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酥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蘇白握住后愣了愣。
她小心翼翼地往前面瞅了瞅,在看到蘇薔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后,才臉紅著低下頭。
車里還有蘇姨他們在,他是怎么敢的啊?
姜寒酥的小手輕輕地掙扎了下,但她掙脫不開,發現蘇白握得很緊。
如此,怕再掙扎被人發現,姜寒酥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握著了。
蘇白從下面握著她的手,望向了車外的風景。
車已經駛上了大道,兩邊都是被大雪覆蓋的麥田。
白茫茫的,也看不到什么。
因為車內開啟了暖氣,姜寒酥此前稍顯冰涼的小手,也漸漸地暖了起來。
蘇白用手掰開她握成拳的小手,然后用手指在她手心撓了撓。
他一轉頭,便看到紅著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的姜寒酥。
蘇白笑了笑,將手指插進她的手指內,與她的小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車子穩速在大道上行駛著,估計是因為今天起得太早的原因,姜寒酥依在車門上睡了起來。
她睡的時候身體蜷縮在一起,這樣睡著并不舒服。
蘇白想了想,也不去擔心會不會被小姑他們看到了。
他放開握著姜寒酥的手,將她摟過來,然后給抱在了懷里。
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懷中,讓她半躺在車座上,這樣無疑會舒服很多。
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乖俏女孩兒,蘇白溫柔地將她額前遮住眼睛的一縷發絲往旁邊捋了捋。
蘇薔因為也在前面睡了起來的原因,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但是開著車的王船,卻從后視鏡中看到了。
這小子膽子還真大,竟然敢趁著姜寒酥睡著了摟她。
不過年少時遇到這樣一位女孩兒睡在自己身旁,誰又能保持心如止水呢?
就連王船也不得不承認,姜寒酥的確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兒。
蘇薔昨天晚上把蘇白想要追姜寒酥的想法給他說了。
蘇薔因為跟林珍的關系,再加上她覺得蘇白追不到,有些不支持蘇白繼續追姜寒酥了。
但是王船覺得,如果蘇白真的認真去追的話,未必就追不到。
蘇白小時候雖然頑皮了些,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做的不比一些大人差多少。
從小的時候,王船就覺得這小子將來會有出息,因此雖然只是他姑父,但是也沒少疼他。
而且小時候的蘇白也確實很可愛,他的兩位姑父對他都是疼愛有加。
蘇白在上小學的時候,冬天放寒假時,兩位姑姑家都是爭著去縣里接他。
所以看到這一幕的王船,就當做是沒有看見,繼續開起了他的車。
蘇白這小子是個很執著地人,蘇薔昨晚說讓他幫忙勸勸讓他放手。
但是在王船看來,只要蘇白是真的喜歡她,那么他不追到是很難放手的。
或許是在睡夢中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姜寒酥地身體動了動,整個眉頭全都蹙了起來。
蘇白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然后將她緊蹙的眉頭給撫平。
姜寒酥是比蘇薔還有小橙橙先醒的,當車子走了一半的時候,她揉了揉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揉完眼之后,感覺到身體很舒服,有些呆呆的抬起頭,就看到了看著她的蘇白。
她又往旁邊看了看,便發現自己躺在了蘇白的懷里,是被他抱著誰的。
她掙扎臉霎時間就紅了,這樣被蘇白抱著睡覺,蘇姨他們應該早就發現了吧?
這讓清純地小寒酥難受的了啊!
她有些生氣地在蘇白腰間捏了一下。
蘇白倒吸了口涼氣,這位置被捏是真疼。
他把摟著姜寒酥的手松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小姑也睡著了,她并沒有發現。”
小姑是沒有發現,但是小姑父有沒有發現,那就不一定了。
聽到蘇白這句話,姜寒酥才松了口氣。
然后她有覺得剛剛掐了蘇白一下過分,便又小聲道歉到:“對不起啊!”
