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電梯,向著公寓外面走去,在快要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季末快走了幾步,搶先一步來到門口,打開了公寓門,身姿筆直的站到了一旁。
“謝謝季末同學啊,表現不錯,小費就讓你家富婆給你吧,姐姐比較窮。”周梓棋走到季末身旁,停下腳步,伸出手拍了拍季末的肩膀,向著公寓樓外走去。
神特么小費,他又不是門童。
緊接著穆瑤跟在周梓琪身后走了過來,季末臉上的表情一正,注意力開始集中,打起了精神。
一雪前恥的時候到了。
然后就在穆瑤正好走到他面前時,季末出其不意的突然探過腦袋,吧唧一口狠狠的親在了穆瑤白皙滑膩的臉蛋兒上。
舒服了。
可算是把這仇給報回來了,讓你在爺爺家偷親老子。
君子報仇,隔一天不算晚。
然后就見穆大教授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直接一口親在了季末的嘴唇上,嘴唇觸碰的瞬間穆瑤在季末的嘴唇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穆瑤抬起頭眼中浮現一抹笑意,然后探過腦袋在季末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是給你的小費,滿意嗎小男人。”
然后抬起頭,身出手幫季末整理了一下衣領,轉過身子不慌不忙的繼續向前走去。
季末怔怔的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懵逼之中……
流氓。
穆姐姐好像越來越色了呀。
季末因為偷親成功的喜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又被ko了……
好慘一男的。
季末感覺自己這條咸魚怕是很難有翻身之日了。
季末一臉灰暗的關上門,轉過身向著他的白天鵝追了過去。
下次就捏kitty貓,看不把這只高傲的白天鵝捏的嗷嗷叫。
公寓樓旁的空地上,三人站成一排,開始熱身。
第二套全國中小學生廣播體操,雛鷹起飛……
十分鐘后,熱身結束,三人向著教學樓里面慢跑了過去。
穆瑤在中間,左面是季末,右面是周梓琪。
左右護法,哼哈二將。
參見教主。
季末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正好和穆大教授的白色搭配,看起來就好像情侶裝一樣。
誰特么要敢說黑白無常季末就把他的三條腿敲斷。
這么帥怎么可能是黑無常。
至于咱們的周大輔導員則是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運動裝。
就像一道光,綠到你發慌。
三人跑了一會兒,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對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老奶奶,手中各自牽著一條狗,一黑一白。
沒錯,就是上次季末看到的光天化日之下給他來了一段激情表演的小黑小白。
三人慢跑著逐漸接近兩條狗,然后越過兩條狗,繼續向著前面跑去。
“梓琪姐?”季末轉過頭,對另一邊的周梓琪問到。
“干嘛?”
“你不是怕狗嗎。”剛才三人跑過去的時候,周梓琪是距離狗最近的,目測不到兩米。
而且那條小黑狗還沖著周梓琪汪汪了兩聲,咱們的周大輔導員居然沒有一點反應,一臉淡定的直接就跑了過去。
“怕啊。”
“那剛才你怎么不躲啊。”
“人家有繩子拴著的我為什么要怕,它又咬不到我。”
“那你搬上來不是因為怕狗?”季末瞬間抓住了重點。
“當然不是了,我是為了揭露你們兩個的奸情。”周梓琪義正言辭的說著,就好像在說老娘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這對狗男女。
不過奸情倒是沒揭露成功,她倒是被人家從衣柜里面給揪了出來。
往事不堪回首。
服了。
這是真夠下血本的啊,多大仇多大怨啊,為了揭露他們兩個居然搬了個家。
女人這個物種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了瑤瑤,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的吧。”周梓琪感覺她探究到了事情的真相。
穆大教授繼續向前跑著,一雙大長腿修長有力,步伐勻稱,沒有回答周梓琪的問題。
默認了。
周梓琪:“……”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是直接把自己給砸成殘廢了呀。
一圈過后,三人再次遇到了可愛的小黑小白,此時老爺爺和老奶奶正坐在路旁的長椅上聊著天。
然后只見小黑直接一個猛犬出擊,竄到了小白的背上,再一次青天白日之下開始了它的表演……
“瑤瑤你快看!”周梓琪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熱烈場面對身旁的穆瑤喊到。
穆瑤把目光挪向周梓琪手指的方向,瞬間涌出了一腦門子的黑線,狠狠的抽了兩下眼角,然后快速的收回了視線。
季末也好奇的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了那幅熟悉的場景。
勇敢勇敢我的朋友……
“瑤瑤你怎么不看呢。”周梓琪揶揄到。
“周梓琪你無不無聊。”
“你家小男人可是看的津津有味哦。”周梓琪一副耐人尋味的口吻說著,直接把炮口轉向了季末。
老子頂你個肺。
季末連忙收回了視線,此時小黑已經被黑著臉的老爺爺拖著向一旁走去。
是時候來一把絕育了。
“我沒看,梓琪姐你別冤枉我。”季末強行狡辯。
“對,你沒看,你只是觀摩一下而已。”
他再頂。
又跑了幾圈之后,三人停下了腳步,改跑為走。
季末倒是還能繼續再戰,但他的白天鵝已經不行了。
季末悄咪咪的瞥了眼身旁穆姐姐劇烈起伏著的kitty貓,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昨天晚上,他真的撫摸過這只小貓咪嗎?
沒錯,用的右手。
好想再感受一下穆姐姐的有容乃大啊。
穆瑤似有所覺的看了身旁的季末一眼,季末同學立馬收回視線,目視前方,表示自己是個正經人。
一圈以后,季末看著不遠處從一號樓走出來的爺爺奶奶,外加一個他敬愛的老教授,轉過頭對身旁的穆姐姐問道:“你不是說爺爺出差了嗎。”
這內應給的情報也不行啊,我嚴重懷疑你已經叛變。
“可能又取消了吧。”穆大教授一臉淡然的說到,很是隨意。
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