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清看向西方二圣的目光更加不善了,白錦如此盡心為我奔走,豈容你們算計,一陣蠢蠢欲動。
準提更加傻眼了,他才說一句話,你們怎么就像要殺了我一般?不就是入劫奔走嗎?我堂堂圣人之尊,不也是為了西方教奔走?哪里有什么不妥了?你們對白錦未免太過溺愛了吧?!
接引連忙說道:“三位師兄還請冷靜,這其中定然有些誤會。
白錦師侄,后來如何?”
白錦繼續說道:“后來云霄入劫,弟子心中不安,便時刻看護,卻不料在九曲黃河陣內一時不查,被妖族太子陸壓截取了一絲氣機,然后就被算計了,至于怎么被算計的,弟子誠是不知。”
時刻看護不假,但用的是昊天鏡看護,九曲黃河陣內截取氣機也不假,只是截取的是落寶金錢上附帶的氣機,句句實話,沒有半點虛假,嗯~咱就是洪荒誠實厚道小郎君。
三清點了點頭,多純樸的白鶴啊!到現在還不知道怎么被算計的,不善的看向西方二圣。
通天手擦過青萍劍冷聲說道:“兩位師弟,你們還有何話要說?為兄可是冤枉了你們?”
接引張了張嘴,扭頭看向準提,師弟,你口才比較好,你來狡辯一下。
巨大金佛抬起金燦燦佛手一勾,白錦額頭上的金蓮虛影飄飛而出,懸浮在金佛面前。
巨大金佛開口,浩大的聲音響起:“此寶名叫三寶金蓮,只因云霄逆天而為,逞兇斗狠,斬了我那些弟子的頂上三花,胸中五氣,我這才將三寶金蓮送于陸壓,讓其云中種蓮,帶回我西方教念經清修,消磨兇嚦之氣,得享無量清凈。”
白錦小聲說道:“因為西方教算計了弟子,云霄師妹大怒才斬了那些西方弟子的頂上三花,廢了他們的胸中五氣,前后有些差別。”
混沌之中一時間分外安靜,巨大金佛低頭看著白錦,金燦燦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只是感覺有些尷尬。
通天大怒喝道:“接引,準提,果然是你們在算計白錦,現在還敢妄言狡辯,顛倒黑白,再來戰過。”
原始手中摸過盤古幡,冷眼打量著巨大金佛,還有哪里沒有打過呢?
接引連忙說道:“三位師兄息怒,我以吾道心起誓,絕無算計白錦師侄之心,一定是九曲黃河陣之中氣機混亂,才使得陸壓取錯了目標,誤會,全都誤會,我們愿意賠償。”
通天瞥眼看著西方二圣,不屑說道:“賠償?以為我會缺少法寶不成?不接受!”
原始咳嗽一聲說道:“其實也可以接受!”
通天猛然扭頭驚愕看著原始,你這么嚴肅正氣的圣人竟然也變貪了?我們不應該視法寶無一物嗎?
太上捋著胡須笑呵呵說道:“你西方教愿意賠償什么?”
通天無語的看著太上,大兄,你也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接引連忙說道:“我愿意親自為白錦師侄謄寫經書一部。”
既然兩位兄長已經表態了,通天也不再堅持,不屑說道:“大夢心經,我已經有了。”
接引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巨大金佛,師弟,你到底將我的大夢心經贈送了多少人?現在我怎么感覺滿洪荒都是了嗎?我的堂堂西方圣經,竟然已經爛大街了嗎?!
巨大金佛浩大的聲音響起:“我愿意為白錦師侄講道三百年。”
原始哼了一聲不悅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三千大道不如你西方旁門?”
金佛連忙解釋說道:“東西方大道不同,可以互相印證。”
通天教主青萍劍一揚,喝道:“你們看到了吧!他還是渡化白錦之心不死,再來戰過。”
原始瞥了通天一眼,每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野蠻沖動粗鄙!
太上低頭看向白錦說道:“白錦,你想要什么賠償?”
白錦小心說道:“是不是什么都可以?”
接引,準提警惕的看著白錦。
準提連忙真誠說道:“親愛的師侄,有時候禮物的價值并不在于它的貴重程度而在于它所蘊含著的意義。
師叔這里有菩提枝一根,乃是師叔未成圣之前,從本體上折斷的,今日就送于師侄,代表著我們叔侄心連心啊!”
原始看著準提,眼角不自主的跳動兩下,今日對這位師弟算是刮目相看了。
太上笑著說道:“白錦,你先說來看看。”
“弟子想要功德金蓮。”
接引斷然拒絕說道:“絕不可能。”
原始天尊也說道:“功德金蓮,鎮壓西方教氣運,無法取走。”
白錦遺憾說道:“聽聞師叔手中有一株先天靈根叫做六根清凈竹,還請師叔割愛。”
準提圣人連忙說道:“親愛的師侄,這六根清凈竹雖為先天靈根,但其實并無大用,只能起到末微的靜心之用,師叔實在是拿不出手,這樣吧!
我送師侄一件我自己煉制的法寶可否?”
白錦真摯的看著準提圣人,“法寶我不缺啊!
我想要來六根清凈竹也不是為了什么用處,只是想拿來發一些竹筍,做一些美食孝敬師伯師父,還請師叔割愛。”
太上,原始,通天全都微微點頭,心生感慨,師侄(徒弟)還是這么孝順啊!
三清看向西方二圣。
原始天尊說道:“師弟,六根清凈竹拿來吧!”
太上笑著說道:“師弟既然說了六根清凈竹無甚大用,就當一件小玩具送給晚輩吧!”
準提一陣心痛,先天靈根啊!哪里是什么小玩具?但是這次理虧,實在是無法。
巨大金佛手一伸,一根青翠竹子在手掌之上浮現,忍痛一揮手,六根清凈竹朝著白錦飛去,懸浮在白錦面前。
“三位師兄,如何可好?”
太上微笑點了點頭,“善!”
原始威嚴看著接引說道:“既然是誤會,解開了也就好了,但這種誤會,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接引雙手合十一禮,低頭說道:“多謝師兄教誨!”
巨大金佛也低頭作揖一禮,兩人飄然而去。
通天看向白錦,哼了一聲說道:“跟我回去,少到處亂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錦老老實實應道:“是!”反正該救都救了,就剩下我自己了。
原始看向通天,擺出二哥的威嚴訓斥說道:“通天,回去之后,立即讓你的那些弟子全都出去應劫。”
通天不喜說道:“原始,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闡教弟子惹出的殺劫,你自己解決,別想拿我的弟子擋劫。”
原始喝道:“通天,你截教現在什么情況,你豈能不知?休要自誤。”
“我自有打算,與你何干!”通天袖袍一甩,帶著白錦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