子他都用。
她忍不住踮起腳尖捏了捏蘇白的臉,惱怒地問道:“為什么你的臉皮能這么厚啊?不知羞的嗎?”
蘇白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地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笑道:“你說是知羞重要,還是得到你更重要?”
姜寒酥松開蘇白的臉,揉了揉額頭,道:“別撞我啊,很疼的。”
“小寒酥轉移注意力的本事也是與日俱增呢,要是擱在以前,問題回答不出來,應該是低下頭才是。”蘇白笑道。
他根本就沒用力,她能痛就怪了。
“我比你大啊,能不能別叫我小寒酥。”姜寒酥抿著小嘴說道。
“那行,那我以后是叫你寒酥姐姐,還是叫你姜姐姐?”蘇白眨著眼睛問道。
這一次姜寒酥找不到什么轉移話題的借口了,只能抿抿嘴,不吱聲了。
蘇白一手提著裝手機的袋子,一手牽著她,到了大汽車站\b。
“現在就走嗎?我剛買的牙膏還有牙刷都在寢室。”姜寒酥道。
\u001d“不論是從剛剛賣手機的那個地方,還是從這里坐車去學校,一個來回都比你買牙刷還有牙膏花的錢多。”蘇白道。
“你這要帶我去哪里了?”姜寒酥問道。
“先去市里給你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有什么是需要治療的。”蘇白道。
蘇白還真擔心這小丫頭還有什么癥狀是沒查出來的,所以這次去市里一定得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發現問題早治療,蘇白不想以后后悔。
“我不去。”姜寒酥搖了搖頭。
蘇白早有應對,道:“現在去檢查,如果檢查出什么問題了,那就能早點解決了,花的錢也少,如果等以后癥狀大了,不只是花的錢多,你還會受很多苦,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不為我著想,也得為你媽媽想想吧?”
蘇白這話一出,姜寒酥不說話了。
“你也安心,我覺得也沒什么太大的癥狀,不過是有些低血糖以及體內缺少一些維生素罷了,等醫生說出你缺什么,到時候給你補補就行。”蘇白道。這才是蘇白真正想帶她去醫院的原因,鈣片什么的也不能亂吃的,蘇白還真怕補過頭了。
渦城到亳市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屬于長途了,是需要先買票的。
蘇白排隊買了兩張票,然后又買了兩瓶礦泉水,兩人便上車了。
不論是什么時候,最解渴的都是礦泉水,像什么冰紅茶可樂之類的,只能越喝越渴。
這也是為什么姜寒酥昨天來渦城時,蘇白給她買礦泉水的原因。
兩人上了車,在靠后的一個二人位坐了下來。
這一次蘇白并沒有坐里面,而是讓姜寒酥坐了里面。
長途汽車跟鄉下車最大的不同就是,這里有空調。
蘇白將姜寒酥的手機給她:“你先熟悉一下。”
“嗯。”姜寒酥將手機接了過來。
買都買了,她還是挺好奇的,便一點一點的體驗了起來。
“你把qq登陸上去。”蘇白道。
在店里的時候,蘇白用他們的wifi,把能用到的軟件都下載了一遍。
蘇白不是用不起自己的流量,只是用3g網下東西,對于前世用慣了5g的蘇白來說,那連龜爬都不如。
下一個qq估計得幾十分鐘。
姜寒酥點了點頭,將自己的qq號登了上去。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qq上出現了一個消息。
姜寒酥,我喜歡你,后面還有一個紅心。
她想了想,然后點了幾個句號發了過去。
然后蘇白回了個問號,她在看到后也回了個問號。
然后蘇白再回問號,她又回了個問號。
“無聊不?”蘇白關上手機后問道。
“嗯,無聊。”姜寒酥道。
“無聊你就不會發其它的?就只會發問號?”蘇白問道。
“那你怎么不發其它的?”姜寒酥問。
“我發了啊,沒看到嗎?”蘇白道。
“誒,姜寒酥,你已經拒絕了我好幾次表白了,不僅在現實里傷了我一次,在網絡世界中又拒絕了我一次。”蘇白道。
“我沒拒絕。”姜寒酥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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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就是拒絕啊!”蘇白道。
姜寒酥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然后又給蘇白發了條消息。
“我沒有拒絕,這個消息,我可以過三年再回答你嗎?”
看了這條回復后,蘇白的嘴角抽了抽。
“不行。”蘇白發了條消息過去。
姜寒酥又是三個句號。
蘇白發了個問號。
她也發了個問號。
蘇白算是明白了,在現實生活中,她回答不了的問題會先轉移話題,如果轉移不了就低頭不吱聲。
在網絡世界里,她回答不了,而又想回答那個人時,會發幾個句號。
這也符合她的性格。
蘇白將他的qq昵稱改成了清夢,然后伸出了手。
“干嘛?”姜寒酥問道。
“給你qq起個名字。”蘇白道。
“就叫寒酥不好嗎?”姜寒酥問道。
“qq就得有qq的名字。”蘇白道。
“嗯。”或許是為了彌補剛剛她對蘇白造成的傷害,姜寒酥這次很乖,她直接把手機遞給了他。
蘇白拿過她的手機,先是把她的qq昵稱改成了星河,然后又在她的qq簽名上面寫下了羈鳥池魚。
緊接著,蘇白在自己的qq簽名上寫下了故淵舊林。
寫好后,蘇白將手機還給了她。
“羈鳥池魚是什么意思?”姜寒酥接過手機后看了看,然后問道。
“是陶淵明《歸園田居》中的一句詩詞,叫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你是羈鳥,我便是舊林,你是池魚,我便是故淵。”蘇白笑道。
聽蘇白這么一講,她便知道了,是個情侶簽名。
“應該反過來才對。”她道。
“為什么?”蘇白問道。
“如果我真是你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兒,那我希望你能永遠戀著這個舊人,思著這個故淵。”姜寒酥道。
“寒酥。”
“嗯?”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對我說情話呢。”蘇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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