“沒關系,等下被我掐回來就是。”蘇白笑道。
“嗯嗯,如果你要是生氣的話,可以掐我一下生生氣。”姜寒酥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
“傻瓜。”蘇白道。
自從這次和好之后,她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就有些自卑,有些怯懦。
這已經不是之前的姜寒酥了,以前的姜寒酥時不時的還能恢復一兩次本性。
這種感覺,蘇白早就發現了。
但是他卻卻并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去改變。
造成姜寒酥如此的有好幾個原因。
第一個就是上次分手的事情是她提出來的,她在為這件事自責。
第二件事情就是她欠蘇白的錢,都還沒有還回去。
想要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姜寒酥自己把錢還清。
這也是如今姜寒酥正在做的事情。
所以想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之后,蘇白也沒有再去阻止姜寒酥還錢。
對于她來說,或許只有把欠他的東西還完,兩人的關系才能真正對等。
這是蘇白最近一段時間才明白的事情。
不過還好的是,以姜寒酥的成績,靠著獎學金,想要完全還清他的錢,其實并不會太久。
所以啊,在如今這個時代,這個女孩兒是真傻。
但如果不這么傻的話,自己又怎么會那么喜歡她呢?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行駛,車子最終在城里停了下來。
他們從車內下來后,蘇白便陪著姜寒酥向著她姥爺家而去。
蘇白問過才知道,原來她姥爺就住在時代廣場旁邊。
那一塊是縣里最繁榮的地方,之前的育華老校區就距離那地方不遠。
從這里到時代廣場還是挺遠的,蘇白攔了輛黃包車。
“除了每年去送禮外,其它時間你都沒有去過你姥爺家嗎?”坐上車后,蘇白問道。
“沒有。”姜寒酥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其實我連姥姥姥爺都沒叫過,我們家跟他們,沒什么親情的。”
說沒親情,也只是姜寒酥跟他們沒什么親情,但那是林珍的父母,林珍跟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沒親情?
下了有暖氣的車子后,空氣又冷了起來。
蘇白將自己的圍巾解下,然后給她戴了上去。
“為了能給你系圍巾,我自己在家練了不少次。”蘇白說著,給圍巾打了漂亮的結。
看著用白色圍巾包裹住的姜寒酥,蘇白伸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就當是我給你系圍巾的獎勵了。”
姜寒酥只是小臉紅了紅,卻并未多說什么。
只要沒有什么熟悉的人在,被他親一下,姜寒酥現在已經不會去拒絕了。
不多久,車子到了時代廣場。
蘇白給了五塊錢,兩人一起從車內走了下來。
林珍對父母的歉意確實是挺大的,她不僅給二老買了許多禮品,還讓姜寒酥拿了五百塊錢給他們。
蘇白幫姜寒酥將東西拎到她姥爺姥姥的門前后,便沒有再跟著她進去。
姜寒酥拎著東西進了門,蘇白便站在門前的一棵樹下等著她出來。
二十年前的城里人,林珍的父母確實挺有錢的。
光是眼前這一棟三層樓的洋房,在城里就得值不少錢。
這畢竟是寸金寸土的縣中心。
當然,這也是相對的。
對于普通人來說,能在這里蓋一棟樓,非富即貴。
但是對于蘇白來說,一座七八線小城的別墅,算不上什么。
門前四通八達,北風呼呼地刮。
蘇白即便穿了很厚,什么保暖內衣秋衣秋褲都穿上了,但面對這冷冽的寒風,也沒什么用。
他凍的跺了跺腳,之后沒辦法,只能靠在樹上,用手遮住打火機點了根煙。
抽了幾口煙后,才覺得不那么冷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后,姜寒酥從屋里走了出來。
她剛走出來,就看到了那個靠在樹上抽煙御寒的蘇白。
寒風吹起來了她耳邊的發絲,凍得她打了個寒顫。
姜寒酥咬了咬嘴唇,然后向著蘇白跑了過去。
“冷嗎?”姜寒酥問道。
蘇白將嘴中剛點燃的一根香煙給熄滅扔掉,然后笑道:“不冷。”
“怎么會不冷呢?”姜寒酥伸出手,然后踮起腳尖緊緊地抱住了他。
“這樣就不冷了。”她輕輕地說道。
“傻丫頭。”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我原本想進去之后把禮物跟錢送給他們之后就出來的,只是禮物他們收了,錢他們并沒有收,這錢是母親囑咐我一定要給他們的,所以就耽誤了一些時間。”姜寒酥紅了眼睛,都快哭了:“我真沒想外面的風會那么大,要是知道他們不收的話,我就不給他們了。”
“沒關系的。”蘇白道。
“先離開這里吧,別被風給吹感冒了。”蘇白道。
“嗯。”姜寒酥擦了擦眼淚。
離開時代廣場后,蘇白走進一家服裝店,給姜寒酥買了一個毛茸茸地帽子。
之后又給她買了些手套耳暖什么的。
“衣服不能給你買,這些東西都是可以的,你母親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你蘇姨怕你冷給你買的,你想拒絕拒絕不掉,就只能收下了。”蘇白道。
“又要多欠一些了。”姜寒酥小聲說道。
蘇白聞言好笑地說道:“你要是真想還我錢,不差這一二十塊錢吧?”
