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冷的天,蘇白也沒打算帶著姜寒酥出去玩。
姜寒酥做完作業后,并沒有干其它的,她從書包里拿了一本書,在那靜靜地看著。
蘇白走過去,將她手里那本英語書給拿了起來,然后道:“別看了,都做了一下午作業了,陪我玩會游戲吧。”
“玩什么?”姜寒酥抬起頭問道。
“《英雄聯盟》,你上次不是挺喜歡玩的嗎?”蘇白問道。
蘇白記得去年軍訓放假時,蘇白給她找了許多游戲,她就只對《英雄聯盟》這款游戲有興趣。
姜寒酥抿嘴道:“我打不過人機。”
蘇白笑道:“沒事,我教你玩幾把就能打過人機了。”
這游戲如果沒人教的話,新手確實挺難打人機的。
別說打人機了,如果沒人教,一直自己摸索的話,就算是摸索個半年甚至一年,恐怕連補刀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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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其實并不少。
前世蘇白在網吧時,就見到很多這種玩了一年多了,連補刀都不會的。
蘇白將她拉到了電腦前,打開了兩臺電腦,然后將賬號登了上去。
現在商店里有改名卡買,蘇白買了張改名卡,將ID改成了幾朵寒酥未肯消。
姜寒酥的ID,依舊是去年蘇白為她取的朝來試看青枝上。
姜寒酥因為之前只打了一場人機的原因,現在就只有二級。
lol滿級是三十級,當然,幾年后改版之后就是無上限的。
但是現在,lol依舊只有到3級才能打匹配,30級才能打排位。
以目前姜寒酥的等級和經驗,需要再打兩把人機才能到3級。
蘇白之所以找她玩游戲,是因為姜寒酥放假時,基本上都在看書。
她看的,基本上都遠超現階段老師所講的了。
如此預習,對接下來的學習的確有好處。
但人又不是機器,放假時還是得稍微放松一下才行。
蘇白并沒有玩,而是一直在旁邊教她怎么玩。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寒冰射手這個英雄,一進去就選擇了寒冰。
當然,這個寒冰走的不是下路,而是中路。
反正無所謂,進去之后因為都是新手,連位置都不會分配,他們這局連打野都沒有,五個人除了坐鎮中路的姜寒酥外,其他人算是到處亂竄。
先開始,對線沒有幾分鐘,姜寒酥他們這邊三線就出現了劣勢。
包括她在內,上中還有下路,都死了。
中路跟上路死是被對面單殺的,其中一個女槍死亡,是因為沒有懲戒,硬去野區打藍,被藍打死的。
像這種幾級的號,本就是剛玩幾局的新手,沒人教的話,玩成這樣實屬正常,畢竟光是熟悉地圖,就得需要幾十把的積累。
“這小兵最后一下是需要a的,只有a死它,你才有錢。”蘇白道。
“怎么a?”姜寒酥問道。
“額,就是點鼠標去攻擊。”蘇白道。
“哦。”姜寒酥點了點頭,在小兵剩下最后一滴血的時候將其殺死,果然,被她殺死的那個近戰兵身上,掉落下來了23塊錢。
姜寒酥并不蠢,在蘇白這個如今這個世界第一的指導下,即便就只是兩盤人機,卻也受益匪淺,可以說蘇白指導她的兩盤人機,能抵得上別人摸索幾十把的了。
領先這個時代數十個版本的蘇白,確實可以算是當今的世界第一。
以蘇白的視角再去看當今的比賽,其中的漏洞實在太多。
兩盤人機打完后,姜寒酥興趣漸濃。
她對打槍還有那競速的跑車游戲沒有興趣,但卻對這個MOBA類的運營游戲,產生了樂趣。
英雄聯盟本就是一款風靡全球的現象級游戲,它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成為全球玩家最多的游戲,以及職業聯賽規模最規范,觀眾最多的賽事游戲,是有一定道理的。
到了3級,就可以匹配了,這個時候,匹配到的,就都是真人了,進入游戲后,姜寒酥問道:“匹配會不會非常難打啊?”
