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著高達百米的合金城墻,這些“鄉下”孩子都被震撼到了。
一股自豪與安全感油然而生。
“鶴城如果也有這種城墻……”段野喃喃自語:“就都不會死了吧。”
“你……還沒有真正面對面見過獸潮吧?”陳宇問。
“嗯。得到獸潮來臨的消息,我就被運走了。”
“那等你有一天,真的見到了獸潮。你就不會這樣想了。”陳宇彈飛香煙。
“我在電視上見過。”
“那是美化的。為了不讓人們崩潰。”絡腮胡男人雙手背在腦后:“就像陳宇說的。等你真正見到了獸潮,就會知道這種小小的城墻,不堪一擊。”
“如果真如你們說的那么可怕……”段野臉色恢復平靜:“又有什么力量,能操控它們轉移方向呢。”
“什么力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咱們到站了。”停下汽車,絡腮胡男人推門而出,拍了拍車頂:“都下車吧。到站了到站了……”
等待眾乘客紛紛下車,絡腮胡男人鄭重的鞠了一躬:“我代表中通快遞,再次對各位道歉。七個工作日內,公司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復。請時刻關注手機短信通知。接下來我會派一輛車,將各位送到學校。”
“不用!”清華負責人瞥了京大負責人一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和某些人,可不是一路貨。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豈會再與他同乘?”
京大負責人:“我也一樣。”
清華:“羞與之為伍也。”
京大:“我也一樣。”
清華:“告辭!”
京大:“我也一樣。”
目送清華學校的眾人離去,京大負責人看向絡腮胡:“現在可以派車了嗎?”
絡腮胡男人:“額……不是說不同乘嗎?”
京大:“對啊,他們都走了,您現在派車送我們,也不算同乘啊。”
絡腮胡
最終,京大一行人坐上了小客車。
路過清華眾人的時候,京大負責人還探出窗外,手掌拍著嘴巴:“嗚啦烏拉烏拉烏拉……”
“咔咔。”
清華負責人鋼牙咬碎:“欺人太甚!”
京城極大,橫縱上千條街道。
小客車進入高速路段,足足行駛了半個小時,才到達京城大學的門前。
對司機道了聲謝,負責人便帶著眾狀元下車,指著恢弘的學校正門,一臉驕傲:“這里,就是你們以后生活的地方了。喜歡嗎?”
狀元門紛紛眼冒星光。
包括陳宇也是一樣。
因為他看到了大門后的許多妹子……身材一個比一個贊。
“宇哥。”段野捅了捅陳宇:“憑借你振動小王子的隱藏職業,校園之大,還不盡在掌控?”
“低調,基操。”
“沃德天,連‘基’也不放過。”
“唰!”
長劍瞬間抵在了段野的脖頸。
“額……我說的是雞,咯咯咯格格的那種……好吧,我什么也沒說。”
“大家安靜,我點一下名。”京大負責人拿出一張名單:“張燕燕。”
“在!”女狀元跳起舉手。
“段野。”
“在。”
“在。”
“陳宇。”
“嗯呢。”
名單點完,八個狀元無人掉隊,負責人滿意點頭,轉身,指向校門:“同學們,隨我入校!今夜修整一晚,明天開始特訓!”
“是!”×7
出示證件,進入校門,負責人精神昂奮、滔滔不絕。
“同學們,這條大道左邊,是武法院,右邊是武法研究北院。繞過辦公樓繼續向前,就是名湖。名湖的南面是圖書館,里面很大。每層都需要不同的權限才能上去,不要亂走。其他的地方……”
介紹了五六分鐘,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帶著學生們走入辦公樓:“大家先把手續都提交一下,然后我繼續領大家逛。”
說著,負責人就把手中名單遞給桌后的工作人員。
“都是西山省的狀元啊。”婦女接過名單上下掃了一遍,隨后看向負責人身后的狀元門:“咦?不是八個嗎?怎么就七個人?”
“七個?是八個啊。”負責人回頭,伸手點數:“一、二、三……六、七……”
沉默片刻,他指向自己:“……八。”
“你不算。”
“那…那就是七……”
“對啊。”婦女抖了抖名單:“這里報備是八個人。”
“……怎么變七了?剛才不是八嘛……”
眾人
“陳宇!”段野突然舉手:“是陳宇沒了。”
張燕燕也轉頭點了下人數:“是的,陳宇同學沒了。”
“哪去了?”負責人懵逼。
張燕燕攤手:“不曉得塞。”
段野攤手:“木屐呀。”
攤手:“知不道啊。”
攤手:“毋曉。”
攤手:“不曉道。”
攤手:“嘿!真地道!”
柜臺后的婦女沉默片刻,問:“他們不都是西山省狀元嗎?口音怎么五湖四海的。”
負責人瞪了眾狀元一眼,隨后賠笑道:“大姐,能借我個手機嗎?我手機被劫持的時候扔掉了。找不到了。”
“你被劫持了?”婦女驚訝。
“對,受到了襲擊。但好在沒有人傷亡。”
“哦哦哦,這可是大事啊。”婦女一臉八卦的遞出一步手機:“喏,鎖解開了。”
“謝謝!”
接過手機,負責人對照著名單上的聯系方式,撥通了過去。
“嘟——”
“嘟——”
接通。
聽筒內立刻傳來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騷后再……稍后再播。”
“陳宇!我聽出是你聲了!”
“啊哈哈。老師上午好啊。”
“你在干啥?”負責人強壓怒氣。
“我在打電話。”
“我是問你在哪!”
“京城。”
“……陳宇,我們正在上報資料,你快點回來。羅拉山特訓不參加了嗎?!”
“不去了。我還有點事。”
負責人握著電話,茫然片刻,大吼:“名字給你報了!車票也給你付了!你竟然說不去了?”
陳宇:“車票不是免了嗎。”
負責人
陳宇:“我這頭真有事,開學的時候我會準時入校的。再見。”
說罷,通話便被掛斷了。
聽著耳邊回蕩的忙音,一股怒火傳遍全身。
“陳宇!!!”
“嘩啦……”
他怒吼著,一把將手機摔碎。
柜臺后的婦女
“走!”負責人咬牙切齒:“跟我出去,非得把他找回來!”
“走?”婦女不知從哪變出一把大砍刀,抗在肩上:“不把手機給老娘賠了,你哪兒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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