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一絲頭發讓我放在胸前
走到哪里都有你陪
腦袋都是你心里都是你,小小的愛在大城里好甜蜜……”
一曲終了,季末放下話筒,兩人對視了一眼。
“好聽嗎。”
“還行吧。”
那就是喜歡了。
“哎瑤瑤,你家小男人都給你唱了,你不唱一個給你家小男人聽聽嗎。”
穆大教授優雅的喝了一口啤酒,表示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見。
“季末你想不想聽你家穆教授給你唱情歌啊。”周梓琪見這個不好搞,果斷選擇換另一個目標,開始慫恿起了季末。
這不是廢話嗎,那能不想嗎,讓穆大教授給他唱情歌,想想骨頭都要酥了。
不過看著穆瑤面無表情的臉龐,季末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他的穆三歲雖然聲音好聽,但好像是個不在調上的選手,咱不能拆自家女朋友的臺不是。
周梓琪見兩人都不搭理她,狠狠的鄙視了兩人一眼,起身點歌去了。
一分鐘后,歌聲響起。
“外面下著雨,猶如我心血在滴……”
這要是整個大暴雨那不直接GG了嗎?
不過有一說一,這周大輔導員歌唱的還是挺好聽的。
當然比起他來還是差了很大距離的,畢竟他可是歌神。
秋名山歌神。
季末瞄了眼正在專注的唱著歌的周梓琪,轉過頭吧唧一口親在了穆瑤白皙滑膩的臉蛋兒上。
唱歌哪有偷家香啊。
一曲唱罷,周梓琪回到沙發旁坐了下來,對身旁的穆瑤說道:“哎瑤瑤,要不咱……算了,喝酒瑤瑤。”
周梓琪拿過啤酒和穆瑤碰了下,然后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本來她是想說要不咱搖骰子吧,不過瞬間想起了自己那一臉的丑,飽含辛酸的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戒賭專員,穆小瑤正式上線。
季末見周梓琪不唱了,便又起身來到點歌機旁點了一首歌,算起來他都有好久沒出來唱過歌了,突然間就有了嚎兩嗓子的欲望。
我是一只來自北方的狼……
嗷嗚嗷嗚
熟悉的前奏響起,季末拿起了話筒。
“今天我
寒夜里看雪飄過……
風雨里追趕
霧里分不清影蹤……”
“呦,瑤瑤,你家小男人還會唱粵語歌呢,挺厲害的嘛。”周梓琪拿起啤酒和穆瑤碰了一下。
穆瑤看著站在面前的季末,沒有搭理身旁的周梓琪。
“哎對了瑤瑤,聽說這唱歌好聽的男孩子都挺受歡迎的,你可得把你家小男人看住了啊。”周梓琪繼續打趣著。
穆瑤仍舊沒有搭理自己的好閨蜜,靜靜的聽著季末唱歌。
周梓琪:重色輕友。
“仍然自由自我
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一曲唱罷,季末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冒煙,走到穆瑤身旁,把話筒放到桌子上,拿過穆瑤身前的啤酒噸噸的灌了兩口。
嗯,又甜又解渴,好喝不上頭。
“呦,歌神回來了,準備什么時候出道啊,要不先給姐姐簽個名子唄。”
“盒盒……”要不是上一世那個酒吧老板娘覬覦他的美色,他沒在那里干太久,他還真沒準去當歌手了。
有一說一,他的嗓子確實很不錯,屬于那種天賦型的選手,當初他那個音樂老師因為相中了他的嗓子差點兒就把女兒嫁給他了。
不過幸好他跑的快,要不讓音樂老師那兩百斤的女兒逮到手里。
呵呵……
唉,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但咱偏要靠才華,他有什么辦法呢。
不服你來打老子啊。
“不過季末你剛才唱的這歌是什么意思啊,這自由,那自由的,你是嫌棄我家瑤瑤管的嚴了唄。”
“……”這是真能斷章取義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指鹿為馬?
“行了,不消遣你了,瑤瑤我去下洗手間,你去不去。”
“不去。”
“那你倆慢慢在這恩愛吧,我去洗手間了。”
季末看著關上的房門,把穆瑤輕輕摟進了懷里,讓她背對著自己靠在了自己懷里。
“你給我唱首歌唄。”
沒有回應。
“唱一個唄,梓琪姐不會那么快回來的。”
女人上洗手間慢,周大輔導員格外慢。
“不唱。”
“你就唱一段就行,你看我都給你唱了。”
“求我。”
“求求了。”
“不唱。”
“……”小妖精竟敢戲耍本大王。
大威天龍。
季末吧唧一口狠狠親在了穆瑤雪白的脖頸上。
剛才可是把他給饞壞了,這下終于有機會了。
嘴唇接觸肌膚的一瞬間,季末感覺懷里柔軟的身子突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季末情不自禁的輕輕咬了咬,又舔了舔。
好滑,好膩啊。
“話筒給我。”
要不你別唱了,讓我再啃一會兒?
季末麻利的抬起頭,然后側身拿過話筒放進了穆瑤的小手里。
“你想唱什么,我去給你點。”
“追夢人。”
季末點完歌就趕忙回到了穆瑤的身旁,把她再次摟進了自己懷里,讓她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期待。
然后悄咪咪的拿出手機,打開了錄音。
“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
讓她牽引你的夢
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
悠揚婉轉的歌聲緩緩響起。
穆瑤的嗓音中帶著一種莫名的磁性,夾雜著幾許空靈。
讓季末瞬間愣了神。
就這?就這?
不是說好了跑調選手嗎?
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呢?
“秋來春去紅塵中誰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不語寒夜的你
那難隱藏的光彩……”
歌聲結束,余音繞梁。
幾秒鐘后,季末回過神來,一臉詫異的看向懷中的穆瑤。
“你不是不會唱歌嗎。”
“誰說我不會了。”
“那上次梓琪姐說出來唱歌你為什么拒絕啊。”
“我不喜歡唱歌。”
唱的這么好你說不喜歡唱歌。
很好,很合理,這很穆大教授。
穆大教授這么高冷怎么可能喜歡唱K呢。
“那你再唱一首唄。”這么好聽的聲音不多聽一會兒那不是浪費嗎。
“不唱。”
“求你了。”
萬事開頭難,有了一次之后第二次就簡單多了,就好像李明軒叫爸爸一樣,叫著叫著沒準還能叫上癮呢。
畢竟這玩意兒是真管用。
“我只會這一首。”
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