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季末端著托盤回到了桌子旁,把水和橙汁分別放到了兩位小姐姐的面前。
“謝謝。”
“不客氣,梓琪姐。”
然后季末又把一杯冰闊落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坐了下來。
帥的人才能喝冰闊落。
“會打麻將嗎,季末。”周梓琪喝了一口橙汁,對季末問到。
季末搖搖頭:“不會。”
“那斗地主會嗎。”
“會。”
聽見周梓琪說斗地主,季末瞬間就來了精神,這玩意兒可是他的強項啊。
具體有多強,都把游戲玩卸載了你說強不強。
“那瑤瑤咱們去斗會兒地主吧。”周梓琪轉過頭對一旁的穆瑤說到。
“我不會。”
“沒事兒瑤瑤,你那么聰明我教你一遍你就會了。”
季末瞬間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他算是知道為什么周梓琪為什么只問他會不會了。
這是看不起他的智商啊。
“走,季末,把喝的拿著,咱們去棋牌室。”
然后周梓琪拉著穆瑤站起身向著棋牌室走去,季末則端著托盤跟在后頭。
這服務員是越干越像那么回事了。
三人來到棋牌室,里面空空蕩蕩,兩臺麻將機孤零零的佇立在里面,無人問津。
相反隔壁的桌游室倒是人聲鼎沸,熱火朝天。
這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所以他們三個凍死骨走進了棋牌室,來到了一臺麻將機旁,坐了下來。
“季末,去,拿副撲克牌過來。”
“好。”
季服務員麻利的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旁,拿過一副嶄新的撲克牌,然后重新走回桌子旁遞給了周梓琪。
“還有什么其它吩咐嗎,梓琪姐。”季末為了避免像剛才一樣剛坐下就被攆起來,聰明的先問了一下。
“沒有了。”
“好的,梓琪姐。”季末放心的坐了下來。
周梓琪拿過撲克牌,拆開,然后開始給穆瑤巴拉巴拉的講解起了斗地主的規則。
兩分鐘后。
“瑤瑤你還有哪里不懂的嗎。”
“沒有。”
季末看了一眼自家美的冒泡的女朋友。
嗯,看來周大絆看不起他的智商還是情有可原的。
這講一遍就會可還行。
“對了,瑤瑤你要吃點零食什么的嗎。”
“不用。”
周梓琪看向季末,沒等周梓琪出聲,季末十分自覺的站了起來。
“梓琪姐你想吃點什么零食。”這屁股還沒坐熱吧。
您好,事媽。
“薯片,話梅,瓜子什么的,隨便弄一些就好,謝謝了,季末同學。”
“不客氣,梓琪姐。”
季末轉身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服務機器。
五分鐘后,季末拎著一大袋子的零食回到了棋牌室。
“季末你怎么買這么多啊。”
“隨便買了點。”不多買點你再給老子攆起來怎么辦。
周梓琪拿過一袋瓜子,打開,開始了戰前糧食準備工作。
“瑤瑤你要不要吃點瓜子。”
“好。”
周梓琪把瓜子倒在自己面前一些,然后把袋子遞給了穆瑤。
穆瑤接過袋子,十分自然的直接把袋子放到了季末面前。
聰明的季末同學馬上反應了過來,拿過一旁穆瑤的手包,從里面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然后把紙巾鋪到了他和穆瑤中間的位置上,開始剝起了瓜子。
剝好幾個放在紙巾上,穆瑤伸出手,拈起兩個瓜子仁送進自己紅潤誘人的小嘴里兒。
周梓琪愣愣的看著……
你們真是秀的一匹啊。
“你們倆還打不打牌了。”
“打啊。”穆瑤語氣平淡的說著,再次拈起兩粒瓜子仁送進了嘴里。
“對了梓琪姐,咱們贏什么的啊。”
贏狗糧的。
你們兩個狗大戶。
“貼紙條吧,你們兩口子這么有錢,贏錢的沒什么意思。”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聽見周梓琪說的兩口子,季末瞬間感覺事媽順眼多了。
“那用什么當紙條啊梓琪姐。”紙巾?倒是可以,那怎么粘在臉上?
口水?
耶……惡心心。
不過要是穆三歲的口水的話,那還是可以的。
畢竟昨天晚上不是都嘗過了嗎。
甜的。
周梓琪沒有說話,拿過自己的手包,從里面拿出了一沓長條形的便利貼。
季末看著周梓琪的騷操作。
這女人的包包果然就是個百寶箱,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她會從里面掏出個什么玩意兒,就算一會兒周大輔導員從里面掏出個哈密瓜來他都不會驚奇。
某種意義上來說,季末覺得女人的包是可以和哆啦A夢的口袋劃上等號的。
然后他就又看見周梓琪從里面拿出了一只筆。
沒錯,就是一支筆,一支十分正經的中性筆,不是什么眉筆,眼線筆之類的。
“那個我說一下啊,地主贏了,可以分別在農民的臉上貼一張紙條,農民贏了,就一人在地主的臉上貼一張紙條,并且你可以在紙條上寫上一句話,瑤瑤你覺得可以嗎。”
“可以。”
“那咱們開始吧。”
“梓琪姐你咋不問問我呢。”季末再次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服務員難道就沒有人權了嗎。
“你們家誰做主?”
“那我問你干嘛。”
你說的對,老子頂你個肺。
洗牌,抓牌。
“咱丑話說在前頭,不允許故意放水,被抓到的話,呵呵……”周梓琪看向季末,眼神中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你看老子干啥,你咋不看你閨蜜呢,老子像是會給媳婦兒偷偷放水的人嗎。
那是像嗎,那根本就是。
抓牌完畢。
周梓琪:“一分。”
季末:“兩分”
穆瑤:“不要。”
周梓琪:“不要。”
耶?難道底下有好牌?
季末伸出手,翻過底牌。
瑪德4,7,9。
季末轉過頭看了身旁的周梓期一眼,一抹得意之色在周梓琪臉上浮現。
坑老子。
黑了心的蛆。
很快,這局游戲結束,季末毫無還手之力,一共就出了兩張牌,被周梓琪一套連招直接打出了GG.
然后,季末臉上就多了兩張小紙條。
穆三歲還算心疼自己這個男朋友,就簡簡單單的貼了個紙條,而周大輔導員直接就在紙條上寫下了一行與他十分貼切的字,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拱白菜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