“那你以后要是再給我買東西就多了啊!”姜寒酥說道。
“怎么?連還個一兩萬塊錢的信心都沒有嗎?你要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將來怎么讓你們一家人過上好日子?”蘇白問道。
“我只是不想拖太久。”姜寒酥道。
“其實我很矛盾哎小寒酥。”蘇白忽然笑道。
“矛盾什么”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我有時候想讓你把賬還清,因為這樣說不定你會更加俏皮一些,但有時候我也不想讓你把賬還清,因為這樣你會更乖更聽話一些啊,說不定在這種狀態下,我提一些比較過分的要求你都會答應呢?比如jio可以讓我咬一口啊之類的。”蘇白笑著說道。
蘇白這句話自然是逗她,雖然這種狀態下的姜寒酥她也喜歡,但是她更喜歡那個有些傲嬌,時不時會俏皮一笑地姜寒酥。
因為那才是她地本性,喜歡一個人,自然不能束縛住她地本性。
“壞,壞蛋。”姜寒酥俏臉一紅,小聲地罵道。
“哈哈,壞就壞點吧,如果不壞,怎么能追到我家小寒酥呢。”蘇白笑道。
蘇白看了看時間,十點半。
岳欣所說的時間是12點,現在距離12點還有一個半小時呢。
聚會吃飯的地點是在老校區旁邊的一家飯館,距離此地不算遠。
蘇白想了想,先帶著姜寒酥去了紫光公園。
這也算是舊地重游,以前在這上學的時候,他們沒少在這個公園里玩。
因為臨近新年的原因,雖然院內樹枝光禿禿地,沒什么景色可看。
但依舊有不少牽著手的情侶,在園中逛著。
如今姜寒酥也算是自己的女朋友了,蘇白牽的肆無忌憚。
而因為這里不是姜村,來這里逛園的根本沒什么熟人,跟蘇白手牽手一起在園中走著,姜寒酥也很開心。
走著走著,天空中就飄起了雪花。
天氣預報所說的大雪,終于下了起來。
沒過多久,兩人的身上,都落了不少雪花。
看到姜寒酥頭發上落得一些雪花,蘇白忽然笑道:“我們這算不算是一起共白頭了呢?”
姜寒酥看著蘇白頭上也落得一些雪花,搖了搖頭,說道:“不算啊,這都不是真的。”
蘇白將她身上的一些雪花打掉,然后笑著說道:“那么較真干什么?開個玩笑罷了。”
“這個是不能開玩笑的。”姜寒酥很認真地說道。
蘇白笑了笑,帶著她走進旁邊的一個亭子里躲雪,然后問道:“這么說來,你是真的想與我一起白頭到老了?”
姜寒酥低著頭,沒說話。
但蘇白不想就這么放過她,彎下腰從下面看著她,然后笑著問道:“是不是啊?”
“你,你知道不就行了,為,為什么老是問我啊!”姜寒酥有些羞惱地說道。
“因為你說了,我會很高興。”蘇白道。
這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蘇白便帶著她跑到大路上,然后叫了輛黃包車。
這個時候,不僅是菜農最開心的時候,也是他們這些開黃包車的人最開心的時候。
這個時候,車子再多,也不愁會沒有客人。
城里去哪的都有,可謂是在哪都能拉到人。
因為到紫光公園逛園子的人不少的原因,旁邊是有不少黃包車的。
“老育華。”距離與岳欣他們約好的時間還很長,蘇白打算先帶著姜寒酥去以前的校園看看。
“好哩。”司機笑道。
育華就在紫光公園前邊,中間就只隔了一條河,幾分鐘后,車子就停在了老育華的門口。
蘇白跟姜寒酥下來后,發現學校的校門是開著的。
蘇白牽著她的手走進校門,發現里面并沒有什么人。
看著校內的白楊樹,斑駁的教學樓,那地上有些坑坑洼洼,一下雨就會積水地操場,蘇白恍然若夢。
從這里重生,已近一年。
算上重生后上的這半學期,他在這里,整整呆了三年。
在蘇白從小學時就開始不停換校的經歷中,育華,是他待過時間最長的學校。
“還記得那棵白楊樹嗎?”蘇白指著不遠處地一顆白楊樹問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道:“記得。”
那是他踢樹淋了一身雪,說出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寒酥未肯消的地方。
那是姜寒酥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世上真有人知道她名字的含義。
