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姜寒酥揉了揉眼睛,從睡夢中醒來。
醒來,在發現自己被蘇白給牢牢地抱在懷里后愣了愣。
她睜開眼睛呆了幾秒后,才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
抿了抿嘴,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會答應蘇白讓他來。
關鍵是電來了之后,自己還沒有去趕他。
但一想到夜里那么冷他因為自己腳寒下床去給自己燒水,恐怕就算是再來一回,自己還會那樣做吧。
因為有暖水袋的原因,這一覺,自己睡的很舒服。
以往睡時難,中途也會因為腳寒被凍醒,一凍醒,想要再去睡就更難。
所以許多時候,中途被凍醒后,她都是看著窗外的天空由黑變白,看著窗外的晨曦,一點點的升出來。
因此,她也難得會睡到今天這般時辰。
即便是沒有看表,依著窗外太陽的位置,恐怕也有九點多了。
以往都是五點多就醒了,也只有在放假的時候,才會偷懶的裹在被子里小睡一會兒,到六點再起來。
九點,姜寒酥已經不知道上一次九點起床是什么時候了。
姜寒酥伸手拿到蘇白放在床柜上的手機,她看了看,已經九點五十了。
姜寒酥掙扎了一下,想要起床,卻發現蘇白兩只手抱得很死,自己根本無法起來。
她又掙扎了幾下,在確定以自己這點小力氣掙扎不開后,只能拉了拉他的胳膊,想要將他拉醒。
但蘇白睡的很死,自己根本無法拉醒他,于是姜寒酥便用小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沒有呼吸,蘇白果然睜開了眼睛。
“起來了,都快十點了。”姜寒酥放開他的鼻子說道。
“今天星期天,起那么早干什么,那么冷的天,再睡會兒。”說著,蘇白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抱著她睡了起來。
“那你放開我,讓我起來。”姜寒酥道。
“唔,不行,少了你我睡不著。”蘇白為了防止她離開,又緊了緊抱著她的手。
姜寒酥氣急,早知如此,昨天是真不應該讓他上來的。
還好,姜寒酥有逃出去的辦法,她繼續用手捏住了蘇白的鼻子,然后在蘇白松開一只手去打開她手的時候,立馬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下次再也別想像今天這般了。”姜寒酥起身后怒道。
結果蘇白睜開了眼睛,眼眸里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起身直接把姜寒酥再次抱進了懷里,然后道:“你以為你真能逃啊!”
“從昨天九點到現在將近十四個小時,你以為我是豬啊?”蘇白道。
“你,你早就醒了?”姜寒酥氣道。
“醒了還在那耍流氓裝睡,無恥!”姜寒酥道。
“你說我裝睡就算了,說我耍流氓這點我可不認啊,我就只不過抱了抱自己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罷了,這都叫耍流氓的話,那看守所還關的過來嗎?”蘇白無語的說到。
“你放開我。”姜寒酥不與他爭了,因為自己在口舌上根本就爭不過他,這人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不放,不過我肚子餓了,咱們也該起來了,昨天六七點就吃飯了,你肚子現在也該餓了吧?”說著,蘇白手往下伸,在她柔嫩地小肚子上摸了摸。
“你,你別亂摸啊!”姜寒酥羞惱道。
“好好,不摸,不摸,不過讓我親一下總可以吧?”說著,蘇白低下頭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你沒刷牙,臟死了。”姜寒酥道。
“你還沒洗臉呢,也臟死了。”蘇白道。
“那你知道我沒洗臉還親什么?”姜寒酥問道。
“我想親,怎么了,不可以嗎?”蘇白問道。
“我還親呢。”說著,蘇白又親了一口。
“無賴!”姜寒酥擦了擦臉說道。
“怎么跟你睡了一覺后脾氣變得這么差?”蘇白問道。
“嫌我脾氣差去找脾氣好的啊!”姜寒酥道。
“這個不能找不能找的,這個要是真找了,我家小寒酥會哭的。”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松開她道:“好了,別貧了,起來穿衣服吧。”
姜寒酥正想換衣服時,忽然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那就是蘇白還在這里,她怎么穿啊?
身上還穿著睡衣呢,她還得把睡衣換掉才能穿衣裳。
想著,她便停了下來,對著蘇白道:“你先穿衣裳。”
“行。”蘇白道:“那我去我那屋換衣裳。”
“不然你還想在這換啊?這屋又沒你衣裳。”姜寒酥道。
“怎么今天嘴那么碎。”蘇白沒好氣地捏了下她的小嘴。
“被你氣的。”姜寒酥說道。
“還有,等下我換衣裳的時候你要是敢過來,我,我就真生氣了。”姜寒酥道。
“那說明你現在是沒生氣了?”蘇白笑道。
“滾!”姜寒酥怒道。
等蘇白離開后,姜寒酥抿了抿嘴,為什么今天嘴那么碎,那么想要跟蘇白杠上幾句,還不是因為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關嗎?
對于姜寒酥來說,抱著睡在一起這事可是一件大事,這應該只有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情,但誰知道現在就出現了。
雖然知道從來一次自己可能還會這樣做,但心里總歸還是有一些小情緒的。
這些小情緒里,一大半有的還是羞澀。
都是蘇白那壞蛋逼迫自己的,如果不是他欺負自己,自己怎么可能會讓他上來。
姜寒酥握緊小拳頭對著被子上打了一拳。
只有一次,下次不論蘇白說什么自己都不能再讓他上來了。
打完這一拳后,釋放出了心中的一些小怒氣,姜寒酥開始脫掉睡衣換衣服了。
跟姜寒酥相比,蘇白穿衣服自然要快多了。
回到房間后,沒幾分鐘,便將衣服穿好了。
穿好衣服后,蘇白便推開姜寒酥的房門走了進去。
“誰讓你進來的?”姜寒酥惱怒道。
“你不是穿好了嗎?”蘇白道。
姜寒酥此時正在床上拉羽絨服的鏈子,除了鞋子還沒穿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已經穿好了。
“那要是沒穿好呢?”姜寒酥生氣地問道。
“那我就把你娶了。”蘇白笑道。
這話一出,姜寒酥頓時不知道怎么接了。
蘇白笑了笑,從柜子里的抽屜里拿了一雙新的棉襪,然后走過去坐在床上拿起了她的一只秀足,將白色的棉襪穿在了她的腳上,然后又拿過了另外一只襪子,穿在了她另外一只腳上,把她穿好棉襪的兩只小腳放在腿上,蘇白低頭將她的鞋子給拿了起來,然后將鞋子給她穿了上去。
看著蘇白所做的一切,姜寒酥愣了愣,一時之間都忘了掙扎。
蘇白做完后對她伸出了手,道:“好了,別發呆了,去洗漱去。”
姜寒酥抿了抿嘴,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