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吻了,手很臟的。”姜寒酥滿臉通紅地說道。
“這不是怕你擔心我會因為你手上長繭而不要你嗎?我昨天之所以那么說,只是想讓你少勞累一些,這不抱不知道,現在抱著你,真比以往輕太多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低血糖還會再犯。”蘇白道。
這些時日有著蘇白的照顧,兩人吃飯基本上都是同吃,這一學期她低血糖都已經沒犯過了。
但她現在瘦的跟初三一樣,誰知道低血糖會不會重新再犯。
姜寒酥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蘇白躺在沙發上,將她橫著抱在了懷里。
望著眼前睫毛輕眨的女孩兒,蘇白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女孩兒的臉蛋變得更紅了,她羞澀道:“這還在大廳里啊,別,別被人看見。”
“奶奶去教堂了,這后村想必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除了我們一家有人外,其余的人都去外地打工去了,所以現在這整棟樓,不,整個后蘇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蘇白笑道。
“我,我要走了。”看著蘇白的眼神,她總覺得下面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蘇白放開了她,笑道:“行啊,那你走吧。”
姜寒酥起身走了幾步,剛到門前,又重新走了回來。
蘇白好笑地問道:“怎么不走了。”
姜寒酥搖了搖頭,抿嘴道:“走不了啊!”
蘇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將她抱在了懷里,然后捧著她的臉蛋吻了上去。
這一次姜寒酥沒有反抗,反而踮起腳尖,以便蘇白吻的方便。
其實,在來時,她就已經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說走,也只是羞澀而已,哪里真的會走。
許多日不見,她又何嘗不想蘇白,因為矜持,她雖然不會主動,但蘇白主動,她是絕對不會逃的。
深知這一點的蘇白,除了最后一件事情不能做外,可不會對這小丫頭留情。
誰讓她讓自己牽腸掛肚那么多年呢?
這一次,蘇白不只吻,手也從她的臉蛋上滑了下去。
“啊!”姜寒酥嬌哼一聲,直接推開了蘇白,然后往后縮了幾步。
“你,你,你怎么能這樣?”姜寒酥全身都紅了起來。
“我怎么了?”蘇白問道。
“你。”姜寒酥想了很久,最后道出了一聲:“流氓。”
蘇白沒說話,就只是看著她笑。
與她相戀有些時日了,今天自己總算是又進了一步。
難道像姜寒酥這般清純地美人那里都這么小嗎?
反正蘇白沒有摸出什么太大的東西出來。
“看什么看?”姜寒酥罕見地羞惱道。
“還能看什么,看我家小寒酥羞惱地樣子啊!”蘇白笑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向蘇白沖了過來。
結果蘇白比她提前一步,搶先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蘇白笑道:“怎么了小寒酥,還生氣了啊?那你是想踩我的腳呢,還是想咬我一口?”
蘇白話音剛落,姜寒酥就抬起小腳在蘇白的腳面上踩了一腳。
只是這重量,誒,撓癢啊!
若非是剛剛自己動了手,惹得她大羞,蘇白非得脫下她的鞋子,撓撓她的腳心。
對于蘇白這個戀足癖來說,姜寒酥那一對兒玉足,才是她最喜歡的東西!
只是如今沒什么理由去摸上一番。
抱著她,任由她在懷里掙扎一會兒,蘇白像是抱只貓咪般舒適,不,比抱什么貓咪舒適多了。
這世上恐怕再難有比抱姜寒酥入懷更讓人舒適的事情了。
“遺憾啊遺憾啊!”蘇白道。
“什么遺憾?”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你那還太小,摸著沒什么感覺,我真正喜歡的東西是什么,你應該是知道的,什么時候那個地方讓我摸摸啊?”蘇白笑著問道。
姜寒酥這一次終于忍不了他的調戲,伸出手在她腰間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后俏臉通紅地說得道:“流氓!”
姜寒酥知道捏那個地方是很疼的,所以一般她是不會捏的,只是今天,蘇白實在是太過分了。
那個,那個地方是讓人走路的,哪能給人摸啊!
真是太壞了,她發現蘇白真的是入魔了,她直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喜歡激o激o啊?
不惡心嗎?那里那么臟。
蘇白這一次總算是自嘗惡果了,姜寒酥這一次下手可不輕,蘇白疼的倒吸了口氣。
他道:“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哼,活該,誰讓你這么流氓的。”姜寒酥冷哼道。
“你要是再做那些過分的事情以及說那些過分的話,我真會走的,哪怕我現在不想走。”姜寒酥坦白地說道。
蘇白點了點頭,笑道:“行,不過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我剛剛說的……”
“你還說?”姜寒酥羞憤地說道。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蘇白道。
蘇白從旁邊拿了兩杯奶茶,沏好后遞給了姜寒酥一杯。
他道:“帶你到樓上看看吧,我現在就住在樓上。”
姜寒酥向后縮了幾步,沒走。
“好了,不會再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了。”蘇白沒好氣的說道,直接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將她帶到樓上后,蘇白道:“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去年過年回家時布置的。”
二樓客廳里的沙發電視,都是新買的。
蘇白嘴中的他們,自然是父母。
今年剛放假時,蘇白的父母又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深城過暑假,不過自然被蘇白給拒絕了。
蘇白自己的房間就很簡單了,除了一張床一張衣柜一一張桌子外,再無其它的東西。
不過蘇白的桌子上,書沒有多少,擺放的小說倒是很多。
“這都是初一初二看的小說,那時候手機管得嚴,就只能看大部書了。”蘇白笑道。
到了初三后,他們的手機才相對管的松點,比如像蘇白他們這種已經確定被老師放棄的學生,玩不玩手機,老師基本上都已經不管了。
“當時真應該把你這些書全都給收走的。”姜寒酥道。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知道嗎?當時我還真有過你能收我大部書的想法,有段時間只要你在后邊經過,我都會把大部書掏出來,為的就只是能和你說會兒話,那時想著,只要你能和我說三兩句話,這大部書被你收了也就收了,只是可惜,當時你從我旁邊經過,是連看我一眼都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