在遇到蘇白之前,她以為這首詩除了母親外,沒有人會知道呢。
“走,去看看那棵樹。”蘇白道。
雖然不知道那棵樹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姜寒酥還是乖乖地跟了過去。
等二人站在樹下后,蘇白忽然像個孩子般對著白楊樹踢了一腳,然后飛快地跑開了。
于是,站下白楊樹下的姜寒酥,便被落在樹枝上的雪花淋了一頭。
看著落在身上的雪花,姜寒酥有些呆呆地,懵懵的。
“有些冷。”姜寒酥委屈地說道。
聽到句話的蘇白,又心疼的跑過去將淋在姜寒酥帽子跟圍巾上的雪花給清理干凈。
“對不起啊,是我調皮了。”蘇白道歉到。
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時候,就想逗一逗她,欺負欺負她。
看著眼里滿是自責疼惜的蘇白,姜寒酥笑了笑,乖巧地說道:“沒關系的。”
既然來了老育華,那就肯定要到老教室去看看。
他們離開操場,來到曾經的初三12班。
因為學校里大半年沒學生的原因,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值得偷的,所以整個教學樓所有的教室都沒鎖門。
走進去,蘇白第一眼,便看到了后面的那副黑板報。
黑板報還沒變,是與姜寒酥在這里共同做的最后一期黑板報。
黑板報正中間,是蘇白寫的中考加油四個大字。
左邊,是姜寒酥畫的一幅畫,畫中有幾名學生,他們眼中有光,在看著學校貼出的中考成績單,朝氣蓬勃。
右邊,是蘇白寫的一首詞。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從年前第一期黑板報開始,到轉校最后一期黑板報結束。
蘇白用的兩首詩詞,作者都是一人。
在曾經的位置坐下,看著頭頂上搖搖欲墜的吊扇,再看著面前不知被人刻了多少筆的桌子。
蘇白想起了在這初中三年的點點滴滴。
回憶青春的第一幕,便是初一剛進門,看到姜寒酥的那一幕。
蘇白忽然對著坐在旁邊的姜寒酥笑道:“你好,班長。”
“你好,蘇白同學。”姜寒酥也笑道。
這里也曾有她的點點滴滴。
對于姜寒酥而言,這里其實就是她夢開始的地方。
在小學時,他們一家人還在為了吃飯而努力,那時候姜寒酥連考上大學的念頭都沒有。
因為如果初中三年要交學費和伙食費的話,那他們家可能支撐不下去。
所以她那時想的其實是輟學,幫著母親干點活。
直到育華可以勤工儉學,成績第一的可以在食堂里干活吃飯后,她才真正的讀下去,之后才有了知識改變命運的想法。
所以她很感激這所學校。
更何況,她遇到蘇白,也是因為這所學校。
蘇白捏了捏她的臉蛋,忽然帶著她走到了講桌上。
“班長,能不能滿足我一個愿望?”蘇白笑著問道。
“什么愿望?”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你把嘴張開。”蘇白道。
姜寒酥聽話的張開了嘴。
然后,然后她就感覺蘇白向自己吻了過來,并且伸出舌頭,捉到了自己的舌頭。
姜寒酥的身體一麻,想掙扎,但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就只能感覺蘇白的舌頭不停地在自己嘴中遨游。
終于,不知道多久之后,蘇白放開了她。
蘇白看著她粉嫩地俏臉笑道:“寒酥,這才是你的初吻。”
他看著黑板上掛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說道:“班長,我追到你了。”
從前世一見鐘情開始,這期間經歷許多年許多事,蘇白終于追到了她,也終于吻到了她。
姜寒酥的連紅的跟柿子一樣,哪里還敢去回蘇白的話。
雖然她知道這一幕遲早會到來的,也曾不害臊的想過這一幕。
但她沒想到這一幕來的會那么快,更沒想到他會在學校教室的講臺上吻她。
總感覺怪怪的,他好像是故意的。
“你帶我來學校里,就沒按好心。”姜寒酥小聲地說道。
“這算是一個圓滿,我從初一見你時喜歡上你,到現在在講臺上奪走你的初吻,算是圓滿了。”蘇白笑道。
牽著她的手走出屋外,趴在走廊上看著外面飄落下來的朵朵雪花,蘇白忽然笑道:“寒酥,當初我跟你說我一定會追到你的時候,你心里沒想過會有今天這一幕吧?”
