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子呈69式肩并尾。
并且距離非常近。
沒有任何寒暄,那司機只是笑了一下,就搖下車窗。
與此同時,男人也打開了車窗。
司機從車窗里爬出來,翻到男人的車里。
男人和戴南冠也沿著車窗爬到對面的車里。
男人并不改變新車的行駛方向,繼續向前行駛,而那個司機,同樣也不改變方向,朝著前方行駛而去。
在半空中互換車子,并不是為了防止地面留下腳印,而是讓景方誤以為這輛車一直在往前走,這樣一來,就會造成南轅北轍的有趣現象。
……
高架橋下。
此時此刻,警犬,刑警,遍布八方。
為了能夠盡快抓到犯人,白起還特意向組織申請一批警力過去增援。
最終的結果是,警犬憑借著靈敏的嗅覺跟蹤到江畔,線索就徹底的中斷了。
看來這條線索又中斷了。
雁南飛失望的將結果匯報給了白起,白起也是第一時間匯報給了景夜,看看他還有什么法子。
景夜喝了一口茶,道:“不急,繼續搜查,在高架橋下他們只能步行,肯定跑不了多遠的。而且就算他們跑了,只需要調查那七個死者的全部家屬,然后根據兇手的特征進行一一篩選,肯定能找到兇手的。”
這時,關于七個死者的各個家屬資料都打印出來了。
白起率先排除的自然是師父的親屬,這些人都認識,肯定是和犯人沒有關系的。
為了能夠盡快排查這些親屬,人手一份資料,每個人都要過目。
景夜看到自己手頭似乎沒有工作了,無所事事的目光就轉移到了桌子上,發現上面有一份關于烏衣巷公園的案件資料。
本來景夜是隨心而看的,閑著也是閑著。
可是沒有想到,他卻有了意外的收獲!
……
而這邊,七個死者的親屬資料已經全部瀏覽完畢,經過篩選后,沒有任何人符合兇手的特征。
失望之時,景夜突然說道:“大家不要慌,我這里有新發現。”
“你有什么發現?”白起連忙追問,目光閃過滿滿的希望。
景夜指著這份資料的死者頭像,“這個死者我知道是誰了,之前你給我發來戴南冠的資料,我都記住了,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戴南冠的父親叫做戴東風,他還有一個曾用名,叫做戴安道。”
“而這個戴安道,正是你們在烏衣巷公園梧桐樹下發現的那具尸體。”
“也就是說,戴南冠從警車被人救走的日子,正是戴南冠的父親戴安道被人殺害的日子。”
這是巧合?
還是一種關聯?
“快,將烏衣巷公園的現場資料拿過來,我再看一下!”
白起大喊。
白亦璇這邊第一時間將資料遞了過來,接過資料過目之后,白起豁然開朗。
死者戴安道的死亡時間是五個小時之前。
兇手收買石醉生的時間是四個小時之前。
戴南冠的出院時間是在一個小時半之前。
兩起警車的車禍時間是在一個小時之前。
也就是說,這些事情都和那個兇手有關,完全可以串聯起來。
景夜說道:“那個兇手殺掉了戴南冠的父親戴安道,很明顯是報復行為啊。現在他卻又救走了戴南冠,但這并不是真正的救,他肯定想要殺掉戴南冠,但時機還沒有成熟,我們難以保證在戴南冠逃走的這幾天,他會不會殺掉戴南冠,所以高架橋那邊查找的怎么樣了?”
“還正在搜查,目前還沒有結果。”白起剛說完,雁南飛的電話就來了。
“白隊,有新發現,這里有個山洞!應該是一個防空洞!”雁南飛喊道。
“快進去看看,有什么新消息立即匯報給我。”白起催促著。
“收到!”
雁南飛就領著一隊人進去了。
而與此同時,在車禍的案發現場,警方又找到了一個煙頭。
經過對比之后,發現這個煙頭和烏衣巷公園尸體旁邊的煙頭,是一個牌子的。
這更進一步表明了,車禍事件和烏衣巷公園時間的兇手是同一人所為。
白起就讓人查找這個煙的牌子,結果是紅旗渠天行健。
這個牌子的煙在市場上已經流通的不多了,很多人都存貨不賣,這條線索也算是中斷了。
盡管從煙頭上面能夠提取到兇手的DNA,但人口之多,排查極難,DNA目前也只能當做犯人抓住后提供出來的證據了。
……
高架橋下。
防空洞。
原本黑暗深邃的山洞因為眾人的照明而煥然一亮。
但里面的路有多條,一部分人迷失在了其中,只能原地返回,也有一部分人走出了山洞,迎來了新的天地。
同時他們在路邊發現了有明顯的輪胎痕跡,應該是朝著南方的道路行駛的。
雁南飛就連忙將最新的情況匯報給了白起。
景夜聽了之后,也是第一時間匯報給了群里的大佬們。
看了資料后,大佬們又開始暢所欲言起來。
福爾摩斯:“這個兇手連防空洞都能知道,而且洞外正好有車子接應,說明了這是一條他策劃已久的路線。那他是斷然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給你們留下輪胎的方向線索。”
伽利略:“未必,從兩場案發現場留下的煙頭來看,兇手是故意留下來挑釁警方的,所以我們并不排除留下輪胎的方向線索也是出自于挑釁行為。”
夏洛克:“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覺得應該兵分兩路,南北兩路都要查。”
關宏峰:“但這樣無疑是浪費警力資源,兩頭都不能做到極力的兼顧,這樣一來,那這次行動是失敗的,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羅以載:“不管是挑釁也好,還是偽證也罷,但凡是一條線索,哪怕希望極低,我們都要力爭,這本身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斯科菲爾德:“但說到底,他們還是從高架橋這個囚籠之中越獄成功了,很有我的天分,如果我是這場越獄的主導者,那我下一次的行走方向,會無人可知,只要手機關閉,就等同于切斷信號跟蹤來源。可惜他不是我,應該不會想到這樣的細節。”
羅以載:“斯科菲爾德說的很有道理,除了監聽手機信號,另外我建議再調查一下七個死者的未來親屬,我想必有收獲。”
關宏峰:“未來親屬?”
宋慈:“未來親屬?”
包拯:“未來親屬是什么?他很重要?元芳,你怎么看?”
千反田愛瑠:“什么是未來親屬?我很好奇!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