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你的羽絨服脫在哪了?”蘇白問道。
“在這里,你要做什么?”姜寒酥問道。
“剛剛醫生說像你這種情況,用熱水袋暖一下腳會舒服很多,你腳這么涼怎么睡啊!”蘇白將她的羽絨服拿過來,邊穿邊道:“正好我這里有個熱水袋,我去燒些水,這樣你腳就不會那么涼了。”
“不用了。”姜寒酥道。
“聽話。”蘇白起身后,給她掖了掖被角,看她突然有些濕潤的眼眸笑了笑,說道:“好了,怎么還哭了,別自我感動了,這些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會那么去做,所以不用感動,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才懶得管你的死活呢。”
“額,可能話有些矛盾,但矛盾就矛盾吧。”蘇白說完,走出了房間。
蘇白推開堂屋的門,便是一陣呼嘯的寒風吹來。
還好當時給姜寒酥買的是長羽絨服,因此即便下面只穿了一條睡褲,也能用羽絨服給遮擋住。
蘇白將羽絨服上的帽子也給戴上,便拿著手機走到了廚房。
既然燒了,那就連帶著暖壺的水一起燒了,這電還指不定什么時候能來呢,別渴了連口水喝都沒有。
因此蘇白拿著瓢,從缸里挖了不少水進去。
將水倒進鍋里后,蘇白起了火,開始燒了起來。
等火起來后,蘇白搓了搓手,總算是暖和起來了。
用瓢挖水時,手總歸會沾水,這沾到涼水,再被寒風一吹,真是要了命了。
這北方的冬天,特別是夜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蘇白拿著燒火棍,往里又添了一些干柴時,聽到了腳步聲。
蘇白扭過頭,便看到姜寒酥出現在了門前。
“你怎么過來了?”緊接著看到她身上除了睡衣外什么都沒穿,蘇白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容易生病?這么冷的天你跑過來干嘛?”
“我,我本來想穿你的羽絨服過來的,但是屋子里黑,我手機又沒電了,沒找到。”姜寒酥道。
“那你過來干什么?”蘇白生氣地問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吱聲。
蘇白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現在問這個是多余的。
她現在就只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再多站一會兒恐怕真會生病。
這傻丫頭過來的目的其實不用想也是明白的,她是不想看著自己一個人冒著寒風過來給她燒水,想著同甘共苦,便過來了。
真執著的一個人,兩個人受苦總比一個人受苦要好的多吧。
“既然來了,那就別傻站著了,你還真想感冒是吧,快過來烤會火。”蘇白沒好氣地說道。
“哦。”姜寒酥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蘇白將她拉過來抱在腿上,然后用羽絨服將她給牢牢地裹在了懷里。
感受到她身體冰涼冰涼的,蘇白忍不住生氣地用頭撞了下她的小腦袋,道:“怎么老是那么不聽話呢?”
“你,你撞疼我了。”姜寒酥摸著自己白皙的腦門說道。
“活該。”這丫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又開始裝了起來,自己才用多大力氣?能疼就怪了。
“你,你不喜歡我了,你用腦袋撞疼了我,你還說活該。”姜寒酥嘟著嘴說道。
蘇白:“……”
“別賣萌啊!”蘇白道。
“反正我腦袋就是被你給撞疼了,你得負責。”姜寒酥道。
“怎么負責?”這小家伙估計是高興壞了,所以那點小腹黑又出來了。
“你得娶我,一輩子對我好,誰知道被你這么一撞之后,我的腦袋以后會有沒有問題。”姜寒酥道。
“娶你?那還是算了,我看不如明天我們就去醫院,讓醫生做個鑒定,如果真的傷到你的話,我賠錢給你。”蘇白道。
“好啊,果然表露真心了,你還真不想娶我啊!”姜寒酥道。
“是啊,我本來就沒想娶你,娶你做什么?什么話都不聽,有時候還倔,放假的時候我想玩會都不行,就知道逼我做作業,自己一個人有痛苦的時候也不說,就知道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樣的老婆不如不娶。”蘇白點著她的鼻子說道。
“你不娶我的話,也不能娶別人,不是,也不能有其她女朋友,否則我會打死你的。”姜寒酥躺在蘇白懷里小聲說道。
“好霸道啊!”蘇白說完后道:“傻瓜,這輩子不娶你還會娶誰啊,你可是我心心念念不知道多少年的姑娘啊!”
蘇白抱了她一會兒,然后將手伸進羽絨服內,在她的兩只秀足上摸了摸。
兩只小腳還是冰涼冰涼的,即便隔著羽絨服不遠處就是熊熊燃燒的柴火,也沒能將其焐熱。
“你又摸我腳。”姜寒酥俏臉微紅地說道。
“摸了又怎么了?我就喜歡你的腳怎么了?”蘇白將她的兩只秀足從羽絨服內掏出來,然后近距離的放在了鍋灶前。
這么近的烤一會兒,蘇白就不相信她的腳還會冷。
等冰涼的腳感受到一股暖和的熱浪時,姜寒酥這才知道,蘇白將她的腳從羽絨服內拿出來,并不是為了玩她的腳,而是想要用鍋灶里的火來給她驅寒。
“我好像誤會你了。”姜寒酥道。
“你還真沒誤會。”蘇白說著,兩只手握著她的小腳玩了起來。
“你烤著,我玩會。”蘇白道。
姜寒酥:“……”
“別抽啊,再抽我生氣了,又沒有別人知道,這只是屬于我們倆的秘密罷了,我就這點愛好,你也不滿足我啊?”蘇白道。
“哪有人有這個愛好的啊?”姜寒酥臉紅地說道。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很多人都有戀足癖的,而且小寒酥你的兩只腳不論從任何層度來講,都堪稱完美,我又怎么可能會不喜歡?”蘇白道。
“我腳,我腳有什么好看的?”姜寒酥小聲道。
“那是因為你的腳沒有被其他給看到過,不然就知道有多完美了,所謂評頭論足,古人看人,就看臉與足,臉好看,就會給人加分,而足好看也會給人加分,小寒酥你這兩樣都是無敵的,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想你的腳被別人給看到,我也很自私,只想自己獨自擁有這一雙秀足。”蘇白笑道。
“你說我變態也罷,說我異類也罷,但我就好這一口,這一世,不,恐怕下一世也改不了。”蘇白道。
什么叫極度戀足癖啊,蘇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