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寶殿之中,觀世音菩薩臉色一變,心中涌起一股狂怒之火,執法大隊金鵬。
沉穩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趙公明龍行虎步走入,雙目開合威勢駭人,凌霄寶殿內眾神全都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壓力,心中戚戚,執法大隊趙公明的實力又提升了。
趙公明來到大殿中央,對著主位的玉皇大帝作揖一禮,恭敬說道:“執法大隊趙公明拜見玉皇大天尊!”
玉皇大帝笑呵呵說道:“公明無需多禮,快快起身!”
趙公明起身,看向觀世音菩薩說道:“孫悟空之事,就不勞菩薩費心了,我天庭司法天神有能力將其捉拿歸案。”
觀世音菩薩毫不示弱看著趙公明,瞇了一下眼睛,清冷說道:“趙公明,你可知你這樣作為的后果?”
“自然知曉!”
“你就不怕我西方反悔,屆時三界大劫,血流成河,東方玄門的因果由你一力承擔,你當萬劫不復。”
凌霄寶殿內有些神靈保持沉默,顯然他們都是知道些什么的。
更多的神靈瞬間嘩然,三界大劫,血流成河?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都不知曉?
趙公明露出笑容,笑哈哈說道:“觀世音,這個你可威脅不了我。
這恰好是帝君所期待的,寧折不彎,仙之最傲,唯我截教仙,大不了殺出一個血色三界,我東方絕不受辱。”
觀世音菩薩臉色大邊,驚叫道:“你們瘋了!”
端坐神位上的太上老君,也下意識看向趙公明,隨后又看了一眼觀世音菩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趙公明冷笑說道:“觀世音菩薩,看起來你還是不了解我截教弟子,想想昔日的封神之戰吧!”
觀世音下意識回想起上一個量劫的封神之戰,截教弟子前仆后赴死,心中頓時一沉,趙公明說的可能是真的,封神之戰時截教若是低頭,也不至于落到最后大教破滅的下場,昔日截教不肯低頭,現在自然也不會低頭。
觀世音菩薩甚至產生了一個想法,白錦他不會是很期待我佛教放棄西游,他好率領天庭與佛教大戰吧!瘋子,截教的全都是瘋子,沒有一點大局觀的嗎?
觀世音菩薩露出一道笑容,祥和說道:“公明道兄,剛剛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而已,你不會是當真了吧?”
“我向來不喜歡開玩笑!”
觀世音菩薩雙手合十,面色悲憫說道:“南無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佛教有慈悲之意,不欲造下殺戮。
還請公明道兄稟明勾陳大帝,當以三界眾生為重。”
“司法天神擒拿了孫悟空,我自然就會回去稟報大帝。
對了,觀世音菩薩覺得司法天神可以擒拿孫悟空嗎?”
觀世音菩薩點了點頭,微笑說道:“司法天神楊蛟楊蛟哪吒敖丙皆有戰神之姿,自然可以擒拿孫悟空。”
木吒跌跌撞撞從外面跑進來,手里捧著一段柳枝,慌張叫道:“菩薩不好了,您的柳枝被打回來了。”
觀世音菩薩微笑說道:“休要驚慌,只是執法大隊的師弟們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伸手輕輕一捏,木吒手中的柳枝頓時消失,下一刻浮現在觀世音雙指之間,聳拉的葉子頓時恢復生機,青翠欲滴。
龍椅之上,玉皇大帝若有所思,觀世音菩薩怎么萎了?之前在朕面前不是很硬氣的嗎?現在怎么低頭了?
太白金星提醒說道:“陛下,孫悟空已經被擒拿了。”
眾人全都朝著銅鏡看去。
一條黃色蛟龍嘴里叼著孫悟空朝著花果山蜿蜒飛去,來到花果山上空,蛟龍陡然消失,楊戩出現在原地,手中提著狼狽不堪的孫悟空,隨手一扔,將孫悟空扔出。
孫悟空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站在祥云之上,背后披風只剩下一半,頭上翎羽也只剩下半個,身上黃金鎖子甲也被打的破破爛爛,上面還有燒黑的痕跡。
孫悟空大口喘氣,環顧四周云頭上的楊蛟,楊蛟,哪吒,敖丙四人,眼里帶著怒火,又有不甘。
楊蛟手中方天畫戟指著孫悟空,平靜說道:“孫悟空,現在就剩下我了,還要不要和我戰上一場。”
孫悟空臉色變了幾變,頹然低頭,沙啞說道:“不用了,俺老孫認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楊蛟隨意收起方天畫戟,淡然說道:“我也沒有和你對手的欲望,也許你覺得自己很強,但是和那些經歷不斷殺伐的大妖王比起來,你還是太弱了。”
孫悟空猛然抬起頭,雙眼之中從滿烈焰一般的斗志,我太弱了?怒喝道:“司法天神,俺老孫記住你們了,今日不死,終有一日俺老孫要踏平你們的司法神殿。”
楊蛟欣賞說道:“有志氣,我等著你來。現在,跟我去見勾陳大帝。”
孫悟空囂張的氣焰頓時一滯,迅速陷入萎靡之中,小聲說道:“那個,我們不去見勾陳大帝可不可?俺老孫愿意和你們去見玉皇大帝。”
楊蛟搖頭說道:“那可不行!
敖丙,哪吒,你們負責將花果山七十二洞妖族打入天牢,按善惡論處。”
哪吒,敖丙齊齊抱拳應道:“是!”
楊戩看向孫悟空,收起三尖兩刃刀說道:“大圣,走吧!莫要讓帝君等急了。”
楊蛟楊戩分站孫悟空左右,猶如押送犯人一般朝著天庭飛去,孫悟空則是垂頭喪氣。
天庭眾神也在打掃戰場,隨后騰云駕霧離去,只留下滿目瘡痍的花果山,狂暴混亂的力量波動在東海上空縈繞不去。
楊蛟,楊蛟帶著孫悟空落在東天門,踏著云霧走入。
迎面太白金星走來,笑呵呵說道:“兩位司法天神辛苦了,陛下命我前來提取孫悟空。”
楊蛟楊戩對視一眼。
楊戩抱拳說道:“星君,司法神殿向來是受勾陳大帝統御,我等兄弟二人也是奉勾陳大帝之命下界,理應押送孫悟空前去勾陳帝宮復明。”
太白金星笑呵呵說道:“兩位殿下!
陛下說了,這不是命令,而是來自一位老舅舅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