“嗯。”姜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當初你跟個牛皮糖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討厭死了。”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這叫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只可惜我這舔狗貌似只舔了一下舌頭,還有很多地方沒舔到呢。女王大人什么時候能讓我舔一下jio啊?我一定盡心服侍,保證舔的干干凈凈的。”蘇白笑著說道。
姜寒酥俏臉上剛退下去的紅暈,又立馬升了起來。
她嬌羞地打了蘇白一下,道:“你,你說什么呢?”
看著她嬌羞地模樣,蘇白哈哈一笑,然后將她給摟在了懷中。
人生天地間,有這樣一個女孩陪著,才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蘇白抱著她在走廊上看了會兒雪,然后帶著她走下了教學樓。
現在是11點20,距離12點還有40分鐘。
蘇白帶著姜寒酥來到了旁邊的一家奶茶店。
“你好帥哥,喝點什么?”店里賣奶茶的小姑娘問道。
“大杯的草莓奶茶。”蘇白道。
“確定就只要一杯嗎?”小姑娘問道。
“嗯,一杯就行。”蘇白道。
“好的。”不多會兒,小姑娘拿了杯奶茶出來。
蘇白付過賬之后問道:“那個,能不能多給一個吸管?”
“好的。”小姑娘又給了蘇白一根吸管。
然后她就看到蘇白將兩支吸管全部插入奶茶中,然后坐下來與旁邊那個女孩兒一起喝了起來。
好吧,其實姜寒酥是被蘇白這個惡霸逼迫的。
她喝著奶茶,小臉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喝完后,她連看都不敢看店里那小姑娘一眼,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下次不能這樣了。”姜寒酥道。
“一起喝杯奶茶而已,不用那么害羞吧。”蘇白道。
“反正我下次是不會再跟你一起喝了。”姜寒酥道。
“行,那我下次買兩杯。”蘇白笑道。
小姑娘太容易害羞,這種事適合別人,并不太適合他們。
既然姜寒酥不想做的話,蘇白是不會再勉強她的。
時間還剩三十分鐘,蘇白去超市里買了一把傘,然后兩人打著一把傘在下著雪的街上隨便走了走。
“你,有沒有喜歡過岳欣啊?”姜寒酥忽然問道。
蘇白聞言愣了下,然后問道:“為什么會這么問?”
“因為她長的也很漂亮啊,而且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她唱歌也比我好聽。”姜寒酥說道。
“你唱歌也不賴,上次唱的那個豫劇,不就是挺好聽的嗎?”蘇白笑道。
“那都是很老的戲劇了,而且我也只是因為從小聽媽媽唱,會唱一小段,其實你也不喜歡聽這個的吧?我上次是有看出來的,你對豫劇并不太喜歡,只,只是因為是我唱的,你才喜歡聽的。”姜寒酥說道。
“這不就對了嗎?不論是歌曲也好,還是戲曲也罷,關鍵要看是誰唱的,只要是你唱的,哪怕是rap,我也喜歡聽。”蘇白笑道。
“rap是什么?”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額,過幾年你就明白了。”蘇白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什么叫rap。
跟她說rap是說唱的話,估計她也聽不懂。
“哦。”姜寒酥道。
“但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姜寒酥很執著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記得我以前回答過你,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只喜歡過你一個人。”蘇白道。
“那,那如果我之前真跟你分手的話,那你會不會喜歡岳欣啊?”姜寒酥問道。
“不會。”蘇白搖了搖頭,道:“因為不論我們再怎么分手,我心里再想著不要你了,只要一見到你,這些話就全都不做數了。”
“那如果我沒出現過呢?你會喜歡她嗎?”姜寒酥又問道。
“你今天怎么那么多問題?”蘇白奇怪地問道。
“因為你剛剛吻,吻了我。”姜寒酥小聲地說道。
“你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嗎?”蘇白轉過身笑著問道。
“不是。”姜寒酥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覺得岳欣對我有威脅。”
“以前沒有的,但是現在突然有了。”姜寒酥道。
“這說明你越來越在乎我了,也越來也喜歡我了。”蘇白笑了笑,道:“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任何人能對你構成威脅的。”
晶瑩地雪花從兩人的四周落下,蘇白放開握著她的手,將她給摟進了懷中。
她的身體很柔軟,身上有股令人沉醉的清香。
至此一生,只此一人。
書閱屋
三人(m.022lm)希望你喜歡書迷們第一時間分享的從2012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