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后,季末一個人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著小茶水,獨享看電視大權。
悠哉的神仙生活。
季爸季媽回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的寶貝媳婦兒則是被那個煩人精拉去了樓上,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不過季末盲猜可能是去探討一些女生之間的私密問題了。
至于具體是什么問題,你們去問女孩子去啊,他又不是女孩子。
他是好看的男孩子。
幾分鐘后,季爸季媽先后從一樓的臥室里走了出來,身上穿戴整齊,一副將要出門的俊男靚女樣子。
“爹,娘,你們這是準備去干嘛啊。”季末看著盛裝打扮的老兩口,放下二郎腿,隨意的問到。
“我和你爹準備去鎮里逛逛,順帶買點兒菜回來。”
“那我開車送你們去吧。”
“不用,隔壁你王二哥正好要去鎮里,我們坐他車就行。”
“那行吧,不過下次你們直接和我說就行,我拉你們去,要不總麻煩人家也不好。”
“行。”
“對了,爹,要不你有時間去考個駕照吧,然后咱買個車自己開,有什么急事還方便點兒。”季末想起自己上次發騷,說錯了,是發燒的時候,就是隔壁王二哥把他拉去的鎮上醫院。
那一手五菱神車開的,出神入化。
“再說吧,你王二哥還等著呢,我和你娘先走了啊。”
“好的,爹。”
季末看著老兩口離開的身影,轉過頭繼續看起了電視,再次翹起了二郎腿。
不用想,季爸說的再說吧肯定是不去考駕照的意思。
不過這可難不倒他,到時候他直接買一臺車回來扔家里面,季爸肯定自己就去學了。
他可真是個小聰明鬼,比心。
十分鐘后,季末優雅的喝了一口小茶水。
優雅,永不過時。
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季末轉過頭看向了樓梯的方向,季冬兒正挽著穆瑤的手臂,有說有笑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可算是把他的寶貝媳婦兒還回來了,這破電視看的他尷尬癥都快犯了。
什么戰神回家,發現五歲女兒住狗窩,一聲令下,十萬將士奔來……
然后給女兒蓋了個新狗窩。
咱也不知道這編劇咋想的,可能是有什么獨特的情懷吧。
既然寶貝媳婦兒都回來了,那肯定是不能再看狗窩,看電視了。
所以十分鐘后,季末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沙發對面,寶貝媳婦兒和煩人精妹妹坐在沙發上,中間隔著楚河漢街。
三人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斗地主游戲。
季末心里肯定是拒絕的,畢竟上次他的寶貝媳婦兒著實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奈何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形單影只,反抗不了兩只母老虎的淫威,所以只能被迫參加了游戲。
不過好在還有季冬兒這個墊背的,所以季末心里并不是很慌。
遇到事情不要慌,先發一個朋友圈。
賭注和上次還是一樣一樣的,寫字貼紙條,便利貼由他的煩人精妹妹獨家贊助。
大戰,一觸即發。
半個小時后,季末臉上被貼上了N張消小紙條,小紙條上全是贊美他的詞語。
至于具體是什么詞語,咱就不一一列舉了,要不容易教壞小朋友。
而我們的兩只母老虎,穆老虎零,季老虎零。
季末:“……”
這倆女人就差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換牌了。
剛開始一局季冬兒地主,一把連對扔出去,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一張牌。
季末忍辱負重總算迎來了他的高光時刻,只見季末出其不意,一個炸彈翻身做主,緊接著又扔了一個飛機。
然后,他就看見穆姐姐十分隨意的扔下了一個炸彈,然后還好整以暇的問他要不要。
季末以為穆姐姐是想讓倍數翻的高一點兒,所以很是開心的回答了一句不要。
然后,他就看見穆姐姐又十分隨意的扔出了一張三,季冬兒啪的一下把自己剩下的那張牌翻過來,拍在了茶幾上,一張四。
“對不起啊,不小心出錯了。”穆瑤轉過頭一臉“誠懇的”跟季末道著歉。
季末:“……”這事沒有兩碗紅豆飯是解決不了了。
二十分鐘后,可能是老天爸爸看季末實在是太過可憐了了,所以給他套了個幸運buff。
因此季末十分幸運的抓到了一手好牌,王炸,三個二,飛機,炸彈。
這牌還不是有手就行?
所以季末理所當然的叫了地主,然后理所當然的贏得了第一把勝利。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住狗窩。
因為咱有戰神爹,會給咱搭個金子做的狗窩。
季末不懷好意的看了他的好妹妹一眼,看的季冬兒小同學一陣發毛。
然后拿過紙筆,寫下了幾個字,啪的一下拍在了季冬兒的腦門上。
奇女子,不好意思少說了一個字,是奇丑女子。
季冬兒連忙拿出小鏡子照了照,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氣敷敷的準備一會兒報仇雪恨。
然后季末把目光轉向了他的寶貝媳婦兒,同樣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
不過穆大教授就比較淡定了,完全沒把季末恐嚇的眼神當做一回事。
季末并不在意,重新拿過一張小紙條,寫下了六個大字,然后抬起頭看向了穆瑤。
穆姐姐愿賭服輸,很自覺的把腦袋向著季末探了過來,季末輕輕的把紙條貼在了穆瑤光潔白皙的額頭上。
畢竟這不是他的好妹妹,拍疼了他會心疼的,至于他的好妹妹,不拍死就不錯了。
“累了,不玩了。”季末伸出手一把抹掉了臉上的紙條,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著樓上跑了過去。
此時不走,一會兒腿就被打折了。
季冬兒氣的當場就要痛斥季末這種贏了就跑的不要臉行為。
然后看見穆瑤額頭上的紙條,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怪怪的,還有點兒想笑。
穆瑤看著季冬兒有些怪異的神色,伸出手把紙條從額頭上拿了下來,放在面前看了看,狠狠的抽了抽眼角。
季末的小女仆。
小男人怎么敢的呀。
“冬兒你知道你哥房間的鑰匙在哪兒嗎。”