“不會,會比人機還容易打。”蘇白笑道。
姜寒酥玩了兩把匹配后,果然是如此。
有蘇白的指點,她在這種分段里,算是如魚得水了。
兩把匹配玩完后,已經六點鐘了,此時,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兩人關上電腦,從冰箱里將中午包剩下的餃子放進鍋里煮了煮。
等煮熟后,兩人正想將餃子端進屋里時,突然燈光一閃,停電了。
這或許就是這個時代住在一些小城市的苦惱吧,即便是沒有雷雨天氣,有時也會動不動就停電。
兩人將餃子端進屋里后,蘇白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根白色的蠟燭。
就剩最后一根了,還是上次停電時蘇白買剩下的。
在其它地方,可能紅白蠟燭各代表其意思,但是在蘇白他們這里,不管是白蠟燭也好,還是紅蠟燭也罷,都只是照明用的。
而蠟燭本身,也是如此。
只有在人們不缺光明,不缺電時,它才會被賦予其它意義。
蘇白用打火機將蠟燭點燃,然后拿著點燃的蠟燭,將蠟油滴在桌面上,之后將蠟燭放在滴過蠟油的桌面上,如此,蠟燭便被凝固住了。
沒有空調,窗外的股股寒風透過縫隙吹進來,屋內的室溫在急速下降,不多時,空調之前殘留的一些暖氣,便全被寒風給吹散了。
還好面前有滾燙的餃子,喝兩口湯,吃兩口餃子,這才覺得不那么冷。
“這么冷的天,學校里也沒電了,今晚就別回去了吧。”蘇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就在蘇白以為她會拒絕時間,姜寒酥端著碗,小聲地說了句:“好。”
蘇白笑了笑,道:“那等下碗我去洗,你去把你的床鋪鋪一下吧。”
“不用,我洗完碗再去鋪床也是一樣的。”姜寒酥道。
“行吧,隨便你。”蘇白道。
吃完飯后,姜寒酥去洗碗去了,蘇白則是走進姜寒酥的屋里,從她的柜子中抱了幾床被子出來,然后幫她把床給鋪好了。
鋪好床后,蘇白拿了個盆,先去外面倒了些涼水,然后端進屋里,試著水溫,用暖壺往里加了些熱水。
等感覺水溫正好時,蘇白才停下來。
蘇白掂了掂暖壺,正好,暖壺里的水也沒了。
此時姜寒酥洗好碗筷走了進來。
她看了眼床鋪,道:“你都鋪好了啊?”
“鋪個床鋪,有什么難的?”蘇白笑道。
“就只一個盆了,我們一起洗吧。”蘇白道。
“你先洗吧,等你洗完,我可以再重新倒些水。”姜寒酥道。
“暖壺里已經沒有水。”蘇白道。
姜寒酥拿起暖壺,發現果真沒水了。
“沒事,我等下用涼水洗也行。”姜寒酥道。
“行了,過來一起吧,用涼水洗,你是又想感冒了是吧?”蘇白起身,將她拉到了床前,然后蹲下來,幫她把鞋襪給去了。
姜寒酥本來還想掙扎,但看著眼前蹲下來幫她脫鞋的男子,卻怎么也掙扎不起來了。
心里雖然羞澀,但她卻不忍去拒絕他。
這樣的蘇白,她怎么忍心去拒絕呢?
脫掉她的鞋襪后,白嫩的秀足便出現在了眼前。
脫掉棉鞋后,姜寒酥的小腳蜷縮了蜷,道:“好冷啊!”
蘇白用手摸了摸,確實是冰涼冰涼的。
“你這就得每天多泡會腳,腳也太寒了。”蘇白道。
怕她凍著,蘇白也沒有多摸,直接將她的小腳給放進了盆里。
“水溫怎么樣?燙嗎?”蘇白問道。
“不燙,剛剛好。”姜寒酥道。
“那就好。”蘇白笑道。
蘇白在她旁邊坐下,也脫掉鞋襪,將腳伸進了盆里。
姜寒酥的腳很小,因此雖然就只有一個盆,但放下他們兩人的腳,卻是綽綽有余的。
蘇白將她給抱到腿上,然后用大腳將她的小腳給踩在了下面。
踩在她的腳上,就像是踩在了一塊溫玉上一樣。
“蘇白,為什么感覺你跟別人不一樣呢,酥白現在已經很賺錢了吧,如果把這些錢放在別人身上,恐怕是不會待在這里的。”姜寒酥道。
如果放在以前,姜寒酥對于亳城的貧窮還沒有什么認知,但去年在陪著蘇白走了一遭后才知道,他們所待的這座城市,究竟有多貧窮。
待在這里的人,最大的愿望無不是盼著走出去。
但蘇白,卻選擇留在了這里。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我之所以選擇待在這里,就是希望能為這片土地做一份貢獻,當然,除此之外,還因為這里有個叫姜寒酥的女孩兒。”
姜寒酥抿了抿嘴,此時她倒是沒說她沒那么重要的這句話了。
因為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在蘇白心里,是有這么重要的。
借著微光,望著瓷盆里的兩雙腳,姜寒酥道:“蘇白,謝謝你。”
蘇白笑了笑,將她的小腦袋給扭了過來,道:“你應該知道說這句話的后果。”
“我知道。”姜寒酥道。
“所以你這是故意的了?”蘇白笑著問道。
蘇白說完,沒等她回話,便探過腦袋,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后挑開貝